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本事很大。这条命都不想要了。
烧伤的地方伤口刚缝合,取皮的地方伤口还未愈合,不但可能导致植皮的地方新皮不能融合导致好不容易做好的手术失败,更有可能伤口感染得败血症。
这种程度的伤,可能别人爬都爬不出这倒房间门,可他老先生到好,连人影都不见了!
衣料蹭到了腿上的伤口,辣丝丝的疼,脑门上涌上来的晕眩,几乎要让他站立不稳了。
“我就不坐了,由于婚期改变,所以婚纱也改成了秋冬款的了,裁缝要重新量尺寸,现在人已经来了,跟我回去吧。”孟祁寒道。
“好。”孟杳杳应道,接着对陆逸宁说,“爸爸,那我跟舅舅回去了。”
这样的理由合情合理,“陆逸宁”根本就无言反驳,再加上孟祁寒亲自来“领人”,就只能作罢。
他挥了挥手,“去吧。”
孟杳杳挽着孟祁寒就往外走。
“不先吃个早饭再走吗?”“陆逸宁”扬声道。
“不,不用了,我不饿。”孟杳杳匆匆应道。
出了总统府,孟祁寒便打了个趔趄,额头上的汗已经变成了豆大的了。
孟杳杳一惊,连忙扶住他。“舅舅,舅舅你怎么了?”
“我没事。”虽然脸色已经煞白如纸,孟祁寒依然道。
孟杳杳把他扶上了车,车门关起的那一刻,她就感觉到肩膀上一沉,一个脑袋“咚”的一声砸了下来。
孟杳杳是在司机的帮助下才合力将他搀回去的,顾绾绾已经到了要暴走的边缘。
若是一般的病人早被她指着鼻子骂到怀疑人生了,可是督军大人不行,她再生气也得憋着。
所以当看见孟祁寒被搀进来时,马上就迎了上去。
“他去哪了?”
“总统府。”
“我的老天……”顾绾绾都要昏过去了,“他以为他是神吗?”
昨晚他的伤口还疼得睡不着,问他要了两颗止疼药才勉强睡过去的。
几人将他抬到床上,她立即剪下了他的衣裤,果不其然,两处伤口都出血了。
顾绾绾憋了一肚子气帮他处理,过了许久他才悠悠转醒。
孟杳杳一直在他旁边,眼睛红红的。
“你不是意气用事的人,为什么会来总统府找我?”
孟祁寒开口道:“总统府的探子告诉我,说你被软禁,昨晚,准备跳窗逃走,可惜又被抓住。”
“所以你就来找我了?”
“嗯。”
如果她好端端的在总统府,他今天肯不会来这一趟。
孟祁寒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我不想让你受到任何委屈,谁都不行。”
“傻瓜!”女孩微嗔着看着他,“下次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总统府再不济也算我另外一个家,我待在那里,不会怎么样的。”孟杳杳垂下头,“顶多就是不开心而已。”
孟祁寒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勾唇笑了笑:“傻丫头,我就是不能让你不开心,不能让任何人让你不开心。”
“顾大夫,我舅舅怎么样了?”孟杳杳关切道。
顾绾绾的脸始终黑着,“看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