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而流汗不止。
那些林兽好似很是不喜周边雄黄粉的味道,有一只还为此打了个喷嚏。在大概折腾了一刻钟后,发现房门和窗户都撞不开,所有林兽才渐渐都退开去。
朱辉担心那些林兽会突然复返,一直像木头人一样,不敢有所动作。一直到一个时辰后,确定没有林兽在附近徘徊,才总算松了一口气,放下刀子,擦了擦流了满脸的汗水。看着还在旁边熟睡的妻女,真庆幸刚刚她们没有醒过来啊,不然肯定跟自己一样魂都要吓没了。此刻,朱辉心里真的无比感激这个女儿,要不是她坚持封住门窗,他们三人绝对看不到明的太阳了!
朱辉抱紧了这个女儿,还活着,真好啊!朱辉担惊受怕的心在神经松弛下来后,也终于安心地睡着了。
几乎整晚睡不着的还有在梅村中的郝先义。想到追月一家今晚很可能在被林兽分食的场景,心就痛得要碎掉一样的感觉,整晚坐立不安。自从追月离开梅村那刻起,好似自己的魂也丢了。
为什么?为什么当年眼睁睁看着自己在乎的人消失的那种痛苦还要再承受一遍?郝先义的一些痛苦记忆被翻起,整个人吐了一口血,昏倒在窗边。
第二追月醒来的时候,已经大亮了,阿爹阿娘也早已醒来。
刚吃了药的朱辉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醒了,便放下了手中的水,轻声道:“月,你这个睡猪,可是阿爹吵醒你了?”
“没有,我睡饱了。”还躺着赖床的追月对着阿爹笑了笑。
秀真也坐到追月身边,用手摸了摸追月的额头和头顶,顺便给坐起了身的追月整理了下睡乱聊衣服。
摸额头,这也是上辈子的妈妈在她们几姐妹还的时候刚起床时习惯性的动作啊!这个动作代表着长辈的关心,也是为了给孩子提神,让自己的孩子的魂魄能从睡梦中醒来的那一刻安全回来。又再一次体会到了这种关爱,追月的心里满满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