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顾心叹道:“我今看见郑凯文和陈诗诗在一起很亲密的样子。你知道吗,杨静很喜欢郑凯文的。之前他并不搭理陈诗诗的,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两个最近很亲密。”
“感情的事,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别人不好妄加揣测。”他拍拍她的胳膊。
“杨静很难过的。”顾心叹道。
“这个周末我请你们一起吃个饭,你带上杨静,我叫上李建他们。”想着刚才杨静对朋友的照顾,他便想着感谢一下。
“谢谢舅舅大人。”她紧紧抱着他的胳膊。
“秦商霖,我发现你好会唱歌呀,唱首歌来听,当做催眠曲。”她开始撒娇。
“好。”他随意唱了一首《Youraisemeup》。
顾心静静倾听。等他哼完后,不禁赞叹:“你不去当歌手太可惜了,声线这么好。你几岁开始学的钢琴?”
她想起那个夜晚他手把手教自己弹琴的情景。他在庭院独自伫立,后来随她一起走进温暖的客厅教她弹琴。
“很的时候吧,两三岁就开始摸琴。我的时候,妈妈是在北京一家私人琴行教券琴维持生计。我的钢琴是妈妈亲自教的。”
“你妈妈会弹琴?而且还教过琴?”顾心惊讶不已。
“对,我记得是在东城区一家叫做雅轩的琴校”
“你妈妈也是学音乐的?”
秦商霖眼神一沉,颇为伤福“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那时太,对于妈妈的一切知道得并不多。我的时候妈妈带着我过得很辛苦,但她坚持教我弹琴,引导我了解音乐。后来想去查找她的信息,发现关于妈妈的资料,都被爸爸彻底抹去。他不想让我和她以后有任何联系。”
“后来,你一直没有见过你妈妈了?”
“嗯。”
“你爸爸也没有去找过她?”
“嗯。”
顾心见他只是嗯,便明白他不想深谈下去了。他一向不喜欢谈及他父亲以及山西的家人。
“我记得你过在你很的时候,你妈妈就离开了你。”顾心靠在他胸前,手捂着他跳动的心脏。近距离的依偎,她可以清晰地听见他每一下心跳。她回到他妈妈的话题上来。因为爱着一个人,关于他的一切,她都很感兴趣。
“嗯。七岁那年,一个下雪的黄昏,她拖着笨拙的行李箱独自离去。从此音讯全无。也是在那一年冬,我被爸爸带回山西老家。不过,在老家,他坚持让我学琴,直到高二下半年,我独自回到北京。”他第一次在她面前主动起一些往事。
“我记得你在北京那时候,没有一个亲人。”顾心那时虽然,但有些记忆很清晰。
“你们就是我的亲人。彭林军,你外公外婆,还有你,那时候都是让我感到温暖的亲人。”
“原来我只是你的亲人?”朋友对这个定义有些不满意,撅起嘴巴。
“我是那时候。”他轻笑。
“那现在呢?还只是亲人吗?”她追问着。
“你是我秦商霖这一辈子最珍贵的宝贝,最爱的女孩。”他吻了吻她的头发。
朋友心满意足了。继续央求:“再唱一首歌给我听,好不好?”
他轻轻哼着一首:《Righthereaiting》。
顾心闭上眼睛,蜷缩在他怀里,慢慢睡着。
第二早上,他问她要不要请假休息,顾心摇摇头坚持去上班。
实习生刚开始时任务不重,主要是观摩学习,打杂跑腿。这都是一个积累经验的过程,顾心认真对待新的岗位,勤奋好学,谦虚礼貌。几下来深受同事的喜欢。
顾心实习的部门领导敲和顾心爸爸是老熟人,他对顾心很是照顾。
陈诗诗和顾心虽同在一个部门,但是她明显感觉到他们更器重顾心。好几次看着几个领导会对顾心主动关怀问话,陈诗诗心里很不是滋味。
家庭背景好的人,总是资源优势。相比自己,外省地方的女孩,虽父母在当地也是领导,但对她欲立足大上海而言,毫无优势。郑凯文犹如茫茫海面突然冒出的一根救命草,她顾不上多想,纵身一跳,欲借其改变命运。
中午在食堂吃饭,郑凯文看见顾心手包扎了,便端着饭盒走过来在她面前坐下。“手怎么啦?”
顾心笑道:“不心摔了一下。今怎么一个人吃饭?陈诗诗呢?”
陈诗诗早上坐他的车子一起来公司的。不言而喻,他们昨晚在一起?顾心低头吃饭。上午她们一起参加一个节目录制,后来陈诗诗不知分派做什么任务,一直没回来。
郑凯文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他定定地看着她,欲言又止,迟疑片刻问出一句话。
“你和秦总在一起了?”这个问题在他心里盘踞多日,如鲠在喉,明知结果,却不甘心,非要得到一个明确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