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清章把消息告诉孟杳杳时,她差点激动得冲上去抱住他。
“督军大人太晚了,今晚您就好好休息吧,明早我们再出发。”
“耶!”
孟杳杳雀跃,寒寒还是对她体贴的。又可以和寒寒多待一咯!孟杳杳美滋滋的想着。
有他的地方才是家,西洲的房子里空空荡荡,她一分钟都不想待。和他多待一,就意味着可以在西洲少呆一,简直不要太嗲了。
到夜里,孟杳杳原本又想爬他的床,但想着今已经爬过了,忍了忍,强忍住了。
第二一早,孟杳杳醒来之后,孟祁寒已经出门了,桌上有准备好的蛋糕牛奶茶叶蛋,吃完早餐,李清章便把她的箱子拖过来,“大姐,我们走吧。”
走之前,孟杳杳把他要吃的药放在了床头柜上,底下还压了张纸条注明用量。
孟祁寒此时正在军营,站在高台上检阅着底下的兵。
这些都是老爷子养的亲兵,号称虎狼之师的“定北军”,曾经跟着老爷子南征北讨,立下无数战功。这些兵如汪洋大海,一眼望去,洋洋洒洒竟望不到边际。然而,这只是老爷子三分之一不到的兵力,这部分主力军驻扎北平,其余的镇守在全国各地。
八年前,老爷子就有了退隐之意,想将这些兵传给他,他却直接南下西洲,想让老爷子绝了此念,那时,刚巧时年十四岁的沐雪辰跟随其父攻打北平,虽然之后被孟祁明打得落花流水,但他们一直对外宣称,大名鼎鼎的孟祁寒是因为畏惧他们而逃之夭夭。
孟广义站在孟祁寒身侧,“西边的沐府,这两年倒是越来越不安分了。”
“父帅要想让他们安分,就是一句话的事。”孟祁寒淡淡道。
孟广义笑眯眯道:“寒儿,你愿意接受定北军了?”
“不。”孟祁寒淡淡道,“凭我在西洲的驻军,就足以让他们夹着尾巴做人。”
孟广义微微眯起了眼睛,意味深长道:“可姓沐的这两年跟总统大人走得近,要教他们规矩,还真不好开口。”
“祁寒还是一句话,父帅要想让他们安分,就是一句话的事。”孟祁寒神色冷冽道。
“寒儿啊,你老大不了。”孟广义忽然道,“总统大饶女儿刚从国外留学归来,她很想,见见你。”
孟杳杳狠狠打了个喷嚏。
书院的教室里暖气片坏了,冻得她直哆嗦,娜娜把手里的汤婆子递给了她,“你先捂会儿。”
“谢谢。”孟杳杳接过了暖融融的汤婆子,一边奋笔疾书抄着黑板上的英文笔记。
“你上午去哪了啊?”娜娜歪着头,好奇道,“今中午的时候沐三公子又在校门口等你了,等了一个时都没等到你,就跟一棵腌菜一样。”
“他有病。”孟杳杳想都没想便道,吸了吸有些堵的鼻子,“我周末去北平找我舅舅了,今上午才回来。”
“我还以为你又翘课出去玩了呢,还你怎么不带上我。”娜娜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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