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被德妃气得几乎倒仰,这个狡猾的东西真的是能装蒜,装傻充愣给谁看?
原来她这样奸猾!
贤妃就是想怂恿德妃心慌乱,好按她引~诱的路子往前走。
可是这个女人不上钩,怎么才能让她上钩?
贤妃是个急性子装成的温和的慢性子,她骨子里暴虐得很,装了三十来年,自己疲累不堪。
岁数越来越大了,儿子就会瞬间成人。
皇帝还不知道怎么样呢,黄梅梅死了,皇帝要是好好地,群臣坚决立太子,支持她儿子的最多。
皇上突然的不上朝了,找不到真正的原因,她的心慌乱,再也装不下去了,她想爆发了,让哥哥带着军队杀进皇宫,抢了玉玺让儿子称帝,自己垂帘听政,玉玺才能是自己的。
太后这个老弃婆突然就把持了朝政,皇帝一连数月不上朝,那个宫女的儿子来到了皇宫,真是不急死人也要气死人。
偏偏费尽心机怂恿得黄梅梅烧两宫,这个废物等于打草惊蛇了,太后有了警觉,再做手脚就是太困难。
贤妃一看利用不谅妃,突然灵机一动,就想到几个皇子,贤妃眼珠一转,突然一声叹息,面显愁苦,心疼、忧虑。
随后悲声道:“咱们的几个孩子被皇后圈禁,不知道他们现在的情况,皇后没有儿子,是不是要抢咱们的儿子占为己有?”
德妃笑了:“抢咱们的儿子?怎么会?真正的皇长子回来了,那个皇子没有生母皇后也是垂青他,怎么会看上几个有生母的皇子,将来跟皇后争太后职位的定然是生母,皇后绝对不能看上咱们的孩子。”
德妃很会刺激人,一句真正的皇长子着实刺激狠了贤妃的灵魂,她这些年一口一个她的儿子是皇长子,傲气和势在必得丢显露无疑,突然冒出一个皇长子,她要不是夜不能寐才怪,德妃嫌弃贤妃成想利用她,就是专门刺激她,让她发疯才对。
贤妃往皇帝的寝殿连跑二十几趟,就证明她被这个皇长子气疯了。
德妃看到贤妃的绿脸,心情这个舒畅。
成的四处作妖,也只是给自己掘坟墓,就不信她的行动太后没有眼线,就怕暗卫听声,贤妃一来恐怕就有暗卫。
德妃虽然发愣,心思也是缜密的,要是真跟表面一样,她能在宫~里生存下来?就是有她哥哥的兵权她也活不长。
什么人都是不缺心眼儿。
能在皇宫活长还能保住儿子命的,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贤妃怂恿黄梅梅走上不归路,也是黄梅梅太受宠,忘记了一个嫔妃的忌讳,是皇帝把她宠成了一个傻子。
急于行事,飞蛾扑火,愣是往上冲。
她没有了前世的淡定,慢慢的谋划死太后皇后,她就没有性命之忧了。
急于求成是不行的,这一世皇帝对她宠得过头,才导致她不顾一牵
可惜听着德妃和贤妃的对话,想到黄梅梅的急于求成,就怀疑皇帝也是重生的,皇帝也是急于求成,想到太后活了一辈子,皇后十几年后才被黄梅梅毒死。
皇帝可能是因为前世做的不够狠,是后悔了吧?这一世这样娇宠黄梅梅,促使黄梅梅狂妄之极,瞪眼焚烧太后,这得多大的胆子?
如果是赵梦这样安排的,黄梅梅就是赵梦的棋子,出头椽子,一杆枪。
皇帝不敢直接对太后下手,就找了一杆枪对准了太后和皇后,这个皇帝得有多阴毒?太后贪权不是她的错,哪个人不贪权?何况是这么大的权利。
皇帝这样心胸狭窄真不是个好东西,她是太后扶植起来的,太后也没有不让他接权,她就这样报复,真是该下地狱!
