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吗?”许清浅悠悠道。
陆彦霖狠的咬牙切齿,大声道:“许清浅,士可杀不可辱!你怎么干脆不杀了我!”
“杀了你,有什么意思?我这是在调教你。”许清浅扬着纯洁,站在猪圈外睥睨着,缩在猪圈一角的男人,懒洋洋道,“你要是诚心认错,洗白白后,还是我的夫君,要是你执迷不悟,只怕是要睡在猪圈里一辈子了!”
“毒妇!你这个毒妇!我就算抱着猪睡一辈子,也不会再上你的床!”
“是吗?”许清浅懒洋洋一笑,打了个哈欠:“那我就去睡觉了,明天见。”
许清浅走的时候,命人给陆彦霖灌了一碗掺了烈性春药的茶,心中冷笑不已,“既然你喜欢抱着猪睡,我就成全你。”
陆彦霖不知道许清浅这个毒妇命人给她灌了什么药,挣扎的时候洒了半碗,但也有半半碗结结实实的喝进了肚子里。
他今天什么都没吃,这碗茶一罐,肚子咕咕直叫。
大概是空腹,药性来得更快,那人不过走了十分钟,他就感觉到浑身开始烫了起来,就像发烧了一样。
西凌啡带人潜在草丛里,确定周围没有土匪了才上前。
“少帅!少帅!”西凌啡低声喊着。
陆彦霖着才缓缓睁开了眼睛,脸颊滚烫。
“少帅您别担心,我们这就来救你!”
西凌啡带着几个人进了猪圈,才刚闻到里面的气味,就忍不住一阵恶心。心想这女土匪也太狠了,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才新婚第六天,就把人给锁在了猪圈。
陆彦霖的手、脚上都有铁索,钥匙在许清浅梳妆台的小抽屉里,只有着一把,而且那铁链很粗,没有钥匙的话,就算拿钢丝钳都打不开。
西凌啡取出了随身的匕首,切割陆彦霖脚上的铁链,可切着切着,突然发现,那把匕首的硬度还不如铁链,切了一会儿,匕首的表面都钝了,贴链上却一点切口都没割出来。
“用枪。”陆彦霖只觉得小腹一阵阵绷紧,难受的很,浑身上下像有无数的蚂蚁在钻,脑子里想的全是和那个毒妇洞房花烛夜的画面……
那该死的女人!居然给他下药,他就不信,拿枪朝这链子上一打,解不开这该死的铁链子。。
“开枪,会不会引来土匪们的注意?”西凌啡有些忧虑道,“这周围的环境我们都不熟,也找不到能逃出去的路,万一被土匪发现了,那就死定了。况且,这个距离太近了,弹壳很有可能会伤害到吧,”
“怕什么。我就快要死了。”陆彦霖咬牙切齿的艰难道。他已经,快要失去自我控制的能力了,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开完枪,就一二三一起跑。”
陆彦霖道。这里这么多山,算是藏起来,她也未必找得到。
“好。”西凌啡应下了,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那我开枪了,少帅!”
两声枪响之后,西凌啡立即拉起地上的人,说了句:“快跑!”
然而发现陆彦霖还在原地。
两枪过后,并没有将铁链打碎,铁链毫发无伤。陆彦霖依然牢牢的被栓在了猪圈里。然而猪圈外忽然亮起了一圈火把,土匪,正在缓缓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