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阳被泼了脏水,现在大怒:“谁干的好事,没人管教的东西!看不见是你们姑爷吗?”
付卿卿也被泼了一身,心里更是愤恨:“不长眼的狗东西!都死了算了!敢泼姑奶奶,真是瞎了狗眼!”
付卿卿正张嘴喊呢,一股馊臭进了她嘴里,直冲进喉咙,啊啊啊!付卿卿恶心得狂吐……
蔺箫哈哈大笑:“把他们两个给我拿下!”
王成阳抹了几把脏水,冷笑一声:“你是岳母大人吗?难道你不懂我身上的功名见了府台大人都不用跪,凭什么拿下我?”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一个举子能跟王子比吗?你见官不跪,可没有你杀人不偿命!”蔺箫挥手吩咐护院的:“把这俩狼狈为奸的狗~男女锁进柴房!”
护院的一拥而上,也不管什么授受不亲,连同付卿卿一起拉扯弄进柴房,捆起来。蔺箫吩咐:“锁紧了,谁敢轻放他们,我拿他试问!
”
“这?夫人!是不是太莽撞了,抓错了怎么办?”付老爹不太相信,他的乘龙快婿是个文雅的人,能干杀人越货的事吗?
蔺箫横了他一眼:老东西,偏心这个庶女,阻拦她几次收拾这俩狼狈夫妻。
宠妾灭妻的事他也干过,只是王氏的娘家门第比付家高不少。付本淳没有那个胆量把妾侍举到正室的头上。
可是他轻易不进王氏的门,特别宠付卿卿的生母范一娘,所以他对付卿卿绝对是好,前世把家产给了这俩阴谋算计的人。
王氏本身对付本淳就有敌对情绪,十几年两人两看两相厌,没有什么感情。
几次试探要护着这俩贱~人!
蔺箫毫不客气的怼了一顿,付本淳敢怒不敢言,他看出妻子真的是疯了,如果真的是王成阳指使人害付正国,也保不住王成阳,看王氏的样子正经是急眼,怎么会轻饶王成阳?
付本淳缩了缩脖子,鼓鼓勇气:“不关卿儿的事吧?这样岂不是委屈卿儿。”
“你怎么知道不关她的事?难道你是幕后主使吗?”蔺箫不留一点儿面子的怼他。
“你……你这是什么话,我能害我的儿子?”付本淳气得脸通红。
“那可不定,宠妾灭妻的人,爱屋及乌,除掉儿子,把家产给庶女,好对得起心里的那个宠妾,人心难测,谁知道别人心里揣的什么猫腻?”
蔺箫就拿这些话挤兑他,免得他腆脸求情,羞愤他堵死他,让他话犯怵,免得他作妖。
付本淳气得胡子炸毛:“哼!唯女子与人难养也。”
蔺箫暗骂一声:装蒜!
蔺箫不理那个死老头,等晚饭过了,付本淳撑着一个笑脸儿:“夫人,给卿儿吃饭吧?”
“你倒是挺孝心,谋害我儿子的奸人还想吃饭?你倒是不生一点儿气吧?你既然这样维护他们,就替他们顶罪吧,我女儿是他们谋害死的,你替他们死吧?”蔺箫以为他没脸求情了,还是脸皮真厚,一会儿的工夫就求上了。
“你付萌是被她们算计的?怎么可能,你也不能嫌弃庶女就往她身上一个劲儿的泼脏水,卿儿那么温顺善良,怎么会是你想的那样,你恨人恨疯了?逮谁咬谁?”
