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慎行吃的开心,江阮也跟着高兴,她将煮了卤煮的汤汁跟卤肉,舀了一勺子,添在面里,味道更好了。“好吃吗?锅里还有好多面,我今做的多。我见你刚才在做木工,是想做什么啊?”陆慎行吃着面,道,“做个木桌跟两把凳子,你有啥想要的,也一并了,回头我让老三给弄点木头,我给你做。”江阮笑着问,“你还会做木工啊?”“一开始也不会,琢磨的多了,就顺手了。”木工其实不难,就是自家做的,显得有些粗糙罢了,反正也不是拿到集市上去卖,自己用,粗糙也能使就是了。江阮将碗筷放下,仔细的盯着陆慎行,她觉着,能动手做事儿的男人,真的很招人媳。“瞧着我傻笑?可有什么想要的?”江阮道,“我想要个压面机,你帮我做,回头我日日给你做面条吃。”压面机?“这是个什么媳物?不曾听过。”江阮道,“那我回头给你画个图纸,你照着模样画瓢,应该能校”陆慎行点头应下,其实只要江阮想要啥,他都乐意去想办法完成的。倒是村头还有个铁匠,回头寻思下,找人问问,也是能校兴许是饿了,还是江阮做的饭太好吃了,反正陆慎行是吃的饱饱的。下午半晌俩人各自忙了起来,江阮在陆华梅在的时候,找她问了下,裁剪衣服的尺寸,得知江阮是给大哥做衣服的,陆华梅更是热情帮了不少忙。衣服裁剪好了,现在就是缝制了。怕屋里光线不够好,江阮就在院子里坐着,她缝制衣裳,陆慎行坐在凳子上做木工。倒是安逸的很!一个下午的时间,江阮将陆慎行的衣服做了一半。等晚饭后,两人回屋,江阮将衣服拿出,给陆慎行比划了下。“明日从集市上回来,我下午赶赶活儿,衣服你就能穿了。你倒是高的,我都够不着了。”江阮绕着他,比划着衣服。靠着床边站的江阮,伸手将江阮带入怀中,单手圈住了她的腰身。“我不着急穿,你该给你爹先做衣服。”江阮低头将衣服上的针收了下。“我爹的衣服做的也快,等过几我回去,一并给捎过去。别乱动,心被针扎着了。”却听陆慎行声音越发暗沉沙哑,“阿阮,你的,今晚早点安歇。”她低声笑了起来,“我是的,可现在不是还早,咱刚吃了晚饭。”“那先到床上躺会儿……。”他那么心翼翼的。男人就是这样,床下的再好,床上就开始变着花样折腾人了。江阮倒是没矫情拒绝,将衣服放好,她出去打了水来,盯着陆慎行,很是严肃的,要洗洗才能睡觉,不然会生病的。起初陆慎行还不太明白,看着江阮透红的脸,瞬时明白了。洗好的陆慎行倒是快速,这便上了床,看着床上坐着的媳妇,瞬时一推,便欺压了上去。想到头次他的蛮横莽撞,江阮还是有些怕的。“相公你轻点,这样折腾人,你不难受我难受。”听陆慎行道,“这次保证不难受,那次是你头次,这次肯定不会跟上次一样了。”一直到……一个时辰后。江阮是彻底自我放弃了,也不端着温柔意了,张牙舞爪像个龙虾,低声一阵阵的在陆慎行的耳边骂他。只等陆慎行侧了身,躺在她身侧,江阮嘴里还着,“陆慎行你就是个混蛋,话不算数。我答应你的是一次,你是个骗子。”“是,哥是骗子。阿阮累了,好好睡觉。明日就好了。”被他哄的迷迷糊糊的江阮,最后鬼使神差的了句,这倒是蛮舒服的。可是将陆慎行给逗的不校没想到那么娇气的媳妇,还有这么刁蛮的一面。不过,瞧这也是极好。……次日早上,江阮再次起晚,不过陪着她一起起晚的还有陆慎校可陆慎行却是额头上带了汗珠,这样江阮有些奇怪,忙着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却被陆慎行立刻抓住了手,他睁开眼,嘴角带着笑,拉着江阮的手,亲了亲。看着她未施粉黛的俏脸,让陆慎行有些心动,抬头侧身在她唇瓣狠着劲儿的亲了亲。“阿阮……。”“嗯,怎么流汗了,是腿痛的?”陆慎行没,可他的眼睛不会谎,惊吓的江阮忙着起身。嘴上埋怨他的道,“都了让你节制,你还那么随着性子来,要真是有个好歹,我会骂你的。”陆慎行起身来,靠着床边,“由着你骂,你骂我,我也高兴。”江阮穿好衣服,坐在他身侧,“很痛吗?为啥要这么痛啊。”“可能是要好了。阿阮,我有个奇怪的感觉。”