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绕绕的,总算走了回去,进了屋顿觉一室凉爽,本想立刻躺倒在床上,但随即想到两个丫头还在旁边,只好顺势依床坐下,静下心来细细想想这半的遭遇。“姐?”“啊,怎么了?”一抬头看见桃站在我面前,“您是不是……啊……我是想问您是不是现在就吃东西?”“好呀!刚才就很饿了,经你这么一,觉得更饿。”我笑着。两个丫头都笑了,转身要出去。“等等。”我叫住了她们,“我平时待你们如何?”二人面面相觑,不知我为何发问,菊:“很好呀,姐虽然不爱话,但从未责罚我们,总是温柔相待。”“哦,那我的心事你们也应了解了?”菊愣住了,桃立刻明白了过来,“您是对表少爷的事?”“嗯。”我点零头,心想借这个机会弄明白,省得日后应付不来。“您二人从一起长大,彼此自是相厚,您这次跟老爷争执,不也是为了……”到这,桃顿住了,可能是觉得自己得太多了,脸色有些惶恐。“不碍事的。你今儿个也瞧见了,为六娘亲族,我得去参加选秀,所以不想再节外生枝,又或耽误了谁。”我微笑着,“你们与我如此亲厚,定会明白今后该怎么做了吧。”“是,奴婢明白了。”桃福下身去,又拉了一下还有些迷糊的菊,菊也赶紧弯下身去。“好了,你们赶紧去帮我弄些饭来。”我挥了挥手,让她们下去了。终于安静了,我站起来在屋中走动,想着远方的家人会不会为我担心,而我又什么时候,又怎样才能回去?想来想去,觉得心中好像油煎一样,却怎样也理不出个头绪。只是隐隐觉得,好像还是得回到故宫去,回到那间让我迷失的房子,才能找到答案。也就是,无论如何,我得去参加选秀,这样才有机会进入到那个不是谁都可以随便进去的地方。理清了方向,觉得心里好过了些,不禁又有些激动。想想到了那一定很有趣,是不是真像书症戏里那样?就可以见分晓了,而且还有机会见到那些历史中的人物,又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呢?屋外传来了脚步声,还隐约有着饭材香味。呵呵,我的口水都快要出来了,这里的可都是真正无污染的蔬菜呀,肯定很美味。我伸了个懒腰,心中大声,今先来吃饱了饭,明是好是坏,也是明的事情了。但我那时还不知道,明真的有一个好大的惊奇在等着我。空气中有种淡淡的香气,蓦地张开了眼,仔细想了想,才明白自己这是在哪里。看着绫罗纱帐,织锦棉被,一时之间有些恍惚。正想着,听见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进来吧,我醒了。”我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些。“吱呀”一声,门开了来,桃菊端着梳洗的用具走了进来,“姐醒了,昨夜睡得可好?”“还好,就是梦太多,睡得不安稳。”我笑着打了个招呼。一翻身起来坐在床沿上,桃走上来帮我更衣,我觉得别扭,可想想又忍住了,就随她去了。洗漱完毕,菊帮我梳头。“别盘什么花样了,编个辫子就成了。”制止了这个丫头想在我头上大做文章的举动,我可不想一扛着个沉重的脑袋晃来晃去。等她梳完了,我自己在照身镜里瞅了瞅,雪白的褂子,绯红的比甲,乌亮的头发,看来极是清朗文秀。不禁心中暗喜,原来自己穿上了古装,倒是比牛注衬衫来得漂亮有气质。“姐起身了吗?老爷太太已经在前厅了,等着姐呢!”门外传来了一个丫头的声音。“就来!”桃答道。“姐,太太的丫头来请了,咱们这就过去吧。”“好。”想来是要去问安。我肚子饿了,可又不好意思提,想想过会儿子总是要吃早饭吧?现在也只好忍忍了。早上的空气很新鲜,带着那种让我从睡梦中醒来的香气。我不禁做了个深呼吸,又挥了挥手臂,突然发现几个丫头正睁大了眼睛看我,回过神儿来,悄悄吐了下舌头,又装作敛容端庄地向前走去。过了一个穿花门,进了一间采光良好的厅堂,看见老爷太太正坐在主位,我走上前去,福下身:“女儿给阿玛,额娘问安。”“好好,薇呀,你昨睡得可好?”太太满脸温柔地问我。“很好,劳额娘费心。”“你今收拾一下,就要过去了。”老爷的声音突然传来,吓我一跳。“过哪去?”我直愣愣地就问了出去。“你这孩子,生了场病,就什么都不往心里去了,今你就要去海子边的别院呀!所有的秀女都在那里,以备初选呀!”太太赶紧答道,显是怕我又惹老爷生气。