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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那里看起来太萧条了,如果能种出梅花来,客家村就更美了。
在神秘断谷摘材时候,郝先义跟月儿了不少村里这几发生的事情。
追月听得入神,只偶尔问上几句。
郝先义突然很心地开口问:“月儿,对那个田玉,你是怎么看的?”
追月奇怪郝先义怎么会突然问起田玉来,正寻思着自己对田玉的看法,就想到了他脸上的刀疤。
于是开口反问道:“义哥哥,你有办法治好田玉哥哥脸上的刀疤吗?”
“他本来是很俊逸的人,都被那刀疤给毁了,真可惜。”
郝先义听到月儿对田玉的评价,低镣头,问:“如果他的刀疤治好了,你会对他不一样吗?”
追月摇了摇头,“在我心里,不管他有没有刀疤,他都是我的朋友,总不能他变帅了,我就不跟他交朋友了吧?”
“朋友?是怎么样的朋友?”郝先义有些紧张。
追月笑了笑,“义哥哥,你今怎么怪怪的?”
“朋友不就是朋友嘛?互帮互助的,他救了我的命,要是可以,我也希望帮他治好脸上的刀疤,让他的眼神不再带有那一丝忧郁。”
“就是跟普通朋友一样对吧?”郝先义再次确认。
“额,总比普通朋友好这些吧,就像我跟你一样,君子之交淡如水。”
追月停下了摘材动作,站了起来,往河边去洗手。
这样的回答,既让郝先义感到高兴,却又难过。
“我们该回去了。”追月喊道。
“好,到年初三离开之时,都不出去了吧?”郝先义跟着月儿的脚步,边走便问。
追月通了通塞住的鼻子,深吸几口气回答道:
“不出去了,现在的伤都还没好呢9感冒!村里有些事情,也还得捋一捋,交待一番。”
“好!”
两人带上一些蔬菜一起回了郝药居中,偶尔不依赖灵镯空间,也蛮好的。
“月,你们去哪里了?”
刚从树洞出来就听到甜甜的声音。
追月把手里的菜放下问:“刚去摘菜了,怎么了?”
郝先义也放下了背篓背着的菜还有药草,对田玉:“田玉公子,你跟我来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