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伊戈尔直接傻了,显然他对卡迪的这个话感到十分震惊。
“我们现在可能,也许,就在他们的包围圈当郑”卡迪补充道。
“不会这么坑吧,这不是自己人打自己人么,这也太神奇了吧,怎么能够敌我不分呢!”道格拉斯显然很震惊,他觉得这个事情太不可思议了,这些人隐藏起来就算了,还低所有进入这个山的人手下不留情,这简直就是一个太过于奇葩的事情。
难道这些前辈没有判断力么,难道他们不分青红皂白么,难道他们对人一点信任都没有么。
道格拉斯现在脑海里翻滚的全是这些,这和伊戈尔脑海里翻滚的东西也很相似。
“你觉得是自己人打自己人,他们不知道啊!”卡迪道。
“难道不会观察么?”伊戈尔问道。
“换位想一下,当咕噜山发生这样的变化,作为守护者的你会轻易相信任何人么,如果是你,你会放松警惕,把一个阵法露出一个口子放别人进来么?”西索反问道,这一刻的他显然已经是咕噜山守护者的一员了。
“额……应该不会,我……我想我会确认了才会……”伊戈尔想了想,欲言又止了。
“的确,没有人会在这个情况下放松,即便这一刻对面走来是自己最熟悉的人也没没有用。”索尔道,似乎对这个事情深有体会一般。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真的要心了,别到时候被误伤了!”道格拉斯道,显然他现在也接受了卡迪刚才的那个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你觉得我们该如何去做!”伊戈尔问道,这才是关键的,他们不能在这里等待啊,他们要主动去寻找才行,这可是他们之前发现的唯一方向,如果这个方向因为这个事情被堵住了,他们之前的计划又作废了,有需要重新去制定了。
“我们呢,往前冲啊!”卡迪道,他的字典里行动这件事情向来简单。因为,事,只要去做就可以了。
“你疯了么?”伊戈尔不明白了,“前辈们是迫不得已,我们有选择,我们还要这样自己人打自己人么!”
“是啊,是啊,敌人没发现呢,自己人先干自己人,这样不厚道!”道格拉斯在一旁附和。
“你们听听卡迪怎么吧,不要这样的指责。”索尔等人比较冷静,他们还是头一次看见卡迪这么有自信,显然对卡迪也是很有信心的。
“嗯……我的意思其实也很简单,就是不要想现在这样用猎者的方式去寻找,我不是不需要猎者,只是觉得这个时候我们不能隐藏自己,要暴露自己,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在行进的过程当中显示出来不一样的地方。”卡迪解释着,他的很直白,让人听的也有些不太明白。
越是简单的东西越是难以理解,现在卡迪的东西就是这个样子的,大家听了之后都直皱眉头,有些难以理解。
“我们难道不暴露么?”伊戈尔问道,他觉得现在完全处在一种暴露的状态,一点隐藏的措施都没有做啊。
“但是我们一直很心啊,一直觉得会有什么东西袭击我们,会有什么东西突然出现,畏手畏脚的。”卡迪继续道。
“难道这不是应该做的么?”众人也对这个问题感到诧异,如果不心一点,他们怎么能够安全的的到达这里呢。
“所以我们才会和西索他们打了一架啊!”卡迪耸耸肩,“当然我也没有这样做是错误的,我只是想表达这个时候我们需要勇往直前的往前冲,抛开一切顾虑,直接冲!”
“不明白……”伊戈尔被卡迪的这个给绕晕了。
“无所畏惧的往前冲锋,一鼓作气,冲破包围圈,不给喘息的机会。你是这个意思么,卡迪?”西索问道,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有些明白了过来。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这样我们就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了。”卡迪再次兴奋起来。
“额,到底是什么意思。”伊戈尔还是不明白,他转向了西索,显然他不指望卡迪能够回答他的问题了。
“卡迪的意思也很简单,我们现在这样谨慎的前行,只会把自己摆在一个入侵者的位置。当然这种谨慎虽没有错,但是还是让我们自身蒙上一层陌生的感觉。”
西索的解释虽然出来了,但是还是不能够解除伊戈尔他们内心的疑惑。伊戈尔心想,卡迪的向前冲难道就不显示自己是个入侵者了么?这是什么逻辑!
“我们需要放开自身的这种顾虑,勇往直前,因为我们是回家,不是入侵,回家,你会谨慎么?”一直沉默的毕嘉斯巫婆话了,显然她很好的理解了卡迪和西索的意思。
“额,那我们这样做还是显示出我们是个入侵者啊。”伊戈尔还是表达出自己的疑惑。
“你的也没错,这也是为何要向前冲的重要原因,只有一鼓作气,勇往直前,这个回家的感觉才会让咕噜山的诸位感到不一般。”西索继续道。
“只有他们感受到这个不一般,他们才会迟疑,那个时候我们就处在他们的包围圈中央了,那样我们就有机会和他们进行交流了。”卡迪道,他的计划就是这样的,但是很多理由他没有办法解释清楚,如果不是西索的帮忙,这个时候卡迪的脸估计还是憋得又红又紫。
“你的计划现在的,嗯,我只能勉强的过去,也许这些前辈们的习惯你们更加熟悉,但是这个当中还是有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不解决,我们还是什么都做不了。”伊戈尔一边挠头,一边道,他已经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这也代表着他已经接受了卡迪所的一牵
“有什么问题?”卡迪对伊戈尔的这个法感到奇怪,因为在卡迪这,事情已经到了直接做的地步了,根本没有任何的问题。
“这个,你光往前冲,我们怎么冲呢,往哪个方向冲啊?”伊戈尔问道,他觉得这个问题很明显的摆在那里,根本不需要去想啊,可是为何卡迪看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