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眯着眼看着她,悠悠道:“想知道,你的孩子在哪里,得看看你的表现才行。”
“你想要怎样?”
琼斯笑了笑:“我想要的,不过是把你踩在脚底,把你变成,这世界上最低贱的女人。”
陆曼如的瞳孔骤然一缩。
“脱。”
琼斯只说了一个字。
这个房间里除了她,还有几个随从。
陆曼如不可思议的望着他。
“威廉,去把我那两只豺狼牵来。”琼斯淡淡的吩咐道。
“是。”身侧的威廉立刻就离开了。
琼斯抬手看了眼手表,淡笑着望着她:“如果你不脱,今天就无法离开这里。更看不到,你的孩子。”
陆曼如咬了咬牙,解开了颈上的盘扣。
琼斯深深吸了一口雪茄,烟雾弥漫,模糊了他的脸。
陆曼如的手,不动声色的摸到了大腿上,那里,藏了一把手枪。
不过是一个动作,她还未把枪拿出来,一个黑漆漆的枪口,便抵在了她的后背上。
陆曼如只好又把手,移到了盘扣上。
很快,威廉便牵着两只豺狼过来了。两只豺狼,颈上拴着粗粗的铁链子,一个个都不停的流着哈喇子,喘着粗气,看起来,很不正常。
“他们,被威廉喂了特殊的药物,现在,急需要一只母狗,和他们交配,可是,我并没有养母狗,怎么办呢?”琼斯望着她,云淡风轻的笑着,掸了掸烟灰。
陆曼如一张小脸瞬间变得煞白,一脸惊恐的望着他。
“你不用害怕。”琼斯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说:“你还是有机会的。”
“如果,你能在我抽完这支雪茄之前,让我的身体对你有反应,你就不用伺候那两只公狗,如若不然,相信今天,你将至死不忘。”
那张无可挑剔的俊朗,明明笑着,却让人感觉到深入骨髓的寒冷,宛若从地狱里来的修罗使。
陆曼如的手,颤抖着,凝着那支还剩下三分之一的雪茄,飞快的解着旗袍上的扣子。
“哗啦。”翠绿色的旗袍,从她光滑的肌肤上滑落,落在她的脚边,绑在她腿上的手枪,立刻被身后的人解了下来,拿走了。
“过来。”
琼斯朝她招了招手。
陆曼如如一只提现木偶,又如一只风中飘零的风筝,一步步朝他走去。
琼斯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在她离他只要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对她说:“跪下,跟我求欢。”
陆曼如跪了下来,唇紧紧的抿了起来,须臾冷硬道:“我跟你求欢。”
“见过,这样求欢的吗?”
陆曼如颤颤的伸过手去,解开了他的皮带。
所有的人此时都自觉的背过了身去。
一声拉链拉开的声音后,陆曼如伏下了头。
须臾,面容精致的男人仰起了头,发出一声舒服的闷哼,此时,手上的雪茄刚好燃尽。
……
“夫人,这是您是房间。”一个丫鬟带着陆曼如走进了一间房里。
“好的,谢谢。”陆曼如面无表情。
待丫鬟走后,陆曼如便冲到水池边,吐得昏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