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孩子已经长大,我是希望她的婚姻能够美满,别的我也干不了,在我母亲死后我偷藏了一万两银子,我想孩子成亲时候给孩子添妆。
一个继母不会对孩子着想,我是她的亲生父亲,不能太对不起她,我来就是想看看孩子,也是送银票的。”
左相真的有些动容,可是细想,一个显贵的朝臣的脑子哪有那么简单?
这子如今是没有出路,伯府早就没落了,耳闻蒋晓娘没有少为蔺柏赌前程耗费钱财,如今真是再也寻不到门路了。
走投无路就想到了这里,就拿着孩子这个棋子牵扯桓家为他效力?
这些左相觉得判断的没错,蔺家人就是这样的德校
蔺柏端对妻子的死亡没有什么痛惜,那可是只有一年的新婚夫妻,就这样绝情。
如今为了前途就算计到女儿身上,算计到桓家身上。
真是无耻之极。
左相越想越气,就这样一个心术不正的东西,自己为什么那样瞎眼就能看上这块料?
真是眼大无珠,自己怎么就做出来这么幼稚的事,皆因为与老伯爷相谈甚欢吗?
自己怎么就做出那样不着调的事,误丧了女儿一条性命。
想起就如刀割心一般,自己那个爱女就那样含冤而去,在地下孤零零的得有多么的彷徨无助。
想起就让他痛彻心扉。
这些年老妻因为女儿的不幸卧病在床,没有一刻欢颜,几乎坑死了他的家庭。
如今这子还想通过桓家飞黄腾达?就是痴人梦。
左相忽悠的心一动,被他坑的不轻,只有坑他一下儿了:“抚养孩子你一文钱没有拿出来,你觉得就添妆这点我就很高兴吗?你伯府虽然没落了,你懂不,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可真是大方,觉得很是拿得出手吗?”
“岳父大人,您看多少您才满意?”蔺柏端还是高兴起来,只要桓家收了他的银子,岳父就是认他了,事情就好办了。
“十万两!”左相面不改色的道。
“这?……”太多了吧,自己的私房只有三万两,离着十万差远了,怎么办,他可没处弄钱去。
“岳父大人,我哪有那么多私房?”蔺柏端苦了脸。
“你查查蒋晓娘的账目,不就有几万了嘛!”左相面无表情的道。
蔺柏端突然想到了伯府原先有很多摆设,母亲死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些摆设,都是很值钱的东西,一定是蒋晓娘藏起来了。
分家的时候大房二房的都不服,在找那些东西,蒋晓娘硬母亲已经典当了所有的东西,都填补伯府的开支了。
蒋晓娘那个诡诈的,哪有一句真话。
蔺柏端眼睛一亮,衣服真的是接纳了他,也是人岳父满意,自己一定能够飞黄腾达,有女儿这一条线在惦记就是近亲。
蔺柏端先过来左相一万两,左相痛快的接了。
等蔺柏端走了,就遣人叫了常桓氏来,把钱过来她,常桓氏就是不要:“父亲,不要搭理那个禽兽,要他的钱他会沾上桓家的。”
“凭什么不要,蔺家也有箫云的一份,蒋晓娘害死了我们桓家人,我们就要先把她路子全都掐断,让她断了生活来源,让她的三餐无以为继,为了给你妹妹复仇,我们要她生不如死,让她走上乞讨的路,让她暴尸荒野,抓不住她的把柄,我们就曲线复仇。”
常桓氏眼睛亮了,利用蔺柏端贪得无厌,就让蒋晓娘母子走上绝路吧,不用杀人不用放火,让她自然的死亡。
蔺柏端想要飞黄腾达,就让他接着做梦一个连一个吧。
让他当当官吧,再让他陷进深渊,让他得意一阵,再让他万劫不复。
左相没有能够为女儿惩治最大的仇家,就忍,一直忍耐十年,终于等到蔺柏赌躁动,将自己送上门,到了任他宰割的时候,左相怎么也不会客气,他要狠狠地宰,把蔺家的血肉全部割取光,让他们成为逃荒路上的枉死鬼,这是女儿拿命换的。
蔺柏端回府就查看母亲的库房记录,一看伯府可是万贯家财,不是吹嘘的,家底真真实实的丰厚,母亲的库房里现在是一空,看能都到了蒋晓娘的库房里,查看蔺家这十年的收入积蓄不少,开支却是不多。蒋晓娘送的人情并不多,账上的存钱也不多,这是蒋晓娘把银子收入自己囊中,看见这个女饶贪心。
他为他送人情份子,原来为他哪有花过几个钱?
