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从舅舅那知道,妈妈曾经回来过的消息。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她的婚礼。
这么重要的一个日子,她总该参与。
所以,今日在城楼上,孟杳杳刻意扮作她的造型,一则,是为了引她出来,二则,是为了提示爸爸,妈妈已经来了北平。那样,定会派人去找她。
可是,没有想到,也引出了刺杀她的杀手,差点毙命。
暗中,有一股势力,一直想要置她于死地。这也或许是妈妈一直以来,东躲西藏的原因。
果然,当城楼上出现穿着白纱裙的蒙着面纱的女子演讲的消息传到总统府,陆逸宁明显一惊,心跳如鼓。
会是她吗?
“城楼上的女子有消息吗?去了哪里?”
陆逸宁立即派人去寻找,一面派人寻找城楼下开枪的杀手。
却不知,此时,杀手已经被五花大绑,带到了琼斯的公馆里。
琼斯懒洋洋的坐在橘色真皮沙发上,神色淡淡的饮茶。杀手手枪已经被缴,被摁在地上,跪在他面前。
“是谁派你来的?”身侧,来自z国的助手霍威廉对杀手道。
众人皆知,琼斯不会说中国话,所以身旁带了个精通洋文的z国助手,霍威廉。
杀手冷哼了一声,并不打算开口。威廉一个眼神,立即有人牵来了三只豺狼。
“这三只豺狼饿了很久了。”霍威廉道,“如果你不说,你就是这三只豺狼的晚餐。”
杀手起初不屑,但随着霍威廉喊了一声:“动手!,牵着狗绳的人松了手,三只豺狼像离弦的箭一样飞扑了上去,逮着他就撕咬,尤其是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
“啊!”
整个大厅回荡着杀手痛苦的嚎叫声,豺狼尖利的,流着浑浊哈喇子的牙齿深深刺进了肉里,一只撕扯着他的手臂,一只撕扯着他的大腿,一只撕扯着他的胸口,三只豺狼满口沾满鲜血,兴奋不已。
浓浓的血腥味弥散开来,沙发上金发碧眼的男子依旧神色慵懒的饮茶,碧蓝的瞳孔里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我说!我说!”在地上不停翻滚着的杀手大喊了一声,训狗人吹了一声口哨,三只豺狼立刻停了下来。
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说:“器符,是器符,那女人偷走了大总统的器符,却诈死了十多年,主上震怒,一定要取她性命。”
器符?深邃碧蓝的眼眸里终于泛起了一丝波澜。心想,他说那女人诈死十多年,孟杳杳今年才十八岁,一定是认错人了。
霍威廉将杀手的话,翻译给了琼斯,琼斯点了点头,用洋文道:“去查查,器符是什么。”
“是。”
霍威廉接着吩咐道:“把人先带下去,关进地牢里。”
月夜之夜。
陆逸宁卧室外的露台上洒满了月光,夜风轻轻吹动着落地窗前及地的白色轻纱。
睡在床上半梦半醒的男人隐约闻到一股栀子花的香气,在床头听见了一丝叹息。
一双素手,轻轻抚上了他的脸庞,男人眉心微动,忽然一把扣住女子的手腕,将她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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