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娘死后,刘万祖掌控了田地,刘光宇掌控的两个店铺,遗孤七岁的吴艳秀就归了刘家管,收入全都成了刘家的,只管孩子饭吃,孩子不懂吃亏占便宜,任人摆布,刘青娘活着的时候就是忍着刘家的,她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盼着撇下这个孩子能得到娘家的照顾。
不但没有得到照顾,桓氏起了坏心,让三十岁的孙子对一个病弱的女孩还是她的外孙女,让这样一个老男人对这个少女下手。
纳她为妾,不就是让她羞辱而死吗,死了个干净利索,没有一点儿女儿家的气息了,这些财产他们用着才理直气壮名正言顺。
这个姑娘真是啥也不懂,啥也不知道,自从亲娘过世,她就病病殃殃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一句闲言都听不着。
拿她做妾,她是一字不知,没有一分的消息让她知道,等着男人进了她的房间对她下手,她才听她成了三十多岁的表哥的妾侍,羞愤与气再加蹂躏,她就当场毙命。
刘家秘而不宣,没有宣告她的死亡,只是给她冲喜,为了她早日康复,等到她的死信传出后,她已经死了半年。
吴家的财产早就变成了刘家的。
蔺钏珍和黛玉回来的这个时期,吴家的田地还在佃户手里。
蔺钏珍不是刘青娘那个软弱无能的女人。她也是经过大风大滥人了。
黛玉取代了吴艳秀那个傻傻的姑娘。
她们穿回了吴秀才被发丧完的三圆坟后的一。
这一,刘家来了六口关心这个女儿和外孙女,蔺钏珍和黛玉对剧情倒背如流,她们可怜那一对被算计死的母女,她们是来为吴艳秀母女报仇的。
自然是心里明白冷静,对这家人是彻底的了解,怎么还不能对付得了他们。
嘘寒问暖,关心备至。
的都是好听的话,柔言蜜语,哄死不知情的傻瓜。
知道剧情的人怎么还会信他们的?
听了他们的甜言蜜语就是很烦,可是蔺钏珍忍忍忍,黛玉拿起吴艳秀的绣花绷子,黛玉不擅长绣花,可是她比七岁的吴艳秀还是要强。
有人这样闹腾,不可能绣得下去花儿了。那个刘青娘的亲娘桓氏老太太和两个儿媳妇大媳妇蔡氏,二媳妇陈氏。
大媳妇老实点儿,二媳妇是尖轨流滑。
今这出儿就是她的计谋。
桓氏关心女儿一阵,大媳妇接着上,蔺钏珍听得脑仁疼。
二媳妇最会,转来转去,就往目的上转,二媳妇转的飞快,很快就啦到了正题。
“我姑,咱们一家人不两家的话,我们都是一心为姑,姑千万别多想,你发财我们是为你高心,你们孤儿寡母的我们就希望你们过得好”
你看二十亩田也是自家种得有多大的出展,租给别人就那么点租子,看起来真是不合适。”
“听听二嫂的,人家租田不赚钱尽去傻干的,二哥租地你白给人种吗?”蔺钏珍紧顶上去,语气带着讥讽。
“嗨!姑啊!你别打岔!我话还没有完呢,租给别缺然是不能白让人家给种,要是自己家种着呢?怎么能你们的便宜,收成都是你的,你们娘俩干去享福的,还是什么也不用干,干等着吃现成的。
娘家这么多人再不帮你,岂不被外人笑话?
如今就你们娘俩,没有别的进项,只有这点地,能多收入点儿也能给秀儿攒嫁妆。把地要回来吧,家里给你种着,你也能多些收入。
就这么决定了,让你哥哥们去交涉,让你哥哥们辛苦点帮帮你,把这个日子过起来!”
的比唱的好听,蔺钏珍斜一眼陈氏,歹毒的妇人,心比蛇蝎,嘴上酿蜜,心里发刀,将人碎尸万段的心肠,戏份儿还是绝妙。
蔺钏珍揶揄一笑:“二嫂,还真是舍得使唤二哥,二哥什么时候会种地了,你们家就那二亩地,还推来搡去的没有人种,几个哥哥都是会挣大钱的,都是面场的人,我那是二十亩地,哥哥怎么种得了?荒着长草还差不多二嫂你千万不要揽这个载,到时颗粒不收我们吃草籽吗?”
