没命再去相府走动了。
“二夫人客气了。”
着,王月桐便当着她的面,将这锦盒拆了开来。
里面只静静的躺着一只好看的香囊。
“你可别看这香囊样貌普通,它的功效可大着呢!这是我特地从高人那里求得的,是能养颜补气,润肺养肾,如若晚间也带着它入睡,还有那安神的功效呢!”
这锦盒刚一打开,便有一股浓烈的香气扑鼻而来。这香倒是安神香,只不过下的剂量过重,就有以此来掩盖什么的嫌疑。
恐怕,这香只比泰王妃房中的安神香还要阴毒百倍。
“多谢二夫饶一片心意,如此,这香囊我便收下了。映月,把它收好。”
映月生怕那香囊有毒,急忙将它接了过来。
“这么好的东西若是收起来束之高阁,那可真是太暴殄物了!月桐,你还是即刻将它佩戴于腰间,这才不枉费这香囊的价值,还有我的一片苦心啊!”
二夫人一副为她着想的样,浮夸至极。
王月桐偏就应了她,将那香囊拿过来,作势要系在腰间。
“王妃……”
映月极声的提醒她。
王月桐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一扭头,却是将那香囊扔在霖上,偷偷踩在脚下。
两人中间隔着一案,二夫人只见她不动声色的低下头去,还以为她真的将此物系在了腰间。
没想到事情如此简单就成了,二夫人勉强压住心中的狂喜,故意在这里多多逗留了半晌,这才春风得意的离去。
映月跑到门口看了看,确认二夫人和秋叶是真的走了,这才又跑到王月桐身边,将她脚下的香囊捡起来,起身要走到外面去。
“映月,你要去哪儿?”
“我去将这腌臜的物件儿扔了,省的脏了王妃的眼!这东西指不定沾了什么毒药,得马上烧掉才行!”
王月桐不急,倒是急坏了映月。
只见她用手捏住那香囊的一角,神色之间充满了厌恶与防备。
“先把它放下,这东西留着,或许会派上大用场。”
她正好好的坐着,忽然觉得有些头晕恶心,这一下,便忍不住用手扶额。
“王妃,你没事吧王妃!”
映月再顾不得手中的东西,只把它扔在霖上,跑过去看王月桐。
“我无事……这香囊必定有猫腻,且先留着。”
着,她从怀中掏出一个随身带着的药瓶,从里面取出一颗清心丸吃了下去,好定定神,压下那股不适之福
这次二夫人可真是下了狠手,为了将她斩草除根,不知将那香囊上涂抹了几层药,竟叫她不过是沾了下身,便觉得头昏脑涨。
“你先去宋大夫那里配药,顺便再去拿些甘草过来。”
“是,我这就去!”
得了吩咐,映月便风风火火的出去了,看着地上的香囊,王月桐却是不敢再去触碰,只趁着这个空档,将近日所搜罗的有用的医书拿了过来。
映月手脚麻利,很快就回来了。王月桐服下了药,又叫映月端了清水来,将甘草与香囊浸泡在水中,不一会儿,那香囊上所沾染的香气便消失不见了。
“映月,你现在可以将它拿出来了。”
见香气消湍差不多了,王月桐便叫她拿了出来。
“映月,你可有头晕的感觉?”
她忽的出声问道。
“我没有任何感觉,就和往常一样。”
王月桐略一点头,心中已经有数了。
这香囊上淬的毒药,恐怕只对她一个人起作用。
只因为她身上带有二夫人所下的奇毒,而这香囊上的毒,便等同于是那奇毒的引一般。
只要沾染了这毒引,她身体里的奇毒就会发生冲撞,继而引起毒发。
如若方才她没有及时服下解药,现在恐怕已经吐血身亡了。
“这香囊上的毒,可是与王妃身上的毒一般?”
“现在下定论或许还为时过早……”
王月桐拿了把镊过来,将那香囊弄到案上,轻嗅了一下它原本的气味。
“这与那日秋叶身上的气味是一样的!原来,那日我忽然毒发吐血,就是因着这股气味!”
就是那日秋叶突然晕倒,平她怀中的时候,她从秋叶的身上嗅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那味道香不香,臭不臭,隐隐带着一丝腐败的气息,这味道,即便时日久远,她也还是能立刻分辨出,这两种气味是出自一派的。
“映月,你先出去,容我仔细找一找,看这毒物究竟是何方神圣!”
对于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药物,王月桐总是带着强烈的求知欲。
更何况,这毒药还关系着她的性命,就算是为了多活几日,查清母亲的死因,她也要竭力一试。
“那,我便先出去了,王妃若是感到不适,定要喊映月进来!”
映月很少见她如此认真严肃的神情,方才又听她提起上次吐血之事,心中也升起几分凛然,对于这其中的阴谋,心中也有了个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