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寒当然不知道,孟杳杳已经吃上了他的醋。
妈妈太他妈纵着他了!
说她会伤害到他,那她所受的委屈又算什么?
孟杳杳哼了哼,转身背对着她睡了。
因太晚了,孟杳杳很快就沉沉睡去。第二天一早。陆彦霖便来了。
昨天深夜,帝国忽然退的兵,但他不敢懈怠,仍重兵把守在总统府,将士们已经又累又困了,害怕还会有一场恶战要打,他便先安排了一拨人休息着。
但大总统被抓,他心中难免不安,所以早早就来了孟宅找孟祁寒。
孟祁寒一大早就出去了,孟晓转告的他,危机已经解除。
“那父亲大人呢?现在又在哪里?”陆彦霖问。
孟晓神色黯然:“他还在帝国人手里。”
“什么?”陆彦霖脸色变了变。
昨天那个情形,她也清楚,孟祁寒就算本事再大,也不能不费一兵一卒把陆逸宁从帝国的军营里带出来,能让路易斯取消对陆逸宁第二天的绞刑,已是很大的突破。
昨晚,她是亲眼看见帝国人把他从刑架上放下来的。只要帝国人不要他的命。今后可以慢慢想办法。
此时,陆逸宁已经被安排到了一间独立的牢房里,牢房还算干净,晚上也有干净的被褥,只不过这间房子的门和窗户上都装上了铁栏,大清早,有人送来了馒头、榨菜和稀饭。
这对一个囚犯来说,待遇已经好很多了。
陆逸宁知道现在是留存体力的时候,所有食物送来之后就开始狼吞虎咽,却听铁窗外有“啧啧”的声音。
“陆逸宁,想不到,你也有这一天。”抬头,他看见孟广义的第四子,孟祁珏,正意味深长的望着他。
陆逸宁瞪了他一眼,冷冷一笑。
孟祁珏,是来找琼斯的,顺道来看看这位曾经权倾天下的大总统。
他大仇得报,心中应当畅快不已,而身为他的救命恩人,他自然是要来拿属于自己的那份“分红”。
他知道关于“琼斯”的一切,知道这个帝国“新贵”所有不堪的过去。若是,他将他的秘密说出去,他就完了,手中攥着一副这么好的牌,自然要好好利用。
“老东西,你笑什么?”如今,他已成为了阶下囚,他自然是口无遮拦。
陆逸宁喝着稀饭冷笑道:“见你印堂发黑,应该是没几天可活了。”
“你!”孟祁珏气得脸发红,同时,心里又涌上了一阵心虚。
如今,“琼斯”权势滔天,对于掌握着秘密的他,该不会,对他杀人灭口吧?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又想着,陆逸宁怎么知道这些,一定是为了吓唬他乱说的,再说,他又怎么会“看相”?
正想着,一个帝国士兵过来,对他说,“琼斯王子跑马回来了,让你过去。”
琼斯每天早上都会跑马,去北平西郊的山头绕一圈,呼吸新鲜的空气。再回来,刚才,他来寻他的时候,他刚巧跑马去了。
孟祁珏“哼”了一声,说了句:“老东西你就等死吧,说完便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