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你三哥去哪了?我又不像你个黏皮虫,一到晚黏着人家。”
“你!”孟祁遥顿时噎住,简直要气得吐血了,“你有种不要黏着我三哥,最好离我三哥远远的。”
“我偏不,略略略。”孟杳杳冲他做了个鬼脸。
孟祁遥自讨没趣,顺走了她桌上一个苹果,走出去了。
他是听了父帅和孟祁珏早上的对话,担心他会对他不利,才刻意赶到西洲来给他通风报信,为了防止他跟他联系,孟祁珏那王鞍把他房间里的电话线都绞了,可也挡不住他三十六计走为上啊。反正他在家中待着也是无趣,和孟祁珏两人大眼瞪眼,早晚会打起来。
结果一到西洲,发现这里比想象中要严重多了。
几年前,他曾经来过一次西洲,这也算是江北的一块富庶之地。府之国,百姓们各个安居乐业,大街上也有很多漂亮的西洋建筑,这一仗下来都毁得差不多了。更丧心病狂的是两前的那场毒雨,简直要毁灭整个西洲。
街上仍坐着等待救治的百姓,孟祁遥看见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只橘色的野猫,奄奄一息,上前查看,也是因为中了毒。
他捧着野猫回了孟宅,在车里翻出医药箱,配了一个剂药给野猫注射,奇迹般的,野猫慢慢的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你是兽医?”孟杳杳有些难以置信,“看你人面兽心,没想到还蛮有爱心的嘛!”
孟祁遥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拿起手中的针管,作势要扎他。
孟杳杳倚在门上,略一思忖,“我或许知道你三哥在哪了。”
拿着孟杳杳写的地址,孟祁寒把车开进了一条弄堂里,弄堂两边是一排排白色的洋房。
他按照号牌走进其中一座,穿过花园的时候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药水味道。
这里正是李孟章管理的研究所,现在暂时用来研究解药,研究所里的医生也都紧急派出去治疗伤者了。
“三哥?三哥?”
孟祁遥走进去,却发现里面除了一些药剂和实验器材,空空如也,桌上的都是西洋药剂,和之前在国外做实验时接触的差不多,地上一笼子里,还有许多上蹿下跳的白鼠,一时觉得亲切不已。
“想不到,三哥这,还有这么好玩的地方啊。”孟祁遥饶有兴趣,看到桌上的试管里,是调配了一半的药剂,一本笔记本,一支钢笔,上面记录了密密麻麻的公式,字迹娟秀,应该是出自一个女人之手。
他坐在黑色的皮椅上,拿起笔记本仔细看了眼,忍不住勾唇一笑,接着,便拿起了桌上的药剂开始调配。
席梦思上的顾绾绾猛地惊喜,看了看窗外的色,连忙一下子爬了起来。
这该死的李孟章,怎么能任她睡去?遭了!
她只穿了一只拖鞋,急吼吼的往实验室赶,结果看到一个男人背对着她,坐在她的位置上。
什么人?难道是偷?想要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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