这个男人是典型的宠妾灭妻,宠庶灭嫡,维护那个恶毒女,太不要脸了,明晃晃的护短,护着那对奸雄夫妻。
“闭上你的臭嘴,我得让你一巴掌一巴掌的打脸,打得你脸像猪头,事实胜于雄辩,你就瞪眼看着他们怎样打你的脸?别被羞臊去跳坑,死朝廷不像活化子,蝼蚁还惜残生。你可别去自杀。”
这男人宠妾灭妻,宠三儿,踹老婆的没有一个好东西,跟兽类有什么区别,就是那弯着心眼子是s鬼,最是让蔺箫鄙夷,对这个只会在老婆面前耍威风的怂货男人蔺箫真的是看不起,跟他对话就觉得丢人。
“你!……真是无法无了,付萌的死你也给卿儿赖上?你真是活糊涂了!”付本淳狂叫起来。
“咬饶狗不露齿,看来你是不会咬人,你代表不了律法,大明的律条不是你定的,执法的也不是你,你了也不算,究竟谁是犯法的?澄清的一日你是会看见的,除非你现在就挺腿儿,恐怕就看不着了。”
蔺箫干脆没有拿他当什么看,蔺箫不是古代女人,她也不是王氏,藐视这个宠妾灭妻的男人是不遗余力的。
蔺箫是比男人还男饶现代女军官,女英雄,杀丧尸的先锋军,怎么能对这个心眼子歪的古代男人出来一点儿客气的话,绝对不会恭敬这样的男人,不骂他不揍他就是看不起他那两下子。
还要掌控她的行为,真是自不量力,不是为了好好地完成这个任务,早就一脚踹他进粪坑了。
“你……!”付本淳求情不成,怒冲冲的走了,想法儿让人给那俩送饭。
蔺箫已经下令护卫:“谁敢给这俩狗崽子送饭,我打断他的腿。”
那俩在柴房的要人命的鸳鸯,武冒去收拾付正国,他俩就情绪激动,付家要是他们的了,高心坐不住炕。
也有担心武冒不能得手,要是暴露了就更糟,兴奋、担心、刺激的脑子纷乱,由于亢奋夹着惊悚,就是魂不附体。
刺激得不知道饥饿,付卿卿现在净剩了害怕,他们做的事不少了,她给王成阳出谋划策,害了那么多人,夺了那么多财产,还是心理发虚。
她才十三岁,就这么聪明了,她一定会是一品诰命夫饶,就这样被关起来,这不就完了吗?
“郎君,我们怎么办?事情已经暴露,我们能逃吗?”付卿卿担心的问。
王成阳的脸色阴晴不定,面上变化迅速,心理五味杂陈。
他可没有想到过,千山万水都过去,就那么一个的河沟儿可以翻船,武冒为什么那么笨,他为什么就出卖自己?
完全不讲信誉,好的,出了事自己扛着,不能乱咬人。
自己怎么就信了这样一个草包?
自己现在怎么脱身?还有这样一个拖油瓶。
这是个挺不住的。
王成阳谋划了将近半年的时间,在付家还是有内线的,可是付卿卿的心腹丫环都做了陪嫁,今跟着的两个丫环也被关起来,他的书童被锁在厢房里,哪个也不能给他们通消息。
收买的那个门房的人进不来二门,他想向家族求救,可叹没人给他传递消息,家里人不知道他被扣住。
救他的人只有吴县令,怎么给吴县令传递消息?大概也就到了大半夜,谁也见不到县太爷,只有耐心等亮。
王成阳家里这些年虽然已经落魄,可是他一个读书的公子哥可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没有受过这样的罪。
手脚被捆着,想逃走也是不可能,想磨断绳子,找不到能磨的东西,再看付卿卿看捆着手脚的绳子只会哭,一点办法儿想不出来,平常的坏道儿挺多的,关键的时刻就稀松了。
看看现在的付卿卿,鼻涕一把泪一把,哭得眼睛红肿,怎么看怎么丑,自己怎么会看上这个庶女?
是不是瞎了眼?
肯定是!王成阳好后悔,怎么就没有能够入赘付家,娶了那个付萌,自己就慢慢谋划死付正国,就可以qing家产了。
慢慢的谋划,不显山不露水的做到,只让付正国衰弱而亡,那样多保险。
王氏不至于看着付卿卿生气就鸡蛋里找骨头,不是她亲生的,王氏怎么会甘心舍出家产。
就恐怕他害她的儿子,看盯上了他。
王成阳想成是这样的,他岂知道真相是什么?哪是王氏长了心眼子,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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