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知道长亭得是自己,连忙徒边上,盯着长亭的眼睛,也不由得的多了些许的热牵
尽管长亭带着满身的狼狈,还受了伤,可是无赌,就是给人一种信服的感觉。
长亭捂着口鼻,盯着那扇已经被完全锁死聊窗,眸子盯着边上的那根柱子,那根柱子已经被火烧得岌岌可危,随时都有可能倒下来。
正想着,柱子便直直的朝着长亭的方向倒下,看得秦艽脸色都变了,长亭脚尖轻点,身形翻飞,双脚用尽全力朝那根柱子踢过去,柱子偏离了原本的轨迹,直直的朝着窗户打过去。
高大的柱子一砸过去,窗棂一角就瞬间松动了,长亭顺着柱子往上走,猛地用力一踹,窗棂便整个往外面倒下。
长亭站在窗台之上,微凉的山风迎面而来,带着浓郁的血腥味。
她将秦艽也拉上来,脚尖轻点,便翩然落地。
她撑着剑,一步步往火光最亮的地方走过去,漆黑的眸色格外的警惕看着四周。
长亭扶着剑,借着身后的火光,她很清晰的看到,遍地的尸体。
还有一个身穿黑衣劲装的男子,他站在遍地的尸骸之中,平淡无奇的脸面无表情,那双眼睛,透着古怪的红光,看着让人心惊胆战,他直接朝她们走来,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把剑,剑尖,还在滴血。
长亭冰凉的脸上染着浅笑,他,竟将整个浮罗山的土匪都杀得一个不剩。
她抬眸,对上那双血红色的眸子,笑意微暖,“你,回来了。”
他在长亭面前跪下,低垂着眼帘,“凉九来迟,请姑娘恕罪。”
“凉九?”
长亭呢喃着他的名字,眸色落在那张普通的脸上,“这,倒是个不错的名字。”
夜风缓缓,吹动着身后妖异的火舌,此时的屋子烧得正旺,似乎连带着整个浮罗山的上空都一并烧红。
鼻尖,萦绕着浓郁的血腥味,阵阵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长亭抬眼,目光落在为首的男人身上。
温澈还穿着在宫宴上的衣衫,墨色的衣衫在身后翻飞,冷峻的面容带着肃杀之气,直到,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看着她满身的伤痕累累,眸色越发的冰冷。
他来不及等马蹄停下,脚尖轻点马背,施展轻功。
绣着云纹的黑色提花披风披在了长亭身上,将少女整个身体掩盖在披风之下,容不得他人多看一眼。
长亭身上的裙摆以及袖袍都被烧得精光,手臂与腿都露在外面,此时披风披上,倒是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长亭抿着苍白如纸的唇,看向眼前紧绷着脸的温澈,“我没事……”
话还未完,温澈便不由分的将她拦腰抱起,沉着脸将她送上马背。
当他看到城郊外遍地的尸体的时候,他就知道,那是暖暖干的,可是,她却不在那里,当他收到消息,暖暖竟然一个人独闯上贼窝的时候,他恨不得她还是从前那个痴傻的姑娘,至少,她不会每次都逞能,让自己遍体鳞伤,还跟他自己没事。
他看也不看地上的尸体,冷声道,“找出活口给我带走,清理现场,别让人找到蛛丝马迹。”
着,翻身上马,带着长亭离开。
一路上,温澈都不发一言,阴冷的气压让长亭很清楚的知道,温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