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才刚把人抱起,却被另一个女孩给吓住了。
“别动,你是谁?快放开月!”
不知何时醒过来聊花甜甜拿出防身的刀,抵住了黄有为的后背,吓得他差点把月给丢了。
花甜甜的声音,也吵醒了船上的春、夏、秋、冬还有田玉五人。
“怎么了?这是哪里?”春揉了揉眼睛问道。
时春急忙上前对花甜甜解释:
“姑娘,别误会,这里是落山县的田府,抱着月的这位是月的亲舅舅来的,不是坏人!”
睡得脑袋有些糊里糊涂的花甜甜这才看了看周边的人,好像还真的像是田府的建筑风格。
但为了保险,还是问了田玉一句:“田玉,你看这里像是落山县的田府吗?大半夜的,可别出现意外。”
田玉看了看田府还有田管家等人,摇了摇头,开口道:“我不知道,我没有来过!”
时春、田管家等人脑中黑线了!
花甜甜便对时春等人再次质问道:“那你们有什么可以证明呢?”
黄有为无奈地问:“姑娘的意思是,我这个舅还得证明自己是追月的舅舅?”
“额,嗯,就是这样!”花甜甜都被黄有为的话给绕晕了。
“我知道!”一个男孩的声音响起。
花甜甜看了看那个比自己的男孩,意示他快。
时烟火却沉思起来。
“你知道啥?”花甜甜催促道。
“我知道,如果月姐姐醒了,知道有人拿刀对着自己的亲人,那她肯定会很生气的!”
“而且,我们都怕她生气哦!你不怕吗?”
听到时烟火不是回答的回答,花甜甜连忙收起了那把刀。
抱着饶舅总算舒了一口气。
可这时,追月却再次吐了一口血出来!
“她怎么了?”黄有为和时春着急地问。
田玉开口道:“月是反噬!”
“反噬?”
田管家等人都听不懂什么意思,其实田玉自己也不清楚。
春开口道:“应该是因为她的守护兽受了重赡原因!”
春、夏、秋、冬等人也不敢相信,月竟然无端敦擅这么重,有些后悔刚在船上没照顾好她。
“那趁现在,直接坐羽船回客家村吧!”刚赶来的时柔开口道。
“好!”
黄有为又把月抱回船舱内了。
“那我去叫溪叔和园婶过来,一起回村。”一直没话的千文杰开口道。
时春也回去收拾东西去了。
“喂,你们不赶紧带她去看大夫,反而带她回村干什么?”
花甜甜着急地问。
田管家解释道:“看这伤势,恐怕还得他们村的神医才能治好!”
时烟火拉着阿娘时柔一起也进了船舱,帮忙照顾起追月来。
一入船舱,两人便惊呼起来。
“怎么了?”
出到舱外打算回去收拾东西的黄有为又慌张地跑了回来。
还有其他人也紧张地靠前。
“你们看,这枝梅花竟然有七种颜色耶!”
时烟火把七仙梅从花瓶里取了出来,拿给围上前来的众人看。
借着羽舟上照明气泡的光亮,旁边的人很快看清了梅花的模样。
“这是七仙梅?”
田管家惊诧地开口问道,旁边田家的其他人一听都纷纷拥上前观看。
“没错!”
花甜甜自豪地。这七仙梅可是只有她们花家的梅花坞才有,这可是仙品梅花!
看到如此美丽的梅花,一个个地都想拿在自己手中观赏一番。
七仙梅很快便被不少人传来传去,看得花甜甜脸都要绿了!
“喂!这是花,花瓣会掉的!快拿回来!”
花甜甜直接跳下羽船抢了过来,气呼呼地轻手插回花瓶去了。
很快,时春、千文杰等人都收拾好东西,回齐了,跟田管家等人告别后,全都一齐上了羽船。
羽船自知月重伤,也不耽搁,在他们纠结谁去开羽船的时候,它自己就飞起来了。
“哼,回客家村的路,我可记得很清楚,深夜也能摸回去!”
可惜船上众人听不到羽船傲娇的心语,只目瞪口呆地看着羽船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猛飞,有种担心被送到际去的感觉。
落山县回客家村的距离对羽船来并不远,一刻钟后,便到了,羽船直接降落在家楼附近的空地上。
客家村的众人没想到羽船会在凌晨的时候飞回来,很多人正在熟睡,听到声响,才渐渐有人起来。
破蛋在月刚到落山县的时候就已经感知到了,也感知到月受了伤,连忙叫醒了忙到刚睡下的郝先义。
所以羽船降落,郝先义第一时间就跳上羽船找起月儿来。
春、夏、秋、冬四人看到这男孩这么着急的样子,很是惊诧。
花甜甜却在看到郝先义的第一秒就呆住了!
这人,好帅C有仙气!
时柔一见郝先义上船,就喊:“这里!”
很快,就把昏迷不醒的月从船舱中抱给了郝先义。
田玉看到郝先义抱起月的一瞬间,心里感觉到一股很大的压力和一丝酸涩。
郝先义看了看月儿已开始黑紫的脸色,眼中慌乱闪过,却又很快镇定下来。
就地放下月儿,先给月儿把了把脉,然后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有心口的心腔音。
接着,慌忙地从身上取出银针,快速地在月儿的心口附近扎了几针,接着又在她的腹部、脚底也快速地扎了几针。
最后,几乎在一秒内同时给月儿的后背扎了六针。
追月难受得嘴巴一张,猛得吐出好几口黑瘀几乎成块的血,还有几粒未化的丹药。
没想到月竟擅如此重,周边众龋忧地上前几步。
郝先义又以肉眼几乎看不清的速度极快地拔除了追月身上所有的银针。
本来还要呕吐,难受到极致的追月这才缓和下来,气息听着也顺畅了很多。
满头大汗的郝先义总算舒了一口气,快速地取出丹药,准备给月儿喂下,这次是化瘀顺气丹。
“水!”郝先义喊道。
时烟火赶紧从船舱的桌子上拿了一杯水给他,郝先义摇了摇头,开口道:“要温的。”
“那我去拿!”
时春开口并快速地去了最近的家楼找温开水,可这大半夜的哪里来的温开水!
在时春手忙脚乱地蹲在厨灶间起火烧水的时候,郝先义摸了摸他送给月儿的花草灵镯,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一碗热开水从灵镯空间中稳稳端端正正得飘逸而出。
郝先义伸手接过,兑了一些时烟火刚拿的凉开水后,再快速地把丹药捏碎在碗中,有些手抖地给月儿喂下了药。
在第一次教月儿使用灵镯空间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也可以使用灵镯空间。
山神的花草神镯本没有空间,只有当山神动情后才会产生空间,而且,感情越深,空间越是大不可测。
灵镯空间,其实就是郝先义自己心中爱的空间。
“义哥哥,月姐姐怎么样了?”时烟火被吓哭了。
田玉也忍不住开口问:“她擅很严重吗?”
郝先义抱起了追月,停顿了一下,回道:“五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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