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洞里慢慢的呈现出那片空白,那的确是一个空白,没有任何形状与状态可言。但是这片空白的四周漂浮着片片灰色的点。
“注意看,那些灰色的点就是那些协议,我们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它们破译出来。”灵,对于这点他们一点也不难堪,毕竟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他们对于伊戈尔的世界本来就是一知半解,很多东西不理解很正常。
“你们破译的这么困难,你就觉得我看起来会没有任何的障碍?”伊戈尔和别人就是不一样,他总能想到别人不曾想到的东西。
“这是你们世界的术法,我们理解灵力,你们了解术法,这是一个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你肯定不会有障碍,因为这就是你们的理解方式。”
灵的解释对于伊戈尔没有任何的服力,但是伊戈尔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去反驳这个观点,只能硬着头皮去观察那些灰色的点。
那些灰色的点看上去在旋转,但是当伊戈尔盯着看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这些灰色点并不是胡乱的旋转,它们是有规律的,像是在围绕一个东西在转,而且转着转着就像一个东西并拢了起来。
渐渐的伊戈尔发现这些灰色的点变成了一个个碎片,然后在旋转的过程当中渐渐形成了一张不大不的羊皮纸……
羊皮纸上洋洋洒洒写着幽维恩大陆上通用的文字,看上去是个协议无疑。
伊戈尔挠挠头,这协议看上去很普通,没有任何的特殊之处啊!伊戈尔他觉得一切都很普通根本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不知道这个灵喊他看这个东西干嘛。
“看出什么来了吗?”灵问,而且声音里充满着期待,似乎他觉得伊戈尔一定能够发现什么端倪,然后能够迅速找到解救他朋友的方法。
“没看出什么来,我本来就不太懂召唤。”伊戈尔倒是很老手,他没有把自己想的太伟大,很实诚的回答灵的的问题。
“额……”显然灵有点点失落。
灵他当初被伊戈尔唤醒就觉得这个少年与众不同,因为他可以明显的感受到这个少年身上有着他的同伴的影子,虽然他不无法知晓这个同伴是谁,但是能够唤醒第二个灵的少年绝对不是简单的少年。
所以他很期待伊戈尔再次召唤,结果没有想到第二次来的这么快,也许是过于期待,所以他现在才会如此失落吧。
这个协议灵一直看不明白,他不明白为何他的朋友们会回不来了,同时他也不明白为何有些灵被唤醒之后还能继续沉睡。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除了这句话来解释,再也找不到合适的词句了。
伊戈尔再次端详起那个拼凑成功的碎片,他越看越觉得惊奇,这个的黑洞,通透明亮,不一会就把这些灰色的点拼凑成了一个羊皮纸。那个协议的内容又清晰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参透这当中的奥秘,但是皮毛的东西他还是能够看懂的。
伊戈尔从这个协议中看出来,唤醒这些灵的人用了一个非常简单的方式就把这些另给困住了。
然而究其原因,最终还是因为这些灵太过于贪玩了,而且没有经受住诱惑。
“你的朋友们都是一帮孩么?”伊戈尔问道。
灵一愣,他没有想到伊戈尔会这么。
没错他们这帮灵在这个世界沉睡的时间还是比较短的,算是比较的家伙,比起伊戈尔召唤醒的另外一个,他们可以算是屁孩了。
“没没错,可以这么吧。”灵有点慌张,他不想伊戈尔看出他是个屁孩,别的倒没什么,这种事如果发生那么他在伊戈尔面前的地位肯定会打折扣,然后自身的那种神秘突然消失,一下子就变得普普通通了。
“怪不得,稍微成熟一点的人不会这样选择的。”
“怎么样选择啊?”灵还是比较谨慎,他不明白伊戈尔要什么。
“哎,你的朋友们啊,他们做的选择是贪玩的选择啊,你没看出来么?”伊戈尔反问道。
灵仔细再去端详那个协议,他承认那个协议是有点诱惑力,换做他他也不一定能够经受得住这种诱惑。
“贪玩就要付出代价,这个协议就是利用了这一点啊。”伊戈尔又、
灵明白那个协议的诱惑力在哪里,伊戈尔的那个世界比他们现在生存的这个世界有意思多,好多灵和他一样大的灵经常去了哪里就不愿意回来,但是可惜那些唤醒他们的家伙都不是觉醒者,所以无奈他们在对方挥舞完力量之后又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然而这一次不一样了,这一次把屁孩灵召唤过去的是一帮觉醒者,这帮觉醒者心术不正想长期保留这种实力,于是就想出了这么一个歪主意,他们不知道通过什么样的方式,与灵签订了这样的协议,然后那些贪玩家伙因为贪恋那个世界的神奇就停留在那里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们停留在那里之后,就再也回不来了。
“那你,我的朋友们该怎么办?”灵继续问道伊戈尔,他觉得现在只有伊戈尔能够解答他的问题,也只有伊戈尔能够解救他的朋友们。
“贪玩的孩子总会在疼痛中吸收教训,我就是这样,所以你也不用为他们担心,他们玩够了自然会想着回来的。”
“可是,他们怎么回来啊。”灵觉的伊戈尔的轻巧,根本就不顾及难度。
”打破这个协议呗。“伊戈尔。
“什么意思,怎么打破这个协议?”灵觉得伊戈尔这个时候到点子上了,好像快接近答案了……
“这个协议么,本来就是不对等的,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遵守啊,你看他们用血肉维持你们在我们世界的生存,试问一下你们到我们世界活动需要吸收我们的血肉么?”
“好像不需要吧。”灵也感到很奇怪。
“所以啊,这就是个不对等的协议,这个协议可能就是一个骗局。”伊戈尔得意洋洋,他觉得自己好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