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没有离开太远,只是待在正厅外的院子里,看着屋内的一牵
也有不少的人没有离开,见有人牵制住了君文瑶,便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看着里面的场景。
那些受赡人,正排着队,等着苏明诊断,屋内,不时有桌椅碎裂的声响,吸引了外面众饶注意力。
各色的目光,也随之汇聚到对敌的三人身上。
有庆幸,有惊骇,还有猜疑……
“父亲,心……”
眼看着君文瑶的手,便要破解温湛的剑招,另一只手,已经准备要掐住他的脖子。
长亭连忙提醒,右手的寒铁匕,也随之被扔了出去。
削铁如泥的匕首,在顷刻间,直中君文瑶那只,早已血痕斑驳的手掌,整只手掌都被刺穿了。
血,汩汩而落,与地上的血流汇聚在一起。
屋内香炉燃着的檀香,也没有办法将这些几欲让人作呕的味道掩盖些许。
刺目的红,早已染遍了整个地板,再无些许干净的地方。
被刺中手掌的君文瑶,似乎连知觉都已经没有了,只是冷漠的看着手掌的地方,左手狠心将手掌的寒铁匕取出,紧握着匕首,又追着长亭的方向刺过去。
而看着君文瑶反应的长亭,微微挑眉。
此时此刻,她倒是对君文瑶身上的东西,有了兴趣。
到底是怎样的东西,才会让人彻底失了神智,像疯了一样成了一件杀人机器,而自己就算是受伤了,也不会有痛觉。
想到这里,长亭又突然想到了什么。
很明显,君文瑶似乎还记得她,甚至,毫不保留自己的恨意,想要杀了她……
那就是,其实,君文瑶还保留着一丝微乎其微的神智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
烟眸微闪,似乎对什么已经打定了主意。
山茶色的裙摆翩跹,敲躲过君文瑶的一击,右手椅,腕间的金色铃铛,清脆悦耳。
清冷的嗓音,也就此响起。
“君文瑶,今日可是你与萧子决的大喜日子,你却在此大开杀戒,在这个你们即将要拜堂的喜堂,染上无数鲜血,你可是,萧子决对你,很失望。”
君文瑶有那么一瞬间怔愣,心脏处似乎有什么在啃咬着她的血肉,好似有什么在互相残杀,疼得她每一条筋脉,都在狠狠的战栗着。
“啊……”
君文瑶抱着脑袋,尖叫声几乎掀破屋顶。
“温暖,温暖……”
饱含怨毒的声音,一句又一句的念着她的名字,血色在她的眸见,愈演愈烈。
她的动作也越发的迅速,让温湛这个在沙场历经多年的老手,几乎躲不过去她的一击,被她掀翻,猛地撞向一旁的墙壁。
“父亲……”
长亭想要伸手去拉,却更快的被君文瑶给缠住了,眼角的余光瞥向已经昏倒过去,额角多了一个血洞,正疯狂的往外冒血的温湛,紧绷的脸色,终于多了一抹担忧。
“君文瑶,你记得吗,萧子决死了,被你亲手杀死了,你对不起他!”
金色铃铛的脆响,跃然于耳边,与此同时,体内那只血色的虫子,也有了异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