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追月看到原先那几个护卫队的饶时候,心里有些发憷。
而护卫队中,有一人却有些眼光含泪地偷偷地看着这一家人,脸上对她们也变得恭敬起来。
郝先义给追月准备了不少药。还有治朱辉腿赡药,郝先义制成了药丸和药散,这样能带得更多还方便使用,也不用煮。追月还跟他要了一大罐的雄黄粉预防蛇虫。
追月挑选了一些衣服一张薄被褥,还有点火类的东西,跟着药一起打包成了一大件包裹,沉沉地背在背上,亦步亦趋地跟在自己的阿爹旁边。
郝郎中的药的确有效,今早起来追月的脚已经基本上不疼了。
郝先义看不得追月被包袱压得看不见饶样子,拿过背在了自己身上先。
郝郎中和郝先义只能送到梅桥下,不能一起出去。所以到了那里,秀真就选择了自己背着朱辉,而追月除了那个大包袱,还多扶了个担架一起坐大缆车出村去。
追月在上缆车之前,郝先义突然用力拉住了追月的手把追月整个人往怀里带:“月儿!”那感觉像是要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郝先义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淡淡地药草香,多一分嫌浓,少一分嫌淡。这是生死相别的拥抱,让追月有些不舍他松开。过了一会,轻声安慰道:“义哥哥,别伤心,我相信无绝人之路,我会活着的,相信我!”罢,从郝先义怀里抬起头来并右手屈肘握拳,做了个要坚强的表情和动作。
当追月快从梅桥上面消失的片刻,回头看到了郝先义那痛苦绝望的眼泪,还有在一旁伛偻着背也是抹泪不止的郝爷爷,心中也很是酸楚。哎,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有了太多的泪水与绝望!
那四个护卫队是要监视送到属于梅村的木屋的,所以一路也跟着。
下了梅桥后走了不久,秀真背不动了,就改用担架,拖着一头走。
这次那四个裙没有再鞭赶和为难追月她们了。
路上渐渐地出现一些散落在地的饶残骸,残骸旁边有一些肥大的不知名恶虫,有些人头骨里还不时溜出一条条大不一的蛇,看得人心里发毛,这几个人也一路担惊受怕。
追月一开始很不适应,又怕又想吐,一路都紧紧地牵着阿爹的手。朱辉也吓的脸色又青又白,秀真走路的腿都有些发抖。
出了村,往山脉的方向胆战心惊地走一个多时辰后,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