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有两个问题。”
令狐冲却不直接回答殷璃，打了个机锋，转向百里行歌。
“麻烦王爷叫白郑晟来。”
他记得，百里行歌的小厮是见过殷璃真面目的。
殷璃替百里行歌包扎了伤口，又换了衣衫，这才传了白郑晟。
洗马的白郑晟很快被传来。
“大白脸，快看我的脸！”
白郑晟还没来得及行礼，殷璃就挤上去，一张脸直戳戳凑在白郑晟面前，吓白郑晟一跳。
下意识捂着后腰急退几步，白郑晟一脸戒备。
他刚洗完赤宵，绝对要离殷璃远一些。
“大白脸，看我的脸！”
殷璃捧着自己的脸，继续凑上去。
白郑晟看一眼端坐的王爷，心里惴惴不安。这是不是又是胖狐狸的什么阴谋。为什么要看她的脸？当着王爷的面，让他看她的脸，这是为什么？自己要怎么回答？
紧紧贴在门框上，白郑晟脑子看着殷璃，头上快要渗出汗珠来。
令狐冲没好气将殷璃提溜到一边。
“白将军，无需紧张，是贫道请你来的。”
白郑晟心一下子放进肚子里。
“有几句话想问问白将军。”
白郑晟看向百里行歌，看见百里行歌点头后，白郑晟才开口。
“道长但讲无妨。”
只要不和胖狐狸扯上关系！他怎么都可以！不对，还要加上赤宵！
将白郑晟心思一览无余的令狐冲不留痕迹一抿唇。
“白将军可见过璃儿真容。”
令狐冲直接喊得是璃儿，白郑晟立马明白，但还是先看了自家王爷一眼。得到首肯后，白郑晟稳稳开口。
“卑职见过殷姑娘真容。”
他也没再叫白姑娘，而是称呼殷姑娘。除了百里行歌和令狐冲，白郑晟算得上是最知晓殷璃底细的人了。
“那好，白将军现在看到的……是殷姑娘，还是白姑娘……”
令狐冲说得很慢，仔仔细细看着白郑晟眼睛。他要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解地皱起眉头，白郑晟先是回头看一眼殷璃，然后直截了当的回答。
“是白姑娘啊！”
果然！
令狐冲紧握的拳头终于一松。与他所料不差。
这会轮到殷璃懵逼了。怎么回事？老纸还有两张面孔哈？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千个人眼中也有一千个殷宝宝？要不要跟叶染商量下，以后“千面”的那个称号卖给自己？
百里行歌眉头也是一皱，但并未多说。看到令狐冲示意，便让白郑晟退下了。
白郑晟这会才明白刚一进门殷璃就扑上来让他看脸是什么意思。感情还真是来看脸的。不过，还是搞不懂王爷他们在做什么。白郑晟请了安，继续滚回自己的马厩。
洗完了赤宵，还有殷璃的大白马等着他呢。心里苦，嘤嘤嘤……
白郑晟走后，三人会议继续召开。
“我的幻术没有任何问题。”
令狐冲先下定论。
“这到底怎么回事？”
殷璃晃晃手里铜镜。难道被大龙附身一次，自己发生了变异？
“所以说，是你们两个人的眼睛出了问题！”
令狐冲看着百里行歌和殷璃，眉毛挑得很高。他心中已经有了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