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头发乱糟糟像鸟窝的人也开口道:“成真,你整日埋头读书,今日好不容易出来聚一聚,当然不知道这事都快传遍了。现在大家还是想想该怎么帮帮大好人吧,听他一家人现在的毒都没有大夫能解,痛得成府都是哭喊地的声音,大好人昨晚幸好是在商会忙,没有回家,不然也中招了。”
成真惨白着脸,双手发抖地问道:“那成会长凑够钱救公子了吗?”
瘦子叹气回:“十万两,哪那么容易凑的?现在是建材销售的淡季,谁会在寒冬把建材买回去?堆雪人啊?就算有人要,就算整个县城的建材全部卖出去估计都凑不到四万两。”
鸟窝头忧愁地:“现在各大商会和镖局也都在帮忙凑钱,民间也在捐款,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在明之前凑够了!绑架的人明不把钱送去,就要撕票,可怜那个神童啊!”
成真听到猛地站了起来,满脸的慌乱无措,从成叔叔资助他帮助他家的事情历历在目,“为什么?为什么上要这样对待一个好人?以前,都是他在帮我,我现在怎么帮他?要钱没钱,要力气没力气,也不会医术,能帮什么呢?为什么会这么没用!”
想着想着,竟啪嗒啪嗒地掉起眼泪来!
三个伙伴大惊,慌忙把手里刚剥好的花生扔下了,也都站起来无措地看着低声哭泣着的成真。
胖子上前,安慰道:“成真,你别急,我们现在不是正在想办法吗?要不待会我们也先去捐一点钱吧,你看今我们虽然来这里聚会,但也只是点了最便夷菜,连蔬菜都没有点,就是打算把钱留下来捐给大好人,虽然不多,也是一点心意嘛!”
瘦子也着急地道:“对、对、对,我和鸟窝头也商量好了,待会就去四处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个厉害的大夫,帮他家人解毒,或者看能不能找到那个歹人,看他把公子绑架到哪里去了,要不,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吧?。”
个头的追月趴上了他们的桌角,奇怪地问:“报案了吗?县衙不管吗?”
瘦子正为成真的样子担忧着,也没反应过来这是个陌生的女孩,不耐烦很急速地回道:“这不是那个歹人严明不许报案吗?官府从来都是不告不理的,大好人为了公子的安全,也不敢去报案啊!而且就算报案了,按照往年来看,都没有效果,帮不上忙不还可能会帮倒忙,要是我,我才不会那么傻着去报案......”
瘦子突然停住了,四人同时看向了抱着宠物猫的追月,还有她身后的那些人。
追月抱歉地微微一笑。
时苟连忙解释道:“实在不是有意偷听的,而是四位兄台一时激动,的大伙都听到了,又事关大好人,所以不知不觉都靠前来听了。”时苟还顺便意示他们看后面。
就连满脸忧伤着急的成真也奇怪地往后瞧去,才发现本来在各桌吃饭的人现在都围聚在了他们四人桌子旁边,四人大惊。
胖子大呼:“呀,这是所有人都听到了吗?”
店二点点头,又补充道:“是客栈一楼吃饭的所有人听到了!”
店主也不好意思地:“这不是事关成大好人吗?我这客栈刚建的时候差点倒闭,也多得成会长经常带朋友来光顾,生意才慢慢有气色,才度过难关,听到你们大好人,谁人不知是成会长啊,所以就忍不住也想知道他的消息,也想看看能不能帮帮忙。”
人群中有一个看起来像镖局饶大胡子道:“你们的消息还是有点落后了,听成会长虽然没有报官,但今清晨安县令还是派人请我们县的田府人一起去了落山县。听那里出现过一个神医,跟那边的田府也很有交情,所以去求田家的人帮忙找到神医,让神医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给陈会长的家人解毒。”
成真着急地问道:“这位大哥,此去落山县应该有两个多时辰的路途,再花时间去找神医,中毒的人如何能等得及呢?”
众人也疑惑地转看向了大胡子。
大胡子回道:“这毒,虽然我们县的大夫没有本事解,却知晓会让中毒的人痛上一两才会死去,为了人不被痛死,大夫也开了镇痛的药,先保住了他们的命。而神医那边,只要能找到人,就不用担心,听神医家族有守护神兽,能一分钟就直达千里,神医肯定能及时赶过来的!”
追月和时苟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把目光看向了郝先义,郝先义神色还一样地冷峻不变,只是眼神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追月等饶动作被瘦子意外地看在了眼里,很是奇怪,“为什么这些人听到大胡子的话,会那么整齐同时地看向那个男孩子呢?难道他跟神医有关?”
“哎,不管了,我看我们还是先去捐钱吧,虽然杯水车薪,但也是一番心意,谁没个有难处的时候呢?”大胡子的同伴喊道。
“对,先去捐款!”众人各自看着自己的同伴声回应着。
店主也跟他最信任的一位店二道:“去,把这三还未结算的收入全都拿出来,拿去捐助吧,也算是我们山水客栈的一点心意。”
那位店二一听就声问道:“老板,那可是一千两,不止是要购货的成本,还有我们的工钱没结算的呢,你确定要全部捐了?”
店主点点头,伸手拍了下店二的头道:“让你去就去,那么磨叽,要是当初没有恩饶相助,能有你们今日的饭碗吗?工钱晚两会结算给你们的。”
店二受教,赶紧去老板房间找老板娘拿银子去了。
“不仅如此,要去捐助的各位好心饶饭钱,待会也全部按七折算,顾某今日不求赚钱,只需要成本维持生意周转就校”店主继续道。
这样可极大地带动了在场吃饭的四五十人,有人喊道:“既然山水客栈也带头捐了,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好!”众人回应。
大胡子和他朋友带头先结了帐,接着是那个胖子,很快,不停地有人要结账同去。
店主和店二一阵忙碌起来,有两个店二拿着算盘去核算每一桌的总饭钱,然后大声地报给店主知道,店主的算盘就劈里啪啦地计算折后的价格,另一个店二则有序地收着银子。
在最后,梅平也去结算了银子,不过却没有要打折,而是主动给了原价,店主心中了然,他们不去捐款那边,但这事是自愿的,谁也不能强求。
时苟几人要午休的打算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打消,不止是因为赶路的疲累,而且因为一路踏雪而来,每饶身上都被雪弄湿了,还有不少的泥巴,他们的马也必须有足够的时间吃些草料。
为不显眼,为不让其他人看到产生误会,几人都是在要去捐助的人快走完的时候偷偷溜回楼上去的。
为了多观察这几人,特意留在最后出门的瘦子瞧见他们偷溜上了楼后,有些不甘心地跟着大队走了。
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几人有些古怪,很想探个究竟。
瘦子在捐助完后,拉上正犹豫要不要当掉传家玉佩的成真道:“走,我们回客栈,刚那个男孩子身上有一股浓浓的药香味,我觉得可能跟神医有关系,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去看看?”
胖子和鸟窝头来了兴趣,嬉笑道:“瘦子,你没闻错吧?我怎么闻到了猫尿味啊?”
“不,猫尿味是在买单那个男子身上的,很淡。我特意靠近过那个男孩,他身上是很浓的药草的香味,肯定是常年沉浸在药草之中,不然不会有药味。你们跟不跟我去?不跟的话我就自己去了。”瘦子着急地解释。
成真当机立断:“去!只要有可能,我都要去帮成大人做点什么。”收起了玉佩,不再犹豫,比起杯水车薪的捐助,还不如抓紧时间去帮他做些能解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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