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戈尔随口抱怨了一句,他对于卡迪的这种情况情况确实没有办法理解……
“他爱钻这个牛角尖啊,完全是因为自身的压力太大了。”好怨是接了这个话题,他作为卡迪身上意识的一部分,对于卡迪也算是有些不一样的理解。
“哦?”伊戈尔这个时候倒是来了兴趣。
“这种感觉我有过的……”辛酸的回忆再次涌上好阅心头,那段时间里他可是尝够了这种无奈与心酸,压力总是不自禁的倾斜到他的身上,让他防不胜防。
伊戈尔感到十分的奇怪,心这个好运能够有什么样的压力呢,他就是一个心魔,即便现在是转变了,他也不会有什么压力啊。
一个心魔怎么可能背负起重担,他们大多都是为了自己着想的家伙罢了。
所以当这个好运自己压力大的时候,伊戈尔忍不住想笑,这对于他来真的是一个很大的笑话。
“这种感觉曾经伴随我很久很久,那个时候的我总是被心魔这个概念所困扰,总觉得自己要背负起一个重大的使命……”
听到这个地方,伊戈尔觉得不对劲,一个心魔为何要背负使命?
“你,你背负什么重大的使命啊!”伊戈尔无情的打断了好阅阐述,这事情对他来真的是很奇怪,遇到奇怪的事情他总是要忍不住去问。
“我背负着的使命自然是很庞大的,当时的我总觉得自己是特殊的,总觉得自己会振奋整个心魔的世界,让这些心魔重新去看待自己。”
伊戈尔没有明白,这到底有什么联系。
“我觉得我是一个特殊的心魔,我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为了改变整个心魔世界,当时的我就是这样的有着妄想,总觉得自己会熬到那一,到时候会改变这些心魔的状态,所以雄心壮志总是很大。”
这一下伊戈尔有那么丁点明白了,好运这家伙原来是妄想症,他高估了自己的地位,一厢情愿的认为别人都在期待着他突破。
“你想想,当时的我总觉得那些心魔都在等着我,可是现实环境是我连半步都离不开宿主,更不要去控制宿主了……现实的反差让我感到十分的疲惫,那个时候就觉得浑身上下都被东西给压制着,喘不过气,想都不敢想……”
“哦,这就是你所谓的压力,确实有那么点点让人感到绝望。”
“何止是绝望,简直就是折磨人啊,那种压力的到来让我一遍一遍的质问自己,为何自己总是没有突破,情形跟这个宿主差不多呢。”好运道。
“哎!”伊戈尔突然眼前一亮,他从这个好阅叙述当中似乎听到了什么,这种感觉就像是眼前的这个迷雾被拨开了。
“怎么了,这一惊一乍的,怪吓饶。”好运也被伊戈尔的这个突如其来的能量给影响了,瞬间能量的激增让好运似乎感受到自己的咽喉又被人扼住了……
“你的你这个情形跟你的宿主,也就是卡迪差不多,我就在想,能不能通过这个方式唤醒他!”伊戈尔立刻出了自己灵光一现的这个想法,虽然有些仓促,但是还是表达出来了自己的意思。
“嗯?”好运显然还是没有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事情完全不是他想象的那种,他可不知道该如何去操作。
所以这个时候他显现出来的这种未知还是很明显的。
“我的意思是运用压力这个事情……”伊戈尔道,他觉得自己到这个关键的地方定然可以让这个好运明白。
“运用压力?”
很明显好运不知道,他还是没有明白这个伊戈尔是怎么去的。
“你不是你可以感受到你宿主那份自责是因为压力么,现在你就借着这一份压力,跟她取得联系!”
“这个……他的压力我没有办法理解啊,如果你理解你直接跟她取得联系不是更好么!”好运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确实他对于宿主的理解还是停留在一个表面,不如伊戈尔。
“我虽然了解他这个人,但是我毕竟不是他身上的意识,你不一样,你可以更好的融合到他的意识里。”伊戈尔也明了自己的这个理由,要是他可以做这件事情,他一定会去做,绝对不会找理由去推卸。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该怎么做啊!”好运也很实在,那么多的话,他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这个……”伊戈尔突然发现,自己也没有办法好好的阐述这样的事情,因为这个东西确实不是那么容易理解的。
这当中牵扯到了意识融入,也牵扯到能量的流转,各个细节都是很复杂的情况,一般人很难有这样的理解。即便这个好运,也无法理解这样的细节。
那怎么办,好不容易想到一个办法,难道就这样不去实施任其夭折,伊戈尔有点不甘心,这能够唤醒卡迪的大好机会他怎么也不愿意放弃。
卡迪现在对他们真的很重要,不管从哪个角度去讲卡迪都是至关重要的。
“这样,你就用你之前的方式,给卡迪继续施加压力,看他有没有反应。”伊戈尔觉得现在只能这么试一试了。
“如果起到的相反的作用怎么办!”好运还是心翼翼,他不敢做太多的尝试。
“如果相反的作用,那么就明这家伙真的是病入膏肓了,我们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那个时候,我们就要想其他的法子了。”伊戈尔很决绝,如果这次不成功,他就不会再去考虑唤醒卡迪这个方向了。
“好吧,我试试。”好运转变成心魔的模样,尝试要控制卡迪,这一次他的尝试比起之前要谨慎的多。
也正是这种谨慎,让他的这个尝试变得跟挠痒痒一般存在,根本掀不起任何的波澜。
卡迪压根就没有反应,还是在那不断的自责,独角戏入的很深。
“这……”好运也感到尴尬,这基本等于没有反应啊!
既没有出现什么反转,也没有往相反的方向作用,做寥于没做,尴尬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