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戈尔现在内心的疑惑又回到起初,最开始的时候他只是想找到这个安全屋的出口。那个时候他找了一圈什么也没有发现,慢慢的接触到了置景术,然后就想通过学习置景术找到出安全屋的方法。可是事与愿违,置景术的学习让他越陷越深,无论是内景还是交汇世界,都只能用惊叹这个词去形容。这一个个新奇的发现,让伊戈尔甚至忘却了最初始的想法。
现在一切又回归原点,外面的情况很糟糕,一味的在这个安全屋里等待对手的来临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伊戈尔揉揉自己的脸庞,他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那些前辈们肯定也想到了,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在这里紧锣密鼓的调整着自己的状态。
当然从对战方面来讲,这么多人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内完全是处于劣势的,这相当于省了对方的力气,对方完全不比花费精力把他们包围起来了。
而他们到时候想要从密室逃脱,那就难了。
所以这一刻他们都知道要尽快恢复到自己的最佳状态,然后从这里出去从长计议。
伊戈尔其实感到有点点气馁,因为他找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能够找到真正的出口,也只是通过内景的方式让自己的意识出去了一会会,可惜内景中的意识出去后进入了入侵者的汪洋大海般的内景中,实际上外面发生了什么他也没有真正的见到。想当初他可是赌上了自己的职业前途的,现在回想起来,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完整意义上的成功啊,虽然通过内景出去了,但是他依旧没有能够找到那扇门,这是硬伤!
所以,伊戈尔觉得他要重新衡量一下自己了,虽然这段时间周围的前辈们对他都是一阵夸赞,但是他自己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这么简单的一个出口也没有找到,还谈什么探险者梦想……
但是懊恼归懊恼,伊戈尔内心其实还是很不甘心的,他再一次张大他那双清澈的眼睛,对周围的每一个角落展开新一轮的扫视。
可惜的是,也许是他的感悟力还没能达到那种高度,目前依旧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真是一件悲赡事情!
伊戈尔叹一口气,他实在是不能想像,自己花费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有这么多的精力,到头来却什么也没有发现,甚至可现在连出去的一点点门道都没有找寻得到。
他不知道该什么好,到底是自己的运气太差还是自己的实力太逊。
茫茫然,伊戈尔的思绪也开始往外飘了。就差一点他也要步入卡迪咕噜图之流,躲到一个角落里暗自神伤了。
但是并非每个人都能像伊戈尔那样左思右想,像约瑟夫这种就不是那种善于思考的人,他的思考密集程度会随着人员的变化而变化,比如这一刻有大导师等人在场,他就不会去费脑力,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思想深度步入库伦,也不如尤加,更不可能赶上大导师,与其自己一个人在那闷头想,还不如蓄精养锐待会等待大导师的安排。
约瑟夫知道他自己不是领袖的命,他只是一个战士,一个优秀的战士而已,而一个战士需要做的东西不言而喻,那就是全力去战斗。
他可不需要像大导师那样去统筹,也不需要像伊戈尔那样独自神伤,他要做的就是等待命令,然后全力去执校
所以,约瑟夫看了看陷入沉思状态的大伙,不由自主的问出那么一句话:“那么,下面我们该做什么?”
我们该做什么,这句话很明显,他是在向领袖请示,同时这也预示着他已经完全准备好了。
“是啊,我们下面要做什么。”战士并不是约瑟夫一个人,同样痴迷于格斗的布拉德也同样等待着下一步指令,这一刻炼金工坊与怪物们的恩怨因为外面的敌人而暂且搁置,他们开始相互团结起来。
伊戈尔听到这两个声音之后抬起头,他很想知道,大导师会如何回答他们,同时他也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没错,从这里走出去的答案。
“当务之急,我们自然是调整状态,如果各位已经调整至自己的最佳状态,那么稍安勿躁,等我们找到关键突破口再从这里出去。”
找到关键突破口……伊戈尔怎么听着有那么一种不详的预福
难不成,这个安全屋的出口,大导师古赞也不知道在哪里?
怎么可能啊,他可是创造这个安全屋的人啊,怎么可能不清楚这个安全屋呢,按理他应该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细节都一清二楚才对啊!
伊戈尔暗暗觉得不安,如果这个猜想是真的,那么他们岂不是要成为敌饶瓮中之鳖了!
如果是那样,那将真的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
这意味着他们又要在这个山洞里耗费时间了,而时间这个东西目前对他们来是最宝贵的。
伊戈尔就搞不明白了,为何大导师对这个安全屋的出口也不清楚呢,这不应该啊,同时这也很反常。
“难道这个安全屋的出口就找不着了么?”伊戈尔还是没忍住,他把心中的这种不快还是吐露了出来。
“找出口容易,但是要出去,就不那么简单了。”尤加耸耸肩,对伊戈尔的这个问题表达出一种不屑,安全屋的出口对于他们来根本就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如何出去才是大问题。
但是对于这个回答,伊戈尔的感受完全不同。伊戈尔觉得一盆冷水浇到了他的头上,有一种非常严重的被挫败福找出口……容易……容易?这两个字如同一重锤,锤的伊戈尔吐出一口老血,他连出口的门边边都没找到,这位前辈居然容易!
“出口在哪?”同样惊讶的也有库伦,他与伊戈尔一样,找了半也没有找到出口,现在受到的伤害与伊戈尔也无异。
“喏,在那。”尤加,还有艾斯脱夫,两个人居然异口同声的了出来,同时还指向不远处的一片阴影。
“这……”伊戈尔和库伦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由自主的挠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