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贝洛是个能操纵人心的死灵法师,更不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
老人离去时把阁楼收拾得十分干净,没有留下一个字,一张纸片……没有留下任何属于他的印记。
——但他是个画师。
“他没有给你们留下什么礼物吗?或者忘记带走的草稿,一张随手画的小东西之类……我愿意出钱买。”斯科特问道。
威伯为难地搓了搓手:“的确有……他给我儿子画了一张小像,那个我可不能卖给您,我想您一定能明白的。”
“我可以看看吗?”斯科特没有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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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的确是一张“小像”,比斯科特的手掌都大不了多少,画中一个十来岁的金发少年正托着下巴发呆,笔触不算精细,却十分生动——至少,贝洛的确是个相当不错的画师。
“……这是你儿子?”斯科特不由得问到,画中的少年跟威伯长得可不怎么像。
“当然!”威伯得意地回答,大叫了一声:“西奥多!”
一个少年应声而来,不怎么耐烦地问:“干嘛?”
斯科特扫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画像,的确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种懒散迷糊的神情……
但从画像中那个少年的眉眼之间,斯科特分明看见了另一张面孔。
“真可惜……但你说得对,我不能要求你把如此珍贵的礼物卖给我。”他微笑着敷衍了威伯几句,匆匆离开。
脑海中浮现出那张苍白瘦弱的脸,漠无表情的双眼里有着天真的颜色和黑暗的阴影。
他只见过他两次,但他相信自己应该没有认错。
——那是霍安?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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