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来跳去,甚至躺下滚了两圈。
凤君墨一脸黑线,忍无可忍的咬牙切齿:“给我滚出去!”
眼看就要拔了老虎的胡须,凤君墨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元纺纺立马坐正,拍拍自己的身边,“你坐你坐。”
“听不懂吗?我…滚出去。”
凶残的就差一脚给她踹出去。
元纺纺一脸无畏的仰着头,甚至对他招招手,“你过来,我帮你上过药就出去。”
凤君墨顿住了,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捉摸不透的光。
她……怎么知道自己受伤了?
更何况,那哪里算伤,不过是被茶杯碎屑化了几道口子而已,对于常年受赡他来,不疼不痒。
元纺纺看他杵着不动,叹了口气。
站起来扯着他的胳膊坐在波斯毛毯上,他的手上,胳膊上是一道道细细的长痕,凤君政力气很大,又是故意朝他扔来的,胳膊上手上难免受一些伤。
“你都不觉得疼吗?你看这口子那么长……”元纺纺将他的胳膊放在膝盖上,用玉瓶里的白色膏药抹在上面,轻轻揉了揉。
凤君墨压根不在意这些伤口,连疼都察觉不到,此刻却只觉得伤口痒痒的,像是动物轻轻舔过。
他垂眸,是猫妖精致粉嫩的脸,双颊永远红扑颇,长长的睫毛垂下,根根分明卷翘。
“凤予安,我跟你讲啊,你别看这伤口,以后要是留下印子,你这白爪子可就不好看了,要每涂药的,而且现在气这么热,伤口不能不管的……”
她絮絮叨叨的讲着,凤君墨只看到那张微嘟的红唇不停的动来动去。
是有多久,没有人关心过自己了?
每要涂药……不然会留下印子,你可知,我身上有多少数不清的印子。
“予安。”凤君墨淡淡的开口。
“嗯?”元纺纺迷茫的抬眸看他,她看到那双狭长的眸子里倒影出自己的影子。
他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和,又带着蛊惑:“我叫予安,不叫凤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