江阮问,“什么奇怪的感觉啊?快,我来帮你穿衣服。”江阮是挺着急担心的,陆慎行腿本就不好,再真有个什么好歹,她不可能不担心的。陆慎行没,可那股子奇怪的感觉,让他觉着很真实,没当他们同房的时候,尤其是那一瞬,他本来麻木没直觉的腿,会变得很火热,像是在接受药物的治疗。可是,他没有证据却证明什么。是江阮是个他药?不可能!人如何为药。可,江阮对他的影响,真的很大。他在想,江阮或许是个福气厚重的女子,她能旺夫。陆慎行在江阮的帮助下穿了衣服,刚才那股子蚀骨的疼痛,又变得微妙飘忽了起来。洗了脸后,陆慎行,不痛了。可江阮还是担心,这便又借了二伯家的车子,还是江阮去借的。陆家二伯是个好的,可二伯娘是个心眼多的,见江阮来的,面上倒是好声招呼着。“慎行媳妇来了,赶早这是干啥去啊。”“二伯娘好,我来借车用一下,相公腿痛,我们去镇上看看大夫。”江阮礼貌的着。却听二伯娘刘氏,“慎行媳妇啊,不是我,慎行那腿,早就废聊,你这都多少年了,要是能看好,早就看好了,哪能等到现在,你,你们花那个钱干啥。对了,我听你爹是个教书先生啊,那我家大孙子去你家上学,你让你爹,帮忙给带带。”江阮听着,俏脸一冷,话直接而道,“相公的腿,镇上的大夫都能治好的,怎么到了二伯娘嘴里,就成了废物治不好了。驴车借我就牵走,不借那我就去村子里别家去借,左右这满满一大碗的卤肉,指定是能送的出去的。”对于刘氏的,要让孙子去江阮父亲的学堂上学的事儿,江阮一字不提,沉默的拒绝了。刘氏早就瞧见江阮手中抱着的一个陶碗了,倒是不客气的。“驴车不就是在院子里,你去牵,牵走就是,这个卤肉赶紧给我,早就闻到你家总是香味传来,原是在家做这个啊。”江阮也没搭理刘氏,牵起了驴车,直接出了院子,临走还将自家的碗给要了回来。在江阮走后,刘氏看着院子里洗衣服的儿媳妇,低声了句。“慎行娶的这个媳妇,还真是牙尖嘴利,性子真野,不是,原先家里是个大官,还是祖上犯错了,被贬谪到了咱这边。能耐啥,性子也没被官府给管教下。”刘氏生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娶妻孙氏,外村姑娘,长相秀美,性子文静,给陆家二房生了俩孩子,一儿一女,大儿子今年六岁,也就是刘氏嘴里的大孙子,正是要准备上学的。女儿今年刚三岁,全是孙氏带着。家里家外的事儿,也都是孙氏操持来做,男人不善言辞,整日出去做事。公爹是个妻管严,总是听婆婆的话,孙氏性子软,也是被婆婆管着压着。听着婆婆跟她这话,孙氏脸上没啥表情,心中却想,慎行媳妇怼的好。这婆婆虽对她儿子好,可对她这个当儿媳妇的,那真是当成奴隶一样。家里也有姑子,整日在屋里躺着,或者出去找人玩耍,哪里做过家务事?想到这个,孙氏也是心情郁闷,但多年的爹娘教育,让她谨记着三,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倒是不敢逾越半分。刘氏跟儿媳妇话,没得到回应,语气很是不爽的骂了句。“整跟个哑巴似的,要不是看在你给我生了个大孙子,我早就让大朗把你给休了。赶紧洗衣服去,看好了姐儿,别偷吃这碗肉,要是敢偷吃看我不打死你。”孙氏吓的点头,抱紧了跟前的女儿。刘氏重男轻女,轻的是别人家的女儿,对她自己生的,也是疼,偏心眼的疼。看到从家里将驴车牵走的江阮,孙氏是满心的羡慕,羡慕人家性子那么硬,能会道的,不像她,遇到事儿啥话也不敢言语。牵车走的江阮,还没走远,听着刘氏在院子里训斥儿媳妇,是有些感触的。前世的她没考虑结婚,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怕处理不好婆媳关系。没想到,来到古代,先成了人家媳妇。倒是有点让她挺庆幸的,没婆婆,也就是不存在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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