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来到房间门口,听到里面有女人声音。
她脸色一变,仔细听,是那个有心勾引林乱的刘氏,除了她也不可能有其他人能进去。
真是不要脸,明明是清风寨知寨的妻子,却如此不守妇道。
可是她又不敢闯进去,林乱现在在她心里已经是非常高大和神秘。
不仅是东家,还有上位者的威势。
扈三娘在外面坐了半晌,黯然回房。
在房中,刘氏本来只是要来感谢林乱。
一路来到扈家庄,刘氏受到惊吓又急于奔命,又累又怕,饭都吃不下,当时在房间休息。
其他人都不知道她的身份,只以为是林乱的女伴,所以很客气。
只是刘氏想到今后的命运,睡也睡不着,得知林乱才从酒席下来,就去找他。
林乱让她进来,她没想到他正泡在大木桶里,热气腾腾。
一时羞红脸,还是上前道个万福。
“侍儿感谢英雄大义之举,实在无以为报。”
林乱看着她的娇羞姿态,察觉到此饶心意,故意:“明贫道率人回援,安排些好手送你回清风寨,你觉得怎么样。”
刘氏心里一凉,低着头,声音细。
“但凭英雄安排。”
林乱招手,“你走近些话。”
刘氏明知男女大防,却还是脚步轻抬,走到跟前。
林乱揽住她的细腰,在耳边:“要是凭我安排,就想留你在身边。”
刘氏没有挣扎没有惊叫,只是低声:“莫要这样,侍儿已经有丈夫。”
“贫道座前缺个童子,你正合眼缘。”
刘氏在清风山下就被林乱英姿征服,加上又年轻端正,已经心有所向。
要不是林乱,自己或许已经生不如死。
至于丈夫,恐怕根本不在乎自己,派的都是些无胆鼠辈。
她也没听清林乱什么,没考虑自己适不适合当童子,羞涩点头。
林乱摸着她的俏脸,最近生活紧张,确实需要个温柔些的枕边人放松。
当时逃命想着把她扔掉,如今不用担心,想法也随之改变。
既然是这般貌美佳人,先骑了再。
“你叫什么,先前那身衣服呢?”
刘氏大惊失色。
“侍儿名叫平婉儿。那身衣服……那,那可是孝服。”
“以后你就是童子,我是你师父,快去打扮下,师父教你个有意思的姿势。”
一身孝三分俏,林乱现在想到当时第一眼看到她的情形,倒是印象深刻。
如今见佳人有意,便想重温旧梦。
平婉儿扭捏下,想着自己也没别的本事,还是想尽力讨他欢心,回去换上已经有些脏的孝服。
两人后来还来了个鸳鸯浴,着实让林乱放松不少。
……
五更时,扈三娘来敲门,平婉儿急忙穿衣服,林乱倒是不慌不忙。
房间内有会客厅,和卧室有屏风隔着。
“真人,三庄人手已经齐备。”
扈三娘又看平婉儿,她梳了个双丸子头,头上还有个黄色葫芦样的饰品。
看起来更年轻,就是很古怪。
她见林乱根本不避讳,心里暗叹口气,:“妾身兄长会带人送知寨夫人回清风寨。”
平婉儿过来见礼,她面色红润。
“三姐,知寨夫人已经死在清风山,婉儿如今是林师父座下童子。”
她是刘高的第三任妻子,年龄不满二十,新婚数月。
但是童子不都该都是十来岁的处男处女,怎么会找个妇人?
这妇人太忒没羞耻,扈三娘心里生气,:“妾身当不起,眼下有要紧事和真人。”
平婉儿连忙回自己房。
扈三娘看着在镜子面前喷定型水的林乱。
“真人若是想要侍寝,只管道来,那刘氏终究是官员妻子,日后如何是好。”
林乱梳好发型,戴上道巾,走到她面前。
扈三娘不敢和他对视,低下头。
看着这可以打几十个村夫的一丈青,林乱搂住她的腰。
“她不过是件好看的衣裳,三娘你才是我的心肝宝贝。”
扈三娘顿时心跳的飞快,脸上红云飞起,情不自禁的抱住林乱。
林乱捧起她的脸,皮肤比起平婉儿要更紧,深深吻下去。
扈三娘只感到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不觉间将林乱的衣衫抓烂。
“林真人,老令公有请。”
叫声响起,这才分开两人,扈三娘偎依在林乱身边,有难舍难分之意。
林乱感觉背后漏风,:“愣着干什么,快帮我换件衣服。”
扈三娘擦擦嘴,心里如蜜一样甜,马上去做。
林乱出来也没耽搁,了几句话,拿两个馒头就示意出发。
一行三百人,祝家庄有栾廷玉打头,祝龙祝虎跟随,三子中最好的祝彪却被祝朝奉管住不让出来。
李家庄李应带着杜兴,扈三娘自领扈家庄众庄客。
这些人中以李应辈分最高,接下来是栾廷玉,林乱就与他两人同校
李应指着前方。
“真人,那便是清风山,有一伙贼寇,聚众千人,是否要绕道而行?”
林乱看另一边栾廷玉。
栾廷玉是跑江湖混百家饭的,清楚内情,介绍起清风山三饶情况。
清风山大头领乃锦毛虎燕顺,原是贩羊马客人出身,因为消折了本钱,流落在绿林丛内打劫。
二头领王英,为他五短身材,江湖上叫他做矮脚虎。
原是车夫出身,半路里见财起意,就势劫了客人,事发到官,越狱走了。
三头领郑寿,为他生得白净俊俏,人都号做白面郎君。
原是个银匠,因他自好习枪棒,流落在江湖上。
栾廷玉总结道:“此三人凶悍异常,不易对付。”
林乱心想你们两个高手在啥子呢,只要你们一棒子打死燕顺,剩下的人不就鸟兽散了。
唯一的区别是他们敢杀人吃肉,你们都是正经人,狠不下心下不去手而已。
他哈哈一笑。
“没事,决定胜负的从来不是名气或者人数多少,就算这次三贼全军出动,贫道也相信三百人能破千人。”
扈三娘在后面摸着狙击弩不吭声,王矮虎已经死翘翘,喽啰也死了几十个,剩下的哪里够看。
她回头看步行的平婉儿,虽然专门安排了几个女伴陪着,但是明显没走过这么远的路,不停皱眉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