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就只有这一个作用了吗?这有什么,我又没现在就要杀了你,再了,直接杀了你,还真是太便宜你了,我就是想看你生不如死的样子,我要让你慢慢受尽折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最后两句话,黎月是咬牙切齿的出来的。
她对赵寒的恨意,那可是滔无比的,这世上还没有任何一人,能让她恨到这种程度。
敢那样对待她的欢欢,而且还想一直利用她的欢欢,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让欢欢恢复自由,这样的人,如何让她不恨?
一旦有机会,她又怎么可能放过对方?
如果不是因为之前得知可以采取那些灵植太过兴奋,加上采取的过程中太过忙碌。
终于采完了,又想着尽快回去,将公告弄出来,尽快的公示于众,她早就想起这回事来,早就开始对付赵寒了。
心里也有了一丝庆幸,好在在回去的路上,突然想起了这件事来。
不然等真的出了陆徉山脉,想要对付赵寒,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其实不管这次的试探,能不能让赵寒将一切都交代出来,她都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让赵寒尝一尝她的厉害了。
能够试探出来,那自然是最好,她的欢欢,终于可以彻底恢复自由了。
但那个时候,赵寒可以是没有了任何的用处,她不狠狠的对付对方才怪呢!
试探不出来,她也不着急,先让赵寒尝尽了苦头再。
她倒要看看,是她炼制的法宝硬,还是赵寒的骨头硬。
她就不信,赵寒能在她的各种法宝下,还能坚持着咬紧牙关什么都不。
若真是那样,她也不怕,至少先解了气再不是?
至于赵寒隐瞒的事情,她迟早会想办法知道的。
“再了,你这一个作用和我要对付你完全不冲突啊,我现在狠狠的对付了你再,等回去后,你难道还敢不在旁边观看,帮忙炼制吗?”
这话完,黎月也没有了任何的犹豫,直接就开始拿出自己的专属法宝,好几种武器,开始对付赵寒了。
其中就包括之前对付过赵寒的那一种。
但明显的,黎月这次不仅仅只打算用那一种了,而是打算几种一起使用!
光是一种,就让赵寒痛不欲生,终生难忘,也让他顾不了那么多,直接控制攸欢,让制止了那一场痛苦的折磨。
更何况是好几种不同的法宝同时使用了,而且每一种的级别都特别高,所带给赵寒的痛苦,绝对不会比第一种的弱。
这一次,赵寒还别想着能够找到攸欢,让攸欢帮忙了。
赵寒可以控制攸欢,可以命令攸欢做任何的事情,但也还是有局限性的。
这种局限,就是距离的限制。
超过了一定的距离,他想要召唤攸欢,根本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在黎月的命令下,他是让攸欢全程跟着暨钰的,此时的攸欢,就是在完成他派发的任务,隔着这么远,想要命令她做些什么,根本没用,因为距离的原因,这种控制完全是失效的。
平常倒也没什么,只要没有自己的命令,攸欢是会随时跟着自己,也只会跟着自己的。
这种距离,对于赵寒来完全不受影响的。
而当黎月命令赵寒一起来陆徉山脉,还让他将攸欢留下时,他也没想那么多。
也始终觉得,自己还是有用处的,攸欢还没有彻底恢复自由,黎月他们也不可能拿自己怎样样的。
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这种可能。
此时他也真的是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样,他绝对不会答应黎月的,跟着一起来陆徉山脉。
就算会来,毕竟他还是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让所有人都以为攸欢已经恢复了自由,让他的计划可以继续进行的。
但他完全可以不听黎月的,将攸欢这张保命符也赶走啊!
就算攸欢不能进入陆徉山脉,但让她守在外面,也还是可以的吧?
这样一来,也就不会受到距离的影响,关键时刻,他可以直接让攸欢冲进陆徉山脉的。
那样一来,他就不信黎月还敢继续对付他了。
他为什么要真的听信于黎月的,让攸欢跟着暨钰呢?
就算明面上答应了,在进入陆徉山脉之前,也应该立马重新对攸欢下达新的命令才对啊!
他怎么就这么笨呢?
怎么就如茨疏忽呢?
然而不管他怎样后悔都没有用了,很快,他连后悔的心思都没有了!
因为黎月已经开始行动,那些开始对付他的法宝,也都发挥了作用,此时的他用痛不欲生来形容都是非常轻的了。
他不知道该怎样来形容这样的痛苦,但他知道,这已经超过了他的极限,这绝对是世上最最最痛苦的存在,没有之一。
他也觉得,他要痛死了,要难受死了。
这tm绝对不是人能承受的痛苦。
所谓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算是真正的体验到了。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立马死去,来彻底的结束这种痛苦。
可是偏偏不能,他只能在这种痛苦的深渊里不断地挣扎着,没有任何的办法,可以减轻丝毫。
他痛的嗷嗷大叫,在地上不断地翻滚着,哪里还有半点大乘境修士该有的模样?
确切的,从遇到黎月和攸海开始,他就基本上没有了大乘境修士该有的模样和尊严。
不然怎么可能被黎月逼的结结巴巴,唯唯诺诺,害怕的如同见了老鼠一般?
不,更确切的,是从遇到任杏开始,他就已经没有了任何大乘境修士的样子。
不然怎么可能被任杏虐待成那个模样,还没有能力反抗?
作为大乘境修士,能活成他这个模样,也真的是没谁了。
而现在的他,哪里还姑上这些?
所谓的颜面,所谓的尊严,统统都被他抛到了脑后。
他只知道,自己已经被漫的痛苦给包围了,永远都没有突围的那一刻。
他甚至觉得,自己要被痛死了,可偏偏这种死亡却迟迟不肯到来。
每一瞬,对他来都是一场凌迟,每一次的痛,都仿佛是濒临死亡,却又永无止境的在这种死亡的边缘徘徊。
他痛的大喊大叫,甚至都快要忍不住妥协,和盘托出所有的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