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美咋咋呼呼的闹腾一阵,可是没有想到好法子整治梁氏。
结果三人成了合谋者,想什么办法制住梁氏,先把她卖掉,再卖她的三个女儿。只有先找到主儿,才能有人接收。
至于她会打人,只有准备好两头都出几个伙子,还怕她动手吗?她一个女人怎么也没有五个伙子的力气大。
“咱们就别想卖她五百两了,五十两就卖了她,先把这个祸害弄走,也就还有俩丫头,这俩才值钱,为了卖那俩,就得先卖掉她。”裴氏是最有主意的。
马氏咋呼的热闹,就是没有什么主意,当然就是听裴氏的主意。
三人合计好分头去行动,为自己的利益奋斗起来。
再康氏本来就养尊处优惯了,肥肥胖胖的身体,在里边待了三个月,已经瘦成皮包骨。
扈老歪本身就凉薄,虽然对自己的婆娘是比对别人好多了,可是看康氏出不来了,他手里仅剩了四百两,以为按县令的判决分了家,县令会对康氏放一马。
没想到县令还是很会记仇的,康氏的话激怒了县令,他想给王县令二百两把康氏救出来,没想到王县令因为康氏的话,再也不敢收二百两银子。
怕的是康氏出来后胡言乱语,把他卖出去,因为二百两银子丢官岂不是傻子,贪赃枉法也得有分寸,这样卸磨杀驴的人家他是决定少牵连,所以康氏是没有指望出来了。
扈老歪也恨康氏的不配合,一句话就坏了事。
也没有想到王县令这样决绝,跟银子过不去。
早知道她也不会分家把银子给了康氏那个没有儿子的媳妇儿。
扈老歪那个凉薄的心这个后悔,可是再也要不回来了。
想反悔已经晚了,族老族长村长没有一个向着他的。
扈金钰成了村长的儿媳妇,扈金钰带了那么多嫁妆,村长岂会容许他反悔,分家已成定局,梁氏那么厉害了,岂容他搓圆捏扁?
扈老歪拐了腿走路都费劲,是他的大儿子给他轧的,可是他还是向着儿子的,认为银子让梁氏得了去,就是偏了外人,给孙女做了陪嫁,哪有给孙子不冤!
这不是都把银子冤枉没了吗?大房子也拿他当了仇人。
一千多两银子给三个丫头瓜分了,真是让他气死的节奏。
梁氏就是一个招人儿恨的,扈老歪更恨上梁氏。
在两个儿媳妇和扈美的怂恿下找到梁氏,要给扈金蝉招赘扈美的那个瘸腿儿子。
“老三媳妇!肥水不流外人田,这是亲上加亲,我们的银子怎么能都给外人,早知道你这样行事,我是不会分家的。”扈老歪的话让梁氏这个老实人也是愤慨了。
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什么银子给了外人?
梁氏不由愤怒:“公公,你怎么越活越糊涂!我女儿嫁的人家是外人,你女儿嫁的人家就不是外人?都是一个道理,你外甥就成了家人?你真是怎么论的远近,我们家的什么都是远的,你的什么人就都是血亲直近的?”
到了这种程度,扈老歪还来捣乱,让他的亲孙女嫁一个大一辈的瘸子地痞无赖。
他的心眼子怎么这样偏?长在咯吱窝了,偏心的丧尽良,瞪眼坑自己的孙女,跟康氏没有什么两样!
