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时间以来,伊戈尔一直觉得这事情是很蹊跷的。
因为在他看来一个人不应该对自己的力量如此的陌生。
他觉得库依图兰一直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但是他始终猜不透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局面。
期初的时候他也觉得库依图兰是遇到了困难,当时那个家伙连说话都不利索,很难表达出来自己的意愿,现在这个家伙在自己的帮助之下算是恢复了语言的能力,但是表达出来的意思依旧是不清不楚。
这家伙的情绪到时流露的挺多的,遗憾和愤怒,再到现在的疯狂与疑惑,总是很直白的显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家又被疑惑给占领了,身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东西可以进行观察了。
没办法观察下去就没有办法探究,就没有办法去琢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很多东西都变得十分的诡异,就跟眼前的这个状态一样。
伊戈尔现在动弹不得,保持着一个非常诡异的姿势,还好这个姿势的视野还算不错,还能够看到卡迪和那个库依图兰在干什么。
这两个家伙暂时也什么都做不了,因为他们两个也是同样被束缚着的。
卡迪不能动,所以这个时候愤怒无比,他觉得自己是被这个库依图兰给控制住了,除了口头上发泄几句之外已经不能够把自己内心的那种烦躁给释放出来了。
库依图兰完全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他对于自己身上的这些东西现在也是一无所知。这些大树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到底会怎么样,到底是来自哪里的力量,现在为什么又不由分说的把这两个家伙给控制了。
库依图兰可以看得出来伊戈尔和卡迪都被控制住了,卡迪自然是不由分说,但是这个伊戈尔,一言不发,保持了一个状态也有了好一阵,比较的诡异。
伊戈尔的这种诡异姿势让库依图兰心生疑惑,会不会是这个家伙释放出来的能量……
对啊,这个家伙是第一个走到这个地方的人,没有半点征兆,是不是跟这个大树有着很大的渊源,这大树的力量也是莫名其妙的,跟这家伙出现在这个地方好像还有些相似。
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是觉得跟伊戈尔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你这个混蛋,自己做了什么就承认好了,这样遮遮掩掩的有意思么!”卡迪自然是义愤填膺,他觉得这个库依图兰所有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但是库依图兰可一点都没有装,他自己也稀里糊涂呢,怎么可能会装呢。
“这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没有这个必要在你面前演戏,倒是你的这个同伴很大程度上有这个演戏的嫌疑!”库依图兰没好气的说,这个时候的他也确实变得不一样了,完全是一种疑惑又无解的状态。
无奈已经形容不来他的心情了,现在更多的是一种苦闷。
他怎么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倒是十分坚定这个事情跟伊戈尔有着关系。
“你这个混蛋就会信口开河,完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卡迪非常的不满意,但是他在这个语言方面确实没有什么优势,即便是面对库依图兰这种刚刚恢复语言系统的人也没有半点的脾气。
伊戈尔最无奈,他现在是有话说不出啊!他甚至在想自己的这个状态是不是就是之前库依图兰的那个状态。但是没有足够的理论支持,他也不能够下这个结论,总之现在是没有办法行动自如的。
伊戈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儿只剩卡迪和库依图兰相互打嘴仗了。
“你胡说八道,伊戈尔怎么可能会演戏!”
“事实摆在眼前,你看他的样子,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变化,而且从头到尾也没有说一句话,这都是在搞事情!”
“他不是你,他是不会胡说八道的!”卡迪重复着自己的观点。
“我只是阐述一个事实而已,你看那个家伙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反驳,他都不说话,说明他现在心中想的是别的东西,肯定还是在想着怎么去演戏吧。”
“看来信口开河你的本事,现在这并不是他的本意,他现在不说话,肯定有他的难言之隐。”
“他那就是在计划着一个不好的东西,让我们两个人都不能动弹,让我们两个人都不能够好好的发挥自己的威力。”库依图兰说道。
“我觉得你这个说的是你自己。”卡迪不屑的说道。
“你难道没有眼睛吗?你难道看不出来就完全是他在做?”库依图兰觉得不可思议。
“欲盖弥彰,很多人就是这个样子,往往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承认,想方设法的去掩饰。”卡迪觉得这就是一个很正常的事情,一个混蛋是怎么也不会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的。
“你这是狭隘的,是带着偏见的,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能平静心情,自己好好想一想嘛。”库依图兰也算是给了卡迪一个很好的建议。
但是卡迪不会接受他的建议,因为卡迪本来就是对他带着偏见。
“如果你实在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自己去问问他呀,你问问他这到底是不是他导致的,去问问他呀,你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反应。”库依图兰继续提议。
但是卡迪无动于衷,因为他觉得根本就没有必要听这个家伙的胡言乱语。
不管伊戈尔如何,卡迪都觉得伊戈尔是有原因的。这件事情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太正常了,伊戈尔经常陷入到这样的沉思当中,他经常会一个人想一堆问题。
“我知道你们两个是比较要好的伙伴,你不太好意思去问这个问题,那就由我来代替你去问吧。”库依图兰显示出一种无奈来,他觉得这个时候他是要做些什么来证明自己是无辜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自己要这样做,似乎卡迪对他的误解已经对他造成了一定的伤害,他不能够忍受。
但是这种事在以前是很难发生的,那个时候不管别人对他有多大的误解,他都不会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