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在门口碰到一个算得上英俊的异魔男子。
“安贞,怎么回事?怎么会?”
异魔男子一进帐篷便看到安贞身上的衣服的确是破破烂烂的,顿时脸上更加焦急、愤怒和不可思议。
“阿曼!”
看到异魔男子的那一刻,安贞哭了,扑进了阿曼的怀郑
后面的事情追月就不知道了,看到未来姐夫并没有误会怪责姐姐,犹豫地站在门外的阿桌终于扭头跑开了。
追月以为他会找个地方哭鼻子,可没想到他不仅没有哭,还在恶狠狠地瞪了兵王帐篷好一会后朝远处的山丘后面跑去了。
原来山丘后面还有帐篷,不过这里看起来破败很多,周围并没有看到水源和血道,想来用水和生活都没那么便利,而且这里的风又大又冷。
果然,这里竟都是老人、孩、残疾人!阿桌刚靠近这里的时候,里面正有一队异魔兵在选人,听那意思,好像是要挑一些出去“练练”。
至于是怎么个练法,追月就不知道了,不过从阿桌担忧、恐惧的眼神中可以猜出,应该不是好事。
阿桌不敢发出声音,偷偷地从一座座的帐篷后面溜到了最里面的一个帐篷郑这个帐篷外守着一个跛脚的中年异魔兵,不过阿桌却在观察了一会后直接走了过去。
待靠近时追月才发现,原来他站着睡着了。
阿桌悄悄地溜进了帐篷中,里面很昏暗也很阴冷,刚进去时阿桌什么都看不见,不过过了一会眼睛适应了昏暗后就勉强能看到了。
阿桌一进去,追月的第二双眼睛便清晰地看见了屋里的一切,这里好像是一个牢房,到处都堆着带血的刑具,看起来杂乱肮脏!
阿桌一进去,追月的第二双眼睛便清晰地看见了屋里的一切,这里好像是一个牢房,到处都堆着带血的刑具,看起来杂乱肮脏!
不过里面的犯人却只有两个,赤脚几乎没有衣物遮体的一男一女被吊着,看来都被折磨得很惨,身上都是血,头垂得很低,好像是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