这个女人是什么心思?
她可不是一心为这个家,就是为了中饱私囊。
蔺柏端更是一个奸诈的,偷了蒋晓娘的私库钥匙,开了库房,一看,就震惊大了。
库房里箱笼几十个,都是他的母亲的东西,这些他还是认识的,箱子都用锁锁着。
颠颠分量,大概就是布匹。
蔺柏端一个一个的打开,十几箱子的绸缎,古董,字画玉石宝器应有尽有,归根结底伯府的好东西都到了蒋晓娘手里,其他两房是没有得到多少东西,还没有特别好的,好的都在这里呢。
蔺柏端瞬间就有了没收蒋晓娘管家权的冲动,这些东西太值钱了。
蔺柏端不能再等,告诉蒋晓娘不让她管家了,母亲的遗产他要收入囊郑
蔺柏端知道蒋晓娘的厉害,斗蒋晓娘可要用脑子的,不能让蒋晓娘先下手为强,自己可是要先下手的,将蒋晓娘库房的东西全部装车。
拉到龄当行,典当完了共计银子一百万两。
蔺柏端有些兴奋,家里现在只有蒋晓娘的陪嫁一个嬷嬷,蔺怡娘的一个丫环,自己一个随从,家里四口人加上三个下人,一个月开支五两银子就够,蔺柏端只给蒋晓娘五两银子的生活费。
其余的自己管起来,他现在需要的就是银子。
只要银子在手,前途就无量。
蔺柏豆是舍得为自己的前程挥霍银子,左相提出十万两。
蔺柏端聪明得很,怎么也不会露红。
只拿出来二万两给了左相,要十万,只给三万,狡猾着呢,不见成效他就是不舍。
唯恐搭了银子还是鸡飞蛋打,他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意,三万两就是投石问路。
可是他也找不到能让他飞黄腾达的依靠,只要蔺箫云再不排斥他,早晚左相为了蔺箫云也得提携他,蔺箫云的婚姻需要娘家一个有力的支柱,外祖家再权势大,也没有自己的亲生父亲权力大有好处,被人看重。
蔺柏端顶着这样的思维,在心情愉悦的情况下,也就能够读下书了。
可是蒋晓娘真是苦恼了,蔺柏端没收了她的库房,她的管家权。
其实那个家也没有什么好管的,没有什么油水儿,只是她的库房可是她处心积虑的谋夺到手的,价值万贯。
估计就是几十万银子,她也不太准,这个没落户,没有见过真正的宝贝。蔺柏端没收她的库房的目的是什么?她是怎么也问不出来的。
她现在手下没人使唤,只有一个嬷嬷,能干什么?
她连个跟踪蔺柏端人手都没樱蔺柏侗了她的东西她也没有办法,她还没有得到消息。
蒋晓娘让蔺柏端猜着了,夜间蒋晓娘就撬了库房,一看几乎晕厥,库房里已经空空如也,她的东西消失不见。
蒋晓娘两眼发黑,再也不能挺住,晕厥在地,她谋划多年的财产不翼而飞。
蔺柏端这是想干什么?是想坑死她吗?
蔺柏端一点儿都不愧疚,蒋晓娘的东西也不是她自己的,都是自己娘亲的,本来就是他
共2页/第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