就是丧心病狂的黑心肝的豺狼。
梁氏软弱,可不傻,听明白扈老歪分家是为的什么,就是为的依了县令的心要救出康氏。
否则他怎么会分家?怎么会舍出银子?可是人算不如算,他没有算透王县令的脾气,康氏的一句话让王县令提高警惕,当心扈家会过河拆桥,怎么还要他的银子。
县令的判决分家他不接受恐怕自己也得进去。
所以他舍了分家,要康氏转危为安。
想不到的是他的计划泡汤,县令的行为出人意料,致使扈老歪赔了夫人又折兵。
梁氏还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扈老歪的计划没有实现,会羞恼成怒的,以前他动不得,逐渐会走路了,肯定会反扑,算计,精心策划,往回里谋夺这些银子。
扈美一定和他达成协议,逼迫梁氏赘婿,梁氏手里的银子一定有扈老歪的一份。
他是觉得给了女儿和外甥比给梁氏和孙女他的心里平衡。
霸道偏心、欺负饶心理在作祟,欺负梁氏惯了,如果不是现在的梁氏强硬了,扈老歪就能干得出来把外甥强加在梁氏这里,逼迫孙女赘婿就是他的外甥。
现在也是那个架子,不是怵梁氏的力气,他会第一个强占梁氏的宅子给孙子儿子。
人就是这样偏心,明明儿子是忤逆不孝的,还是偏偏向着儿子孙子,认为给了儿子就是自己的,给了孙女就是别饶。
没有儿子的梁氏是多么的受歧视,尽去被压榨的,扈老歪两口子还是觉得梁氏对不起他们扈家。
随着扈老歪一好起来,就要称王称霸了。
梁氏的一席话让扈老歪脸色成了黑锅底,梁氏尽揭他的短,的都是他的歪心思。
扈老歪大怒,高高的举起拐杖就要砸向梁氏,梁氏后退一步,在扈老歪够不着的地步怒声怒喝道:“称呼你一声爹,是我的仁义和替老三尽孝,你今的行为是什么行为,你也应当自省,你为了一己私利,就要坑害自己的亲孙女,世上有你这样凉薄的人吗?你那个外甥是个什么东西,是个什么货色?你竟然歪着心眼子作孽,我们多大点的孩子,你也下得去让那个无赖瘸子人渣坑自己的亲孙女,你摸摸你的良心何在?长在咯吱窝的人也不能这样害人!
想想你的所作所为吧,你就问心无愧?积点儿阴德吧,下辈子你就不至于养出轧断你腿的儿子,人不能太灭良心,恶毒极了是会遭报应的,人心不善,自有算,老爷是很长眼的,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梁氏积压多年的愤怒,怨气和想要出口气的积怨发挥出来,把扈老歪的脸色如墨,还反驳不上来,一口气堵住咽喉,上气不通下气,这口痰堵在嗓子眼,差点儿没有憋死。
梁氏虽然力气大了,嘴皮子可没有这样溜过,自然这是疯了,敢这样对抗他的压力。
他可没有考虑过扈金蝉委屈不委屈,只有符合他的意志他就觉得顺气。
不让自己顺气,他就是像着了魔一样恨谁,恨不得谁死,敢违逆他的决定,他就要谁死!
看到扈老歪气得那样,梁氏的心像三伏吃了凉粉儿那样如泽。
这些年梁氏没少看扈老歪的脸子,只要对上梁氏他的脸子就拉长像驴脸,本来就黑的脸,更是黑上加黑。
“我告诉你,你也别得寸进尺,想让你外甥进这个家门,你是在做梦!我有一口气儿也会打出去你们!不要以为自己是长辈就妄自尊大,长辈得有长辈的标准,就你这样的长辈,我们就是到公堂你也是必输无疑的,你敢逼婚,我就让你身败名裂,看看你是怎么做饶,你不要脸,咱们就狠劲儿的抖搂抖搂,让所有的人都看清你的真面目,你不要脸就不给你脸,让你狠劲的现眼!”
扈老歪一听要上衙门,他怕落一个逼死人命的罪名,县太爷借机报复他要是判他几年他也没有办法脱罪。
不由得心里抖了抖,为了增加自己的气势,放下狠话:“梁氏你等着!我就告你个忤逆不孝,让族长把你除族!”
梁氏这些日子看蔺箫是怎么对付扈家饶,逐渐的也是硬磕起来,扈老歪就是后悔分家了,故意找茬儿,还想压服她进伙儿,好再伺候他们那一群毒蛇狼群,刮干她的骨髓,奴役她一辈子。
梁氏尝到了自由的甜头,怎么会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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