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是陆雪飞及时赶到,才将她救了起来。
陆雪飞自知妹妹犯了大错,但是,谋害公主是大事,甚至整个陆家都要跟着一起陪葬。
陆雪飞死死哀求,又狠狠的惩罚了陆雪月。
当时的她,还是顾念着与陆雪飞的情谊,一时心软,将这件事瞒了下来。
再后来,陆雪月便不经常出现在她的面前了,即便出现,也不曾像之前那般,只是争锋相对,还是少不了。
现在想来,陆雪飞之所以那般嫉恨她,肯定与陆雪飞脱不了干系,或许,整个陆家都仇视着他们皇族中人。
正是因为陆雪月受到了这样的教育,加之自便是千娇百宠般长大,陆雪月又是个女子,就算与她不对盘,也会被当成姑娘家的较劲。
“那么,就从你开始吧。”
容色清丽的少女,托着下巴,烟眸映着跳跃的灯火,眸色迷离。
轻微的话语,渐渐落下,让人听不真牵
将册子放进抽屉里面,吹熄疗火,娇的身影,披着厚重的斗篷,走出书楼,回到寝屋。
才刚亮起的灯火,在洗漱过后,再次熄灭,只留一盏灯,笼罩在瓷白的灯罩内,散发的橘黄色的暖色光晕。
宛若轻烟一般的浅灰色纱帐,葳蕤散落。
身形娇的少女,盖着锦被,不知何时,已然进入的梦乡。
不多时,平静的眉眼微蹙,额头有冷汗冒出。
“你一个锦衣玉食的公主,又知道什么,我孤氏不过是势力庞大了些,却从来只知忠君爱国,可是这个狗皇帝是怎么对我们的?”
“为了削弱我们孤氏的势力,步步为营,如今的孤氏,不过是个空壳子罢了,既然如此,何不将下易主,我们孤氏儿女才能完成为民造福的宏愿。”
“我记得你养了一只藏獒,不如,就拿他们当晚膳吧。”
“长亭,新婚快乐。”
“自然是后位了。”
“太子与长亭公主弑君杀母,我等已将他们拿下,如今还请孤尚书主持大局。”
“那又如何,你以为你们还是高高在上的太子与公主吗,如今,你们不过是条丧家之犬而已。”
“本姑娘把她赏给你们了,那可是高贵的公主殿下,你们自去玩吧。”
“……”
狠心蚀骨的话语,字字句句的在长亭脑海里涌起,她犹如溺水般,沉浸在痛苦中,无法挣脱。
刻印着尸山血海的瞳眸,猛地睁开。
她喘着粗气,望着账顶的眸子,浓烈蚀骨的情绪,逐渐消退,重归平静。
而她的睡意,也逐渐消失。
她掀开锦被,从被褥底下取出一把剑。
朴实无华的剑鞘上,有着一颗明亮的明珠,那是鸣花剑。
是她从那些人手中重新夺回来的剑。
长亭起身下榻,换了身衣物。
浅紫色的窄袖长裙,绣着云罗花的腰封,束起不盈一握的纤腰,墨发高高绑起。
一身劲装的少女,显得英姿飒爽。
她手持长剑,于黑夜间落在院郑
上好的长剑,锋鸣阵阵,随着长亭动作间,扫起地上枯叶,哗啦啦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