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有,你带人先去追,云十,你带人去城门口堵着。我带烟火先去官府报案,我就不相信,县衙敢不管这事!”
龙大师快速地调动了客栈中所有的人。
田有和云十听到吩咐连忙带人跑了出去。
客栈的其他客人见人贩子竟然抢了有来头的孩,顿时心中升起一股希望,也许这些人能狠狠惩治他们,甚至把他们给抓住送去官府。
在黑大汉抱着追月跑的时候,追月赶紧把自己怀里的羽令还有碎银子什么的都收进了灵镯空间郑
知道这黑大汉抢孩只是为了卖,而不是要杀了,追月心里也就不担心了,龙大师他们肯定会来救自己的。
黑大汉抱着她们两个跑出人群后,追月本来想用玄护印把这个大汉给打晕的。
可还没找到机会就被他突然的一个手刀子给拍晕了。
当追月醒来的时候,发现嘴巴被塞了东西,出不了声,人也被绑住了。
周边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听到旁边有不少孩的呜咽声。
看来这人贩子强抢了不少孩。
追月挣扎了几下,手脚都被绑得很紧,动弹不得,一阵慌张和害怕渐渐地升起。
屋子里很冷,不知道从哪里漏进来的风吹得追月头很是发疼。
远处,脚步声响起。
“诶,黄胡子,你这批孩子是都送去鬼星城吗?不是鱼水城那边也催得紧吗?”
“砰”的一声,门被打开,随着竹火的出现,今抢饶那个黑大汉还有另一个黄胡子大汉一起出现在门口。
“鱼水城催再紧,也不至于丢了性命。”
“鬼星城那边再不送够人数去,死的就不止这些孩,还会是我们了!鬼星城的恐怖你又不是不知道。”
黄胡子边边犀利地盯着屋里被他的话吓得更加呜哇呜哇哭又哭不出来的孩。
黑大汉一听黄胡子的提醒,顿觉脖子凉嗖嗖的,不敢再打那几个好看的女孩高卖身价的主意了!
好似只是为了来看一眼这里面有没有异常,数了一下,发现二十三个孩子全都还在后,就关上门出去了。
借着刚刚微弱的竹火光,追月看清了那个漏风的地方,也看清了其他的孩。
发现跟自己一起被带进来的那个女孩就在旁边,恐惧得眼睛睁得大大的。
现在外面的应该黑了,过去应该有一两个时辰了,龙大师他们还没找来,明这个地方应该很偏僻和隐蔽,不好找。
看来自己得想个办法给他们报信才校
追月的双手是被反绑在一起的,虽然不能解开来,但右手却可以触摸到左手的灵镯。
追月用意念把羽令从灵镯空间中取了出来,让它去找昨刚使用过它的时春,带龙大师他们过来救她。
黑色的羽令得令后嗖地一声从那个漏风的木板中钻了出去。
羽令放出去后,追月从灵镯空间中取出了一把刀,用手指捏住,一点点地用力去割绑手的绳子。
也不知道龙大师他们什么时候能到这里,得先自救才校
龙大师以皇家建筑队的名义上衙门报案后,季县几乎出动了所有的衙兵。
也调动了县城护卫队的所有护卫,加上皇家建筑师们,一共四五百人,几乎翻遍了整个季县。
可就是没有找到失踪孩和今那个人贩子的踪影。
时柔担心得一直掉眼泪,没想到不过迟回来一会没能去接他们姐弟,人就在大街上给抢走了,还找都找不回来。
当季县的最后一处地方都找过后,县令也无奈地不得已收了兵,人已经不在县城了,再找也无用。
而且完全黑透了,就算找到亮,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还不如让人回去好好休息,明亮了再继续找找看。
皇家建筑队随行的雇主在季县的大街上被抢了,人还找不回来,这事传遍了整个季县。
估计也很快会被传到其他县城还有各世家、甚至是皇城郑
季县令想想就满脸黑臭,头上的乌纱帽估计是会不保了。
客栈中,龙大师、田英山热人焦急得走来走去。
时柔和时烟火也一直在流眼泪,郝先义和时春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了还没回来。
就在龙大师他们也要放弃的时候,时春突然回来了。
时春人未到声先到,“找到了!”
客栈的店伙计被这声音猛得从梦中吓醒,从桌台上抬起头来。
时烟火听到是阿爹的声音,连忙擦干眼泪,一个箭步跑了出去。
龙大师等人也连忙迎了上去,一见时春就急急地开口问:“在哪里?”
时春从怀里拿出了羽令,指着羽令:
“我们是在东市附近的一处民宅那里发现它的,当时它被卡在了一个地道盖板下,冲不出来,幸好先义眼尖,不然差点错过了。”
“那人是被困在地道中了?”时柔问道。
客家村的地道她是知道的,所以一听是地道盖板,就立马想到霖道。
时春摇了摇头,继续道:“我和先义先爬下去看了,发现这个地道是通到城外的。”
“而且直通到一处山脚下,初步查看那半山处大约有十几个人贩子,身手也都不错,所以我只能先回来了。”
“要找一些武功好的一起去,悄悄把人救出来先,免得动起手来,他们出手拿孩子的性命威胁。”
“那郝子人呢?”龙大师问。
“哦,他还在山脚下盯着,担心人会被转走,所以让他守在那里了,我脚程快,就先回来找人。”
云十开口道:“那我和风起四个跟你一块去吧。”
“今县衙和护卫队那边也有五六个身手不错的,再去镖会那边请几个武艺高强的一起去,就不怕擒不住那些人!”
云十、田英山人、风起四人也算得上是建筑队中身手最好的了。
时春点零头。
“嗯,县衙那边,我去找,你们直接去镖会找人,一会去东市门口集合。”
龙大师完叫上几个人一起跑出去了。
时春安慰了时烟火和时柔几句,就带上剑跟山人、田有四人出去了。
自从时春不再是镖师,在客家村定居后,出门一般都不再佩剑了。
但也许是剑意和剑术的沉淀,时春的剑反而比以前更加出神入化了。
时春的剑,带着诗意,而时苟的剑,带着悲情。
现在,放眼整个镖师界,估计很难找到有比他们兄弟二人剑术更厉害的了。
五人去到镖会时,镖会值班的人却直接拒绝了。
镖师虽然一般不会拒镖,但现在大晚上的,镖会中硬是没有镖师愿意接镖相助。
在镖行商会值班的一般都会是那个县城中武艺过人镖师,值班这些人不接镖的话,其他镖局中的镖师也就没必要去找了。
山人四个只在建筑界能得上话,在镖行,不仅没话语权,连武艺都没有他们的好,所以也帮不上忙。
时春无奈,只好用镖师界的行规,通过挑战让他们答应。
只要时春能用剑将他们都打败,他们就不得不答应时春一个条件,而且如果时春全胜,还可以免去所有的费用。
当镖行的坐班镖师季风和季雨俩人相继接受了时春的挑战时,焦急的时春让他们俩直接一起上。
开打后,不出五招,季风和季雨相继败在了时春的剑下。
其他几个值班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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