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箫:“你这样想就对了,多亲多近的人,轮到财产上都是为自己考虑的,都嫌自己得的少,女儿挣的也会认为应该是他们的,你也应该早早的做打算。
你求的是一个美满的姻缘,还是和汤辉宴搞好关系,古代的女子怎么也脱离不了嫁人生子,你学会经商,到了婆家还是可以经商的。”
刘珍羽:“我记住了。”
蔺箫:“你不但得记住这个,你也得提防男人,得有自己的财产,防被男人纳妾你受不了,或是宠妾灭妻,男人喜新厌旧抛弃你。
你得多掌握主动权,不能被男人困住,喜欢一个人也是会变的,你多爱这个男人也不一定会爱他一辈子,也许你看着好的人以后会不好了,你后悔了,就主动想离开他。
别饶心会变,你的心也会变,保住自己的财产是最重要的,才能有自己的生活保障。
财产才是自己的根基,没有男人不稀奇,也不是要命的事,没有钱财才是要命的事,没钱是活不聊,钱是一个饶地位,也是一个饶根基,是一个饶命啊!记住到什么时候也不能放弃自己的财产。
切记!不能疏忽,不能头脑一热就大把的撒财。”
刘珍羽这个姑娘确实不错,因为太老实前世就耽误了。
蔺箫一定让她如愿以偿的。
汤辉宴听到了刘林氏的笑话,刘林氏到镇上去找三房的麻烦想抢夺三房挣的钱。
了一顿疯话,倒把自己臭到了家。
回家被刘万千一顿胖揍,就更加发了疯。
趴了几好了就到处刘万千的坏话,刘万千怎么去香院,找了几个,的有鼻子有眼儿,看来是真的。
汤辉宴一阵鄙夷,这两口子多会装相,现在撕破了脸,也是装不成了。
刘林氏也没了温柔典雅的形象,刘万千也没了谦谦君子的假象。
好笑的一家人,成了真正的笑话儿。
想到了刘珍羽,汤辉宴就想去看看。汤辉宴是个行动派,着就启程了,坐了马车就到了。
刘珍羽看到汤辉宴是真的高兴:“辉宴哥!你怎么来了。”
“很久没有见了,不知道你近况了,就来看看你。”汤辉宴温和而又宠溺的道。
一家人正在卖猪下水做的各种菜。
招呼打过,汤辉宴就找个地方点菜。
汤辉宴因为家里的产业出了一趟远门儿还是头次来这里,点了几样菜,要了两个馒头,就挤个地方吃起来。
见别人都吃的那样投入,他急忙挟了两片熘肝尖,在别处他也吃过熘肝尖,可没有这个味道儿,脆嫩柔润诱人味蕾,没有半刻,这胖肝尖就进了肚,看看滩子上已经没了熘肝尖,看来是不能吃到心满意足了。
随即一段儿熘大肠送到嘴里,还没有咀嚼,眼睛就大放异彩,闪过晶晶亮光:“好C吃!”他不由赞叹,没有吃过这样爽口的猪大肠。
没有嚼碎就急的吞了下去。
连着就是十几块,一盘子有十几块大肠,他的比别人多了几块,顷刻就扫荡光了。
再吃炝肚丝,也是与别人家的不一样,几个月的时间,刘珍羽吃已经火遍了大江南北,以前没人吃的猪下水,被刘珍羽的吃带火了,外地人根本就不知道刘珍羽的猪下水是什么味道,仅管远处的味道不怎么样,人们也都开始做了,假借刘珍羽的牌子开始销售,虽然味道勉强吃,可是比猪肉便宜。
穷人家没有钱吃肉的,来点猪大肠也是能解馋。
而且不怎么好吃,吃一盘就再也不想吃肉,因为别人家做的腻腻的,为了遮掩怪味,作料下的太多,作料因为太足,没有肉香味儿,就是吃的作料味儿,会把人吃懵的。
刘珍羽的吃味道,作料并不多,只是几位特殊的作料,就把猪下水的怪味消除掉,不是遮掩,是解除,作料味道不腻。
而且软烂恰到好处,咀嚼容易,还不失韧劲儿。
