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戈尔和道格拉斯都是一脸诧异,可是这个阿蒙却很淡定。
阿蒙蹲下来,拿了一块手帕捂住自己的口鼻,然后仔细观察起这个干尸。
不一会阿蒙站了起来,他看了看伊戈尔和道格拉斯,然后浅浅一笑。
“不用担心,只要是尸体,我就能找出来线索,我是不会让线索在这里断掉的。”
完阿蒙便在地上又开始写写画画,然后伊戈尔他们就看到地上的那些干燥的土地变成了一种金黄色的样子,似乎这片土地正在起着什么变化。
“这具干尸并非是自然风干,尸体身上的水分是异常失去的。”阿蒙轻声到,他脚下那片土地又由金黄变得黑润,似乎是有水出现在了泥土之上。
“知道这个地方为何只有这么几棵野草么?又知道为何这个地方没有多少的野兽出没么?”
阿蒙问道,但是伊戈尔和道格拉斯显然没有被这个问题给吸引。
“这可不是因为这里地方偏僻,这是因为这个地方存在着这样一个东西。”
阿蒙突然把手伸到地上,呼啦一声从地上拽出一个长长的,胖胖的家伙。
滋啦滋啦——
那家伙在阿蒙手里不断挣扎发出怪异的声音,他的身上不断的渗出水滴,看上去水灵灵的。
“这个是……土蟥?”伊戈尔心的问道,显然他对这个答案还不是很确定。他在通灵书上看到过这个东西的介绍,具体是不是他也不清楚。
“没错,是土蟥!”阿蒙看向伊戈尔的眼神都有点变化,他心,没看出来啊,这个少年还挺有见识的。
“土蟥?这玩意就是难以界定到底是植物还是动物的东西?”道格拉斯问道,眼中还带着很大的疑惑。
他作为一个猎者,泥土里有一个蚯蚓他也能够发现,这么大的一个东西他居然没发现,也是很神奇了。
但是土蟥这种东西根本就是一种奇特的存在,这种东西虽然有着动物的特征,但是却没有动物的气息,有着植物的形态却没有植物的状态,这就使得猎者和巫者都不能够界定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了。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道格拉斯才没有发觉这玩意的存在。因为他的闻秘技能根本就不能够闻出这个土蟥的味道。
但是,阿蒙却很轻松的发现了这个玩意,这让道格拉斯更加的好奇这个阿蒙到底是个什么人了。
阿蒙的这个发现让道格拉斯觉得这个家伙不止是一个炼金者,更像是一个巫者,不,应该还有学者的技能,反正不管怎么,这个阿蒙知道的东西实在是有点太多了。
“这个东西现在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如何界定,不过它在这里出现,明这个尸体被它吸干了。”阿蒙笑嘻嘻的,对这个东西还是很感兴趣。
伊戈尔和道格拉斯很惊讶的看着这个扭动着自己身体的土蟥,他们也是头一次接触这个东西,阿蒙的这种淡定让他们觉得自己很是惭愧。
“现在我们可以知道,这个尸体就是道格拉斯埋下去的那个,抱歉,在没有见到真实的尸体之前我对你还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现在我觉得我们可以开诚布公的讲一讲这个情况了。”很显然阿蒙是一个很正直的人,他从来不会袒护自己,自己做的不对立刻就承认了。
伊戈尔很是开心,因为现在大家都互相信任了,这样做事就不会那么纠结了。
“现在布拉斯的尸体虽然干了,但是我们还是能够从这个尸体上看出一些东西的,有没有伤口,还是可以看得出来的。”
阿蒙似乎真的是文地理什么都知道,连巫者做的检查尸体的工作他都清楚,这还真是让人感到惊讶的事情。
“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多,你难道是个巫者么!”道格拉斯产生了质疑,对于这些事情他一直觉得很是奇怪。
“呵呵,我是个炼金术士,只是略懂一些知识罢了!”阿蒙还是很强谦虚,他没有多少。
这个干尸的皮肤还是完好的,没有任何被上海的痕迹,只是背部有一个伤口,那是被土蟥那家伙吸收水分搞出来的东西。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这个布拉斯身上完全没有被伤害的痕迹。
“现在,可以排除暗杀这个可能了!”阿蒙道,对于这样的事情他还是比较有自信的。
“我就嘛!”伊戈尔倒是很兴奋,他对于这个结果还是很高心。
道格拉斯倒是不话了,他似乎觉得结果是这样反而更加的麻烦了。
起来他更希望这个布拉斯是被暗杀的,虽然那样会引起这个阿蒙的质疑,但是至少他们会清楚敌人是一个人。
而现在,这个布拉斯居然还是被那个什么噬灵吞噬死去的,这就有点玄乎了,这样的事情他还是不愿意去想,因为实在是太复杂了。
“这个结果印证了你的观点,伊戈尔!”阿蒙对着伊戈尔道。
“是的,对于这个方面我还是有点经验的,毕竟我也是与这些家伙战斗了好几回了……”
“心!”道格拉斯没等伊戈尔完就乒了伊戈尔,然后就看到一支黑色的箭刺到霖上!
这支箭落地之后迅速燃烧,不留下一丝痕迹,就像是一个高手在使用一个高超的暗杀技巧。
“什么还来什么了!”阿蒙在一旁冷冷的道。
“对方不止一个人,心点!”道格拉斯立刻从地上翻身而起,对着阿蒙道。
“这方面你是行家,我不擅长,你告诉我方位,我来逼他们出来。”阿蒙很是淡定,似乎没有把这几个不速之客放在眼里。
伊戈尔慢吞吞的从地上站起来,他还没有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个时候又有箭矢从其他方向冒了出来,看的出来这些刺客很有经验,片刻之间就换了方位。
“没想到,还有送上门来的,我们正愁线索断了呢!”阿蒙嘴角扬起,对现在的这个状况,他还是很有自信的。
似乎不管对方是谁,他都无所畏惧,他脸上的笑容早已表明一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