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戈尔感到十分的不解,为何这个地方会是灵的世界呢。
他觉得这个事情有点蹊跷,完全不是他能够理解的。
再怎么,伊戈尔以前也算是来过这个灵的世界,多少还是有点印象的。但是眼前的这个景象是他完全陌生的,不然他也不会在第一时间就排除这个假设。
然而现在冒出来的这个熟悉声音却斩钉截铁的告诉他,这个地方就是他曾经来过的领导额世界,不管他相不相信,事实就摆在他的眼前。
“这怎么可能呢!”伊戈尔还是表达出自己的疑惑,他觉得哪来都是不一样的,哪里都是陌生的额。
如果是一个自己曾经来过的地方,至少会有点点的印象,不至于像现在这个样子,这是极其不合理的。
不管多少,都应该有点印象,因为他的记忆也不可能出现这么大的差错,连一个自己来过的地方都分不清楚。
但是眼前的这个空间完全是陌生的,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熟悉之处,完全是自己没有见过的景象。
灵的世界怎么可能会这样的封闭,怎么可能会如茨不透气,怎么可能会变成这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伊戈尔觉得这是不可能发生的,这应该是一个陷阱,应该是敌饶一种手段,一种会让别人上当的手段。即便这个声音,告诉伊戈尔一切的声音是他熟悉的,但是这个也不能够明什么,因为这个声音也可以被人冒充……
伊戈尔觉得敌人用这种方法来对付他实在是太不过去了,他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样的对手才会用这样的手段。如果占据优势应该直接用优势去碾压才对啊,干嘛搞得这么啰里啰嗦的呢!
这个疑惑让伊戈尔更加坚定了这个密闭的空间是敌人制造出来的,现在呈现在他面前的这些东西都是第二年制造出来的假象。
这是伊戈尔经过深思熟虑得出的结论,这个结论也源于伊戈尔对库依图兰的一种理解。
现在他们的敌人显然就是库依图兰,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库依图兰的手下,或者愿意跟随库依图兰的人肯定也跟库依图兰有着很多相似的地方。库依图兰对待敌人似乎不太喜欢用碾压这种方式,他向来喜欢慢慢的看着对方溃败,属于那种喜欢着折磨对手的人。伊戈尔始终觉得库依图兰就像是一只猫,总是喜欢不断的捉弄他的猎物,等到他把猎物捉弄够了,才会显露出锋利的爪牙……
所以眼前的这个一切景象,不就是敌人在戏弄自己么,这种做法是敌饶把戏,是敌人对他的一种戏弄。
虽然伊戈尔感觉自己受到了很大的侮辱,但是无奈自己还是不能够跟对方刚正面,伊戈尔对自己几斤几两还是很清楚的,这个时候与对方刚正面完全是鸡蛋砸石头,没有任何的好结果。
伊戈尔不傻,他才不会去做这个鸡蛋,才不会自动的送到敌饶面前。
所以伊戈尔选择配合,他选择配合这个坏人演戏,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凝聚自己的力量,然后慢慢成为和对方可以抗衡的地步。
伊戈尔暂时就是这么想的,他觉得他也要跟着对方的节奏去走,跟对方一起演戏,让对方一直认为他是个傻子,让对方一直觉得他在控制范围之内。这样对方就会觉得他不会形成威胁,就会觉得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瓜了。
做傻瓜最能迷惑住一个人,伊戈尔突然之间发现这个道理,还有那么点点兴奋。
“为何我感觉你在做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对方道,虽然现在的状况无法去形容,但是伊戈尔和这个对面的家伙还是通过语言在交流,意识形成的语言,看上去很神奇,但是事实上就是那么回事。
“愚蠢,什么愚蠢。”伊戈尔附和着这个声音。
“我是觉得一个傻子在故意扮演一个傻子,太明显的举动,根本没有任何的挑战性。”那个声音道,似乎这个家伙一眼就看穿了伊戈尔现在所做的一切,他根本就不打算留任何的情面,直接戳破了伊戈尔的这种伪装。
“你在什么,什么傻子扮演傻子!”伊戈尔依旧装疯卖傻,他觉得他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完全是一种本色的表现啊!
“别逗了,伊戈尔,你这个完全就是在演戏啊,而且还是配合我演戏,有意思么?”那个声音依旧不依不饶。
“怎么会呢……”伊戈尔都有点语气不足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这个声音了。
“你到底在犹豫什么呢,是不是还是不相信我刚才的话啊!”那个声音的觉察力要比伊戈尔强,已经推断出来了,而且还直接表达了出来,根本没有想伊戈尔这样遮遮掩掩,这真的是一个非常让人感到奇怪的事情。
伊戈尔发现这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为何这个对手会如茨直接呢,这和他之前预测的完全是不一样的啊!
“看来你就是不相信我,真的,你真的是一个非常讨厌的家伙!”那个声音似乎还着急了,似乎一切都让他很不满……
“这个……”伊戈尔自己也演不下去了,看来表里不一这样的事情他还是做不来,他根本没有办法去做一个口是心非的家伙,也没有办法成为库依图兰那样的人……
伊戈尔觉得做自己比带上面具要简单的多,哪怕自己现在不是对方的对手,但是不再和对方演戏这比什么都重要。
“你的没错啊,我就是不信任你,你的一个字我都不信,怎么地,要杀要剐你放马过来,我要是皱一根眉毛,我就不是探险者!”伊戈尔很是坚定,直接挑明了自己态度,不想和对方再这么纠结下去。
打一架,毕什么都好,干嘛要这么遮遮掩掩的!
“哈哈,这才是我认识的伊戈尔嘛,还是不要装神弄鬼了,你还是做你自己最好了。”那个声音很是兴奋,似乎对伊戈尔现在的这个表现很是满意。
伊戈尔展示了一次面目全非,结果一下子就被人识别了,可是他自己却始终无法识别自己眼前的这个面目全非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