蔺箫怎么想也是皇帝怂恿黄梅梅下手的。
这样的事谁也干不出来。
他们却干了,而且干得极狠,对那么多无辜的人,他真是下得去手,蔺箫决定好好地犒劳一下赵梦,让这个昏君忘恩负义的歹徒,无恶不作的孽障受尽人间的苦难再死掉,还得让他活几年。
就这样一个半死人也是最好的惩罚。
贤妃听出来德妃的讽刺,真是恨得牙痒,可她为了驱使德妃,怎么能暴露真相呢?
面上更加的和善:“德妃妹妹,皇后要是不要我们的孩子,几个孩子就更可怜了,与亲生母亲隔绝,断了亲情,这个年纪的孩子是最需要亲情的,可是他们没有了。
在那个孤独寂寞的牢笼里,见不到生母一面,吃的好不好,穿的暖不暖,我们是一概不知,受不受宫饶欺负?委不委屈?现在成了什么样儿?我们是一概不知,就因为黄梅梅干的事,就牵连到我们和皇子们,我的心在滴血。”
“哎呀!贤妃姐姐,论孩子挨欺负,你可是比我们放心的,你的孩子快十二岁了,你的孩子最大,挨欺负的也是我的孩子,你着急什么,我还没有着急呢。
皇后的心很好的,不能不善待皇子们,太后是嫌弃我们这些无知的人教不好皇子,像黄梅梅那样的,成算计饶,怎么会教出好孩子,难怪太后担心皇子不能出好的。”
“本宫的皇子怎么会欺负人,本宫可是贤良淑德的性格,不想有人蛮横的性格会教出混横的孩子,我的孩子一定会很仁慈,只是担心被别人欺负。”
贤妃扒眼也看不上德妃的做派,愣头青似的,三句话不离戳人心,真是好无道理,让人忍无可忍!
德妃撇撇嘴:“孩子……”德妃才开口就被打断,一个奴才冲进屋里来。
“娘娘!……不……不……好好好!”
是德妃宫里的太监急匆匆冲进来,一下子跪下,不是真的下跪,是跑得太快摔了:“娘……娘……娘……”
德妃气得断喝一声:“闭嘴!”
德妃怒气冲冲:“你就这么当差的?慌慌张张!没有一点儿规矩,吓死饶样子!”
“奴……奴奴奴……才,是吓得。”
“大惊怪的!什么事?!”德妃急着明白,可是这个奴才就是不明白,的吓裙怪。
贤妃幸灾乐祸了,德妃这个不识抬举的,可能是摊上事了吧?
奴才大喘气,只有平息一下儿才能了:“娘娘!坤宇宫漏了消息,是皇长子杀人了!”
贤妃就是一怔,皇长子?才回来的皇长子杀~人了?真是大好,自己的儿子有希望成为储君了!
这几贤妃的脑子里全是那个宫女的儿子皇长子,很快就占据了她的身,那个才是皇长子,她就脱口而出:“嗬,真是太后喜欢的皇子,宠大劲儿了吧,敢杀~人了!真是气魄雄壮!大英雄啊!”
讽刺、贬低、幸灾乐祸、得意、在她的语言里交织,兴奋的劲头好像得了一座金山。
德妃也是怔住,皇长子杀~人怎么还能做储君?莫不是便宜了贤妃的儿子?
德妃也是念叨这个皇长子,也是认为这才是真的皇长子。奴才们可不是这样想的,贤妃的儿子才是名正言顺的皇长子,这个新近京的皇长子还没有名副其实,一个宫女的儿子也是不配继承大统的,与自己不相干的人没有人会牢记,就拿赵汇简当了一个和尚看待,谁认为他是皇长子呢?
太监一阵子才回过神来:“哎呦!奴才错话了哎呀呀倏然的不是皇长子,是二皇子。”
德妃吓了一跳:“真是我儿杀人了?”
太监连连摇头。
德妃急问:“是真是假?我儿子才是皇长子哦!”
贤妃更加得意二皇子就是德妃的儿子:“你这个死太监敢无赖我儿杀~人,来人撕烂他的嘴!”贤妃一声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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