“是。”我低头答道,心中有些惶恐,虽然一直想去见识,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我对这里的人情世故还不太了解,就被送去那种规矩多多的地方,要是出了纰漏,要了我命,那可就不好玩了。正在胡思乱想,又听见老爷:“有丫头跟你去,你不用担心没个贴心人,不过到了那里要事事谨慎,规行矩步,不可再任性妄为了。”“是,女儿知道了,请阿玛额娘放心。”我心中暗喜,好在还有人跟我同去,有了问题也可以问询一下,至于其他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太太走上来拉住我的手:“走,先去用早点,娘再帮你归置归置。晌午就该去了,也不知道以后……”着话就抹眼泪。我眼角瞥见老爷一脸的不以为然,心中苦笑,赶紧拉着她往外走,心想不管如何,填饱了肚子是正事。我心里虽然不踏实,不过想想过了中午就可以看见一群美女去争奇斗艳,想来也是件蛮有趣的事情。昨晚上又打听出这家的姐也只是略通文字,不是什么一代才女。这时代的女人大部分都是不识字的,要读也都是些《女诫》、《三字经》什么的。想来好笑,我现在这个爹是因为仰慕外祖父的才华,才去娶了娘,却偏又认为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不过这样也好,要是他把自己女儿教得琴棋书画无所不通,那我今可就只有撞墙的份儿了。我走在这花团锦簇的院子里,呼吸着依然香甜的空气,带着期待而又不安的心情等着那个时刻的到来。这是我误打误撞回到这个时代以来,第一次有机会去看看她真正的风貌,而那正关系着我的将来,就像一团迷雾,而我正努力地把它拨开。“咣当、咣当”声中,马车缓缓地走在官道上,过去的车子也没有什么减震装置,甚是颠簸。好在是在京城,子脚下,路面均铺着细黄土,感觉还好。只是到了今才知道,原来自己晕车——晕马车。不过这不能减少我半分的激动和兴奋。我略掀开车帘,望着外面的繁华景象。儿正是春夏交汇之际,是北京最舒服的时气候之一,街上人头涌动,卖凉糕的、消暑用具的、剃头的、杂耍的,看起来好像是在拍电视剧,却又是那么的真实。我贪婪地用眼睛吞噬着眼前的一切,幻想着有要是能四处去走走看看,那真是不枉来此一遭了。正看着,只见车头一转,顿觉一股凉凉的微风扑面而来,眼前一亮,一大片海子顿时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四下看看,感觉好像是到了北海附近,只是还未看见白塔,想一想,清朝的内务府好像就在这边。马车沿着海子边走,又是一个转弯,哇!我眼前出现了好多的马“姐,前面就是了,马车过不去,咱们就这儿下车吧。”丫头桃在车边问我。“好。”我对她点零头,放下窗帘,扶着桃的手下了车,跟着她往前走去。后面家丁拿着我的行李,紧随着。我四下张望,看见那些姑娘,有紧张的,有羞涩的,有兴奋的,也有些不知所措的。我暗想,像我这样好像看戏一样的,只怕也是独一份了。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起来好像是电影学院的招生考试,只是没有男生罢了,我不禁低笑了出来。桃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我摆摆手,示意她继续前进。连拥带挤,总算走到内务府门前,丫头上去报出我的出身、来历、姓名,专有一个太监负责核对名册,只见他吓死眼地看了我两眼,在一个本子上勾了一下并示意我上前,我走了过去,对他微施一礼,那太监又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几眼,“在这儿按个手印。”“啊,是。”他那个嗓音吓了我一跳,还真是难听,不出的一种声调。我按了手印之后,就有人上前去接了行李。“你们回去吧。告诉老爷太太都挺好,不必挂心。”我回头打发了家人,“请公公带路。”而后随着那太监进入府中,也终于迈出了我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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