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出去,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身影,让两个破蛋去找也找不到,追月猜想他应该是从郝药居进神秘断谷了吧,这么猜着就也又爬进了神秘断谷之郑
外面是黑的,断谷里面虽然也是黑夜,但却群星璀璨,亮如清晨。
郝先义的确在里面,而且就在晚上发现月躺着的草地上,从没见他喝过酒,此刻却好似想一醉解千愁。
追月不明白他是为何,只是坐在他旁边静静地看着他喝,也许是他为了炼制续骨生脉膏压抑太久了吧,就让他喝一会好了,只要不醉了发疯就没关系。
跟着追月进来的一和玄猫大人、破蛋、破蛋却特意避开了他们俩人,到别处去玩耍去了。
本以为郝先义喝一会就会够,没想到他好像根本停不下来,也不话,也不理人,追月等啊等啊,不心睡着了。
追月是坐着睡着的,睡着后整个人突然往一边倒去,正在喝闷酒的郝先义只好伸手扶住了她。
“又何必还追出来呢?”郝先义自言自语道。
他心里清楚,月儿对自己现在完全没有情愫,从一往而深镯的感应就知道。
可他虽然知道月儿对自己没有那种感觉,但月儿有没有喜欢其他人,他却无法知晓,月儿也的确还太,未来太多的变数。
他生气、他不甘,却不是因为秀真阿姨,也不是因为叶青,而是怕未来,自己不能一直守在月儿的身边,不能陪着她一起成长,怕,怕她长大后忘了,忘了曾经同甘共苦的经历,甚至会一直都不知道有个人一直在等她长大。
因为害怕,所以现在很珍惜,郝先义第一次鼓起勇气,让月儿歪来掉去的脑袋枕在了自己的肩膀前。
希望,这一刻,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