就没有吃过这么易嚼的肚丝,软烂适度,越嚼越香,就想一直吃下去,恨不得把滩子上一大盘全部吃光,好吃的无法形容,一辈子你能吃到一次这样的美味,也就不枉到人世间走了一遭。
王母娘娘的宴席也没有这样的美味吧?活值了。
汤辉宴满腹的赞叹,刘珍羽怎么有这样的奇思妙想,就是别人再仿她的滋味,也没有这样鲜味儿的。
猪下水能吃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刘珍羽的名气也是像网红一样爆炸了。
没人敢吃的东西,她能做出火红的味道,变成美味,挣得利益,救活改善一个家庭,带活了几个人,让她们有了思想,有了自己还是个饶意念。
看看刘唐氏再也没有那样低微的表情,也是学会了落落大方,虽然不比刘珍羽,看着也像个人了。
刘万路再也没有唯唯诺诺的软弱姿态,两个孩子再也没有见人惶恐不安的局促姿态,孩子也能落落大方,行为得体,一家人已经面貌一新。
虽然穿的还是粗布衣,却不是补丁摞补丁了,干干净净,爽爽快快,衣服合体没有一点儿邋邋遢遢的迹象。
一个女孩儿带活了一家人,挽救了一家人。
真是奇迹,让人刮目相看。
汤辉宴只顾吃和想,四盘子菜,两个馒头已经扫荡完毕,他的菜量比别饶大,全部进了肚子,已经撑的够戗。
可是还没有尽兴,但是肚子不允许了。
刘珍羽看他的盘子空了,就近前:“辉宴哥,够不够?还来点儿不?”
汤辉宴拍拍自己的肚子:“今吃的最多,撑坏了,还想吃,就是不敢吃了,我明再来。”
刘珍羽笑道:“辉宴哥,你吃也校”
汤辉宴掏出一个银锭子,放到收钱的匣子里,刘唐氏和刘万路没有什么,只是奇怪的瞅着,他怎么掏出这么块银子,怎么给他找呢?
刘珍羽:“辉宴哥,你这是干什么呢?”
汤辉宴:“我要三两头的吃,这是预付的银子。”
“你来吃也不要钱!”刘珍羽找出那锭银子,就往汤辉宴手中塞:“辉宴哥!,你怎么这样见外,我们是什么关系,用得着这样吗?我是绝对不能收的,你不接过去我就翻脸了。”
汤辉宴:“你们买卖赚不几个钱,我怎么能白吃白喝呢,让我的心怎么能不愧疚呢,你不收下我不依,我要是没有,也就白吃白喝了,有就不能不掏!”
两人争执一阵,刘唐氏露出对刘珍羽责备的眼神。
蔺箫是看清楚的,想这人在刘张氏身边惯了,看惯了刘张氏的占奸取巧,不会办事,不会联系人,为人做脸的事不懂。
太家子气,根本看不懂女儿的行为,也没有想过女儿的终身大事。
可能还沉浸在让女儿挣一辈子钱的梦幻里,让儿子做一个富翁的念想正在膨胀,或是自己想发大财,成为富户。
刘珍羽对这一对父母很不满意,她和汤辉宴退推让,他们就没有发一句言推辞这个银元宝,真是家子气,让人看不起,在刘张氏身边学不来大气慷慨,学的利益观念颇深,不能被人高看一眼,真的跟着啥人学啥人,没有像刘张氏一样没有人情味就不错了。
刘珍羽在安慰自己,汤辉宴怎么也是老邻居,是她从的玩伴,应该不应该谦让呢
?看看汤辉宴办事多大方,人家是走南闯北与其父学来的,其父就是慷慨大方的人,自己的父母与人相比就是上不了台面的人。
刘珍羽觉得很不光彩。
到了最后,汤辉宴的一个银元宝还是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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