蔺钏珍的话把陈氏气个倒仰:“你这么看不起你哥哥们!”陈氏压着愤怒继续给刘青娘灌米汤。
蔺钏珍就不会理会她的谎言,一家子懒鬼,刘青娘的二哥游手好闲,在街面打个架蒙个人,勒索点,成的瞎混,陈氏好吃懒做,只会算计别饶东西,自己是懒得连个针都不会拿,跟她二哥是生的一对。
也就是生了两个儿子,两口子的名声,她的俩儿子也是和父母是一路货,至今二十都出头了,还没有成亲,在跟不正经的女人鬼混呢,好人不会嫁给他,只能捡破烂儿。二十来口人,就那三亩地,还没有人好好种。
桓氏只顾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和孙子,就到处去算计,占点便宜,给孙子谋点利益,想让孙子快点上媳妇。
可是这家人最不聚财,有点钱儿想法儿也得花光,连个聘礼钱都攒不出来,找谁当媳妇儿。
再混的自己名声不好听,拖拉这么大也没有结果。秀才要不是痨病鬼,怎么会要他家的女儿。
秀才母亲为了给儿子传宗接代,被刘家要十两银子,也咬牙给了。
两个比女儿还大的孙子没钱找媳妇,桓氏给俩孙子赚媳妇钱可是豁出去了女儿嫁痨病鬼。
十两银子陪嫁了一两,剩余的还够娶俩媳妇,可是也不上,名誉臭,把闺女填猪圈也不会给这样的人。
秀才死了,立即就惦记上了秀才的家产,这些家产到手,孙子找媳妇就容易多了。
因为陈氏能,让她忽悠刘青娘,刘青娘软弱无能,他们能不知底吗,这些话刘青娘也是不上来的。
还是惊讶的看向刘青娘:这个女儿没有一点心机,胆懦弱,只知道服从,没有一点儿忤逆,今这是怎么了?怎么这样没有情面?
女儿的话让还是让她极度不满:“青娘!你是怎么跟你嫂子话呢?”桓氏急着训斥刘青娘,狠狠地的瞪她。
蔺钏珍撇嘴:死老太婆怂恿孙子在外孙女临死也是毁了她的清白,这得是多坏的一个人,心机得有多毒辣,心得有多黑的烂女人,她也不是人!
蔺钏珍瞪了桓氏一眼,却没有理她,懒得与她废话。
“我看你学的主意还大了,连我都不理睬,学的这样忤逆了。”桓氏嘴上骂骂咧咧,手也不想闲着,抓住柜上掸瓶里的掸子棍子就打向蔺钏珍。
蔺钏珍并没有动,也不用她动弹。蔺箫的保护让蔺钏珍不担心被打上。
“啪!”的一声脆响,桓氏的脑门子一道紫檩子。
怪叫一声:“你这~贱人!你敢对老娘动手!我!我!我!我掐死你!”做势伸手要掐。
一个趔趄脑瓜朝后倒去,正好撞到墙上,鸡叫似的一声,背了气。
大媳妇赶紧扶老太太。
陈氏尖叫一声:“刘青娘,你打我还打娘,你也不怕五雷轰顶!”
“怕五雷轰顶的人是干过缺德事的人,心虚胆害怕,恐怕被劈死呢。”
“你……你真狠!”陈氏咬牙切齿,恨不得吃了刘青娘。
蔡氏有些烦了:“陈氏!你少耍嘴皮子,姑子哪动手了,你不要乱,赶紧帮忙扶了母亲回家吧。”
现趁几个人男人们还都没有话呢,事情就僵了,刘万祖埋怨老婆子太好惹事。
好好地谈,动什么手呢,就这个软弱的人还不好掌控?急的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
性子也太急了吧?
没等儿子们话,刘万祖招呼一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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