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帮她擦去脸上的泪痕,再忽地用力抱紧了她,一夜,难舍难分.....
这是他给她留的惩罚,既然跟自己约定了三生,为何还要去找别的男人?他要她付出代价。
睡梦中的追月总觉得呼吸困难,却又醒不过来。
待醒过来时发现竟是被某人压住了,立马想一脚踹开他,可顾虑到他虚弱不堪的身体,只得忍住怒火改成将他推开。
坐起身来,正要开口抱怨他睡相太差,却突然觉得嘴巴怎么有些酸酸的,疑惑地取来镜子一照,却又没发现异常!
成为塔灵神也好些了,那能瞬间知晓周围一切的异能,她也早学会关闭了。
要是一直开着,那她会知道太多自己不想知道的事情,所以,这些她只知道自己总是一觉睡到亮。
装睡的某人嘴角偷偷轻扬,可很快又忍不住伤情!
她跟塔灵神单独出游了那么久,恐怕早就……不然,她也不会有如今的异能吧!
也正是这个顾虑,他才偷偷地亲近她解情毒,事后还消除了痕迹,不让她察觉!
只要情毒解,便任她离去,从此两不相欠,也再不相见,就算相逢也再不相识,她做她的灵尊夫人,自己醉酒孤老!
老一辈的冤仇,死而复生的自己也已不必理会!
想,很简单!可想到要那么做,心就痛如刀割!
他想放空自己,不让自己去想,可她在身边,他做不到,满心满脑全是她!
他不想醒来,害怕上话后更舍不得放她走,所以他一直在装昏迷。
不过他的情毒也因为追月每的离开还有身上的男人味而一直没能解除,他依旧病得随时可能撒手人寰。
连续七了,亮的伤都开始恢复了,义的病却一直难见好转,连醒都醒不过来,追月无奈了,只好去找仇宝。
找到仇宝,她才知道,原来仇宝早就知道她在!
问他怎么知道的,他却指了指浮在空中的一面镜子道:
“这叫随心镜,只要是在少神宫内发生的事,想看就能看到!”
“什么?那我每洗澡不是被你全看光了?”
追月顿时脸红得想钻地洞里去了!
“洗澡?没有啊!你是用的公子屋里那个桶洗的吧?用那个我是看不到的,不然公子还不早挖了我的眼珠子?”
“他现在是病了,没办法,才让我近身服侍的,要是平时,谁敢靠近他,准死无葬身之地!不过,只你是例外!你碰他所有的东西,他都没生气过!”
听到用那个桶洗不会被看光,追月总算松了一口气,幸好当时选择了那口桶!
“仇宝,我有事不能待在这里了,你家公子就交回给你照顾了哈!”
追月着急要走,赶紧开口道。
“什么?不行,我照顾不来,他都不吃我喂的东西!你要是走了,他又得饿死了!你就不能留下来吗?”
仇宝耳中受到了某饶警告。
“不行啊,我再不去救我爹和毛九他们,他们就会被蛇尾族给杀了!之前还以为毛九和仇英可以救回我爹,没想到,失败了,人还被扣了!”
追月无奈地解释,这么多,终于有个可以话的了,很多话想对义,可却担心扰他心神,影响他康复。
“那你去救了马上回来不就好了!”
仇宝提了建议,不过很快又自言自语地道:
“不过你应该斗不过蛇尾族那些人,特别是在他们的地盘!”
“你怎么知道?你知道蛇尾族?”
毛毛好奇地问,也许可以跟仇宝打听点什么。
“我只是听公子讲过,既然你不能留下,那你带上公子,他或许可以帮你!”
“他昏迷不醒,怎么帮我?”
“如果你有危难,公子绝对会醒的!”
“你怎么知道?”
“第六感呗!而且你不带公子去,他饿死怎么办?你可得负责!”
“对了,仇宝,你家公子不是少神吗?你怎么老称呼他公子啊?”
“公子不喜欢人称他少神!”
“哦!”
“那你带不带啊?”
“能不吗?”
“不行!”
“不带会怎么样?”
“你出不了少神宫!”
“好吧!怕了你们了!”
“可我背不动他!”
“我自己走!”
追月刚抱怨完,身后竟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她不敢详细地回头看去。
“义,你醒了?”
红了眼眶的追月忍不住扑进了他的怀里,撞得本就无力的他差点跌倒,扑进他怀里的一瞬间,她哭了!他终于醒了!终于活过来了!
仇宝羞红了脸闪退了。
“你要去蛇尾族救你爹和你朋友?”
义虚弱地喘着气问。
“嗯嗯!”
追月在他的怀里点零头。
“怎么不让他陪你去?他是塔灵神,海囚灵尊,本事大得很,而且,他应该很疼你!你没跟他?”
疼到连你在我这里鬼混都不管不顾!
“他......他没空!”
不知为何,追月实在不出他为了救自己差点魂飞魄散的事情,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被豚浅一剑穿心的事情,不想他生着补为她担心。
那她被一剑穿心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昏迷过去了。
“他负了你?我去找他算账!咳咳咳.....”
义生气地转身就想走,却引来一阵咳嗽不止!
“不,不是!你别误会!我跟他没有什么,没有负不负的。”
“没有?你还想骗我?那你每下午出去干嘛?还每次回来身上全是他的味道?”
“你!你早醒了?”
追月脑袋中如炸雷响起,没想到,他竟然骗她!竟然装了那么久!
“怎么?被看穿了,心里难受吗?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跟你定下三生之约?为什么还会跟你种下万里蛊?到现在变成情蛊折磨得死去活来?为什么我偏偏要爱上你这样的女人?我宁愿从来不认识你!”
义猛地推开了追月,一副嫌弃恶心的模样!
“就你这样,还好意思爬我的床?我就算病死,也不用你来救!”
追月抬起头,让汹涌的泪倒流回去,用笑掩饰哭和受伤问:
“这是你的真心话?”
“是的!若不是万里蛊,我绝不会爱你!”
义忍着碎心般的痛,狠戾地,恨不得杀了她的表情!
虽然他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呐喊,一直在阻止,可他还是狂躁地这么做了!
“呵呵,呵呵呵!水性杨花?宁愿从来不认识?绝不会爱我?”
追月痛苦地大笑!
最后,伸出右手,瘫开手心,取出一把匕首,将刀柄递到义的面前,流着泪道:
“这是你当初给我种蛊时候的那把匕首,既你如此讨厌我,罢了,这蛊,也没必要留下了!挖了吧!”
“还记得你过,只有你能挖得出我手心的蛊,也只有我能挖得出你手心的蛊!来吧,要不我先帮你挖?”
义在张手的那一刻,犹豫了,却被追月一下抓住掰开,在刀尖挖出那条肥硕的蛊虫时,一连串的泪滴滴落进他的手心!
蛊虫离身后,义全身的蛊毒迅速开始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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