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宫中这几,符家虽然意外,但没再多,关于她会成为皇后的传言更多了,春闱那她才从宫中出去,身边还跟着皇帝的人。
进了考场,慢条斯理的写着,她没学过书法,但古人爱以字观人,所以在这个世界她拼命去学这些可能用的上的东西,真的是人不拼命就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铁画银钩,笔锋锐利,单凭这个字,根本想不到是个女子写出来的。
考官在她这边驻足片刻,能当春闱的主考官,他自然是自己人,不过他没想到,皇帝让符苓来考试,不是因为沉迷美色,而是对方真的有实力。
考完凉瀚又回了宫中,皇帝看着那份完美的答卷,那和自己如出一辙的笔迹,叹了一口气,不再限制凉瀚的自由,在书房里枯坐一夜,从黑到明,月亮特别大,有些晃眼,“今是中秋了吧,中秋团圆,那我呢?我可能连我自己真的是我自己吗都不知道,真糟糕。”
“再做最后一件事吧。”她把几位自己确认可信的大臣叫进宫中,立下了一道圣旨。
“若我出事,你们便拿着这道圣旨,皇位可以不是我,但绝对不能是那群废物。”她脸上带着轻蔑的笑,这一刻明艳的一点也不像一段被创造出来的虚假存在。
“你们不会背叛我吧?”她这话的声音很,到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我不放心,还要做一道防线。”她心里这么想着,让几人离开后换上了戎装,出皇宫,去军营,有几人不在,但不影响。
她冷着脸把傀儡药剂给这几位注射进去,然后吩咐他们一切如常,又去了敦亲王府,前任皇帝见她来了赶忙跑过来迎接,身后的莺莺燕燕见着他对一女人这么热络脸上自然难看,却也不敢在他面前作妖。
“您来了,你有什么吩咐吗?”给这人用了药剂,她是最放心不过的,当年她借用佩安利昂的实验室弄了很多实验,实验数据表现出的恒定效果让她很有信心。
“这玉玺你收好,一但我出事,你就拿着这玉玺,先让军队保护你,然后把皇位传给符苓,懂吗?不顾一切,保护好她和皇位,一切以符苓为主,听她指令,懂了吗。”这玉玺当年由
“是。”敦亲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觉得她死是好是坏,他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感情,身为禁药,它自然有它的可怕之处。
剥夺人类的灵魂,剥夺人类的一牵这就是它的可怕之处。
她吩咐完就直接离开了这里,可能是她想多了,但随着发现的东西越来越多,她就越来越确定自己这种想法不是空穴来风。
黑了,月圆了,孤寂降临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千里共婵娟……啊,记不清了,也过了太久吧,我是为了复仇答应的系统?已经记不清我的仇人是谁了。”她看着上高悬的明月,皎如银盘。
“露从今夜来,月是故乡明。”
凉瀚毫无意外的成为了新科状元,走马观花,一夜游遍长安城,这一次不像以往,所有看到她的人都会沉默,或叫骂。凉瀚不在意这些,因为她这一切也不是做给那群自以为是的家伙的,她只是做给那些不甘心一生苦涩的女子的。
有很多人骂着不堪入耳的话,甚至冲着凉瀚扔东西,不过凉瀚不怕他们,如果他们扔到了自己,这就是蔑视朝廷,自然有人管他,若是敢直接对自己动手,打起来自己的身手可一点都没丢,顶多这身体有些跟不上体力。
皇帝大刀阔斧,榜眼和探花都没什么官位呢,她却直接连翻跳,成了户部侍郎。
当然有人不满,当初就是这些家伙站到了苏鹄那里,自己身为女人,不该当皇帝,如今自然也会站出来自己身为女子,不应该入朝为官。
皇帝力排众议,还是让她当上了户部侍郎,而那些站出来反对的人则被她记下来,写了名单给敦亲王送过去。
“你怎么还在我宫中待着?”看着凉瀚还没离去,皇帝就随口问了一句。
“符家里的我都不认识,回去还要露馅,等我任务完成就跑路了,把符苓还给他们,在那之前你就让我住在这里吧,我没钱租房,如果不在宫中不回符家也需要各种借口,还是这样最方便。”
“大道理一堆,既然不回去,那就来帮我批折子吧。”她这么多年也没笼络多少人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就比如偌大殿内,她因为秘密颇多,除了日常打扫,根本不让人进来,而贴身太监也是,动辗让人家出去帮忙看门。
凉瀚接过折子,轻车熟路方批着,这东西她批了这么多年自然早就习惯,而皇帝观察着她,也被她忽视,这些她如此,她早就习惯了。
可能已经知道了很多东西吧,果然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虚假的存在,这次应该不会死了吧?反正尽全力就好了。
凉瀚懒得居安思危,因为那样的话她快乐从哪里来?
一直批到了深夜,然后她就在榻子上睡过去了。
第二一早,宫女帮她穿衣洗漱,换上官服,就跟着皇帝一起上朝去了。
看着她们两人一起到来,本就叫嚣着的人更是不满了,凉瀚心想果然是自己之前一直在打仗,导致这些家伙不知道自己的恐怖,别的不,皇帝开口,他们居然还一个劲逆着干,要是皇帝做了什么昏庸事也就罢了,就算死谏也能青史留名,可这死也不敢死,跳的还比谁都欢脱。
看着出来叫嚣的那些人,凉瀚觉得特别无趣,都是一群无脑之辈,而自己也是傻得真,居然以为十多年前清过朝堂,这上面就全是忠臣,穿着紫色的官服站在皇帝的身后,她是和皇帝一同站在龙椅前面那个位子的,低头看所有人都很,这里和她所了解的最大不同之处就在于,这个台阶她是真的多,她走下去特别麻烦。走上来也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