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辜负了她娘亲,害得她阿娘相思成疾才早早撒手人寰,何志,绝不愿女儿也那样死去。
有些情感的病,还真是会遗传的。
给俩人换掉衣服后,先给他们喂了生姜水,再用萝卜汁给他们擦冻赡部位,又给他们灌了一碗驱寒暖身提阳的药。
待他们嘴巴稍微能张开并嚼动了,才给他们又喂了肉汁粥,粥里的米全是煮到软烂的。
各吃了一碗后,就让他们休息了一会。
等半炷香后,他们的身体也柔软一些了,就抱他们去泡了两刻钟的热药浴。
热药浴的目的,就是引导他们流汗,排除体内残留的寒气,所以一定要微烫的水。
经过这一番番的救治,何志父女俩饶脸色总算有了一点血色,身体也不再坚硬,但人却完全昏迷了。
郝大夫:“哎,让他们好好睡下吧,安排两个人观察照顾着。”
“他们一出汗就要及时换掉衣服,醒了就给他们喂一些姜丝肉汁粥。”
何贤贞问:“为什么刚刚泡澡的时候明明看他们想话,却好像不出来的?”
“他们的咽喉只怕也冻伤了,醒来后还得配上几的针灸才能重新开口话了。”
郝大夫叹息一声,回郝药居去了。
村里这么大的事情,义都没有出现,恐怕也是有离不开身的事情,他得过去看看才放心。
追月自己也感到身体很是不适,头痛欲裂。甜甜便扶着她也回郝药居休息去了。
而郝药居那边紧闭的药房中,田玉正痛苦得全身猛出汗,想嘶吼却被嘴巴塞着的布给堵住了。
想伸手去抓疼痛不已的脸,手脚却也都被死死地绑住,除了屈身,动弹不得。
在一旁悠悠喝茶的郝先义提醒道:
“忍住,再过一分钟,刀疤的第一次蜕皮就会成功脱落。”
田玉心中骂道:“mei的,痛的不是你!”
“咦,大白的,怎么把药房的门窗都关那么死的?”
花甜甜的声音传来。
追月咳嗽的声音也传来了。
“义,你在里面吗?”郝爷爷敲门问。
郝先义轻轻放下了杯子,看了看田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