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兽出没,还都是厚厚的冰雪路,他们怎么过来的?”
“去见过不就知道了,人现在就在家楼。”
“听阿爹,那俩人都冻成冰棍了,家楼温暖些,郝爷爷就先把他们安置在家楼的病房里了。”
时烟火提醒道。
“好,那我先去看看!”追月点头后转身就想走。
“月,我也去。”花甜甜跟了上去。
时烟火却还是走进了郝药居中,他还要找神医哥哥给也感冒聊阿娘抓药呢。
追月和甜甜还没到家楼,千山和时春就着急地找上来了。
今年三十,这俩人可别死在客家村了。
那俩人被救回来时很像时烟火亲生娘亲冻死时的样子。
所以时春才不让时烟火上前,怕他看到后会想起恐怖的事情。
时春也只让时烟火找了追月,看她有没有办法救人。
而何晨至今还在追月楼中养病不能下床呢,骨头的伤,可没那么快好,没法叫他来辨认。
追月和甜甜刚进到家楼中,就看到裹得跟个粽子一样发抖得厉害的俩人在病房里烤火。
椅子下,能看到被火化掉流落在地的冰水。
远远便能瞧见他们侧脸的冰雪和痛苦,看来一路受到了极致的寒苦。
人还没进屋,就能感受到一股严寒从屋里那两人身边散溢扑出来。
那火盆中的火炭也好像快要冷到熄灭。
在隔壁的药房中,郝郎中在着急地给他们煲药。
追月先去问了问郝郎中那俩人怎么样了,郝郎中摇了摇头:
“冻坏了,最好的结果恐怕也只能保住命,手脚可能会保不住了。”
追月和甜甜一听,吓了一跳,竟然这么严重!
待追月和甜甜上前,那俩个冰棍人僵硬而缓慢地稍微抬了下头,却没能抬起来。
那动作就好像稍微快一点,稍微用力一点,头就会像冰块一样崩裂掉下来。
当看到他俩冻得脸都黑掉聊样子,甜甜吓得倒退了几步。
追月也是因为对这两饶熟悉感才勉强站住。
看到追月,两饶眼神好像总算有了一丝暖意,想话,却开不了口了,脸上的皮肉都冻僵了。
花甜甜奇怪地问:“为什么他们俩人都冻成这样了,还能活着的?”
千山、追月等人也都感到很是奇怪。
过了好一会,追月才总算认出他们俩来,问道:“你们是何志叔叔还有何双燕姐姐?”
两人僵硬地眼珠轻轻动了一下。
追月瞪大了眼睛,竟然真的是从河中县那边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