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吧言情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早安冷先森 > 第82章 佩服

老老实实待在府里。”

“福晋?你别太抬举我,我当不起!啊,对了,你的侧福晋吩咐我打扫院子,我险些儿忘了,不干活可没得饭吃。九阿哥,您今儿可都瞧见了,奴婢顶着瑞王福晋的虚名在这府里干的是啥事儿?您如果体恤奴婢,见了太后娘娘烦请帮奴婢捎句话,就奴婢在王爷调教下学会了从前很多在蒙古都不会干的活,奴婢感念太后娘娘恩德,无以为报,愿进宫去替她打扫院子。奴婢这里谢过九阿哥,奴婢告退!”

她着甩起帕子又欲给睿祺行礼。

城邺一把扣住她手腕,磨牙低吼道:“你存心是不是?”

“王爷什么?恕奴婢不懂。”

眼见得城邺要发作,睿祺赶紧道:“王兄,今儿秋高气爽,睿祺本想约王兄出城狩猎,可这会已近正午,时辰晚矣,不如你我二人在这亭中畅饮一番如何?”

城邺松开雨,压住气道:“你即自称奴婢,还杵在这做什么?没听见九阿哥要喝酒?还不快些滚去传话!”

“王爷,对不住,传话是府里上等奴婢的事,我只是一打扫庭院的粗使奴婢。王爷还是请另打发上等奴婢去传话罢!”

雨完气鼓鼓地昂头而去……

漱雅带着她的贴身嬷嬷藏在九曲回廊拐角处,远远注视着亭子,那嬷嬷见她眯眼望着雨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便凑上前悄声问:“主子在想什么?”

“你,那*人从蒙古来咱大清才多久,她为何会与九阿哥走得这么近?她来这王府的目的何在?他们有什么阴谋?”

“要不老奴去请示……”

一道凛烈的目光将她没完的话给生生逼了回去。

漱雅冷冷盯着她道:“屁大点事就请示,嬷嬷我看你如今真个是老了!”

“主子教训得是,老奴知错。”

“哼。什么端庄贤淑,无所不精,依我看她就和一野丫头没什么二样!宫里那老东西到底在耍什么鬼把戏?把这样一个人安插到瑞王府来究竟想干什么!”

“老奴看那丫头倒不像个有城俯之人。”

“你安知她不是在故意露拙?成心迷惑咱们?”

“还是主子想得深远,那咱们接下来该如何做?

“且先静观其变一阵再。”

入夜,一轮明月悬中,《落梅苑》人来人往,客似云来,这等烟花之地,可谓是越夜越妖娆。

乌兰珠和着人声,踏着莲步,端庄地走在院中,轻蹙眉心。即便已待上数日,依旧未习惯这里的污浊之气,愈发怀念起蒙古风吹草低的澄明碧色。

忽然人影一闪,冲的酒气直扑口鼻。

抬眸望去,来人衣衫微乱,面色泛红,唇边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拦住乌兰珠的去路。

“这不是《落梅苑》的红牌,乌兰珠姑娘吗?来伺候爷玩玩。”

张口的污秽至语让乌兰珠嫌恶,她闪身欲绕过这人,却不料被拉住胳膊。乌兰珠挣扎,厉声道:“放开我,公子请自重。”

“自重?”那人不齿地笑出声,“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一个承欢的女人,和爷谈自重?笑死人!”

“乌兰珠卖艺不卖身。”乌兰珠冷声答。

“爷就不信这个邪,钱随你出,但少给我装清高!”

不是故作姿态,但她毕竟是蒙古格格,清倌已是极限,这饶话深深刺痛着乌兰珠的心。她咬唇四望,虽偶有人经过,却无人上前,无助之感袭上心头。

她从齿缝中艰难吐出几个字:“恕难从命。”

“真是不识抬举!”那人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捏的乌兰珠手臂生疼,“爷今晚偏要给你*,哈哈。”

身上束缚骤然消失,只一瞬,那人便飞摔出去,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撞在不远处的大树上,重重跌落在地上,摔个五体投地。

乌兰珠惊魂未定地凝眸望去,一身青衣衬着端正的脸庞,在如银的月色下,越发显出卓尔不凡。

“爱公子。”

她低声唤道,徒劳拢紧衣襟,但被撕残破的衣裳难以遮掩满身狼狈,脸上一丝凉意,未觉何时泪满脸颊,哽咽着再难开口。

睿霖只一颔首,打量着眼前柔弱如娇兰的女子,梨花带雨,手腕青红伤痕一片。他眸光暗沉,转而射向惹事之人,目如寒龋虽未曾开口,不怒而威的压迫,无形中透了出来。

那人也顾不得疼痛,酒顷刻醒了过来,惊怕地看了一眼睿霖,连滚带爬,甚至不敢再与他对视,不停留地逃得没了人影。

睿霖也不追赶,上前一步安抚道:“姑娘受惊了。”

“不,多谢爱公子出手相救。”乌兰珠屈膝一礼,但却掩不住脸色苍白,声音中微带几分颤抖。

这究竟是怎样的女子,这般状况下,依旧有礼得宜。睿霖不禁默然,之间与她几次接触,都使他处处感到,她言行举止,皆和青楼其他女人不同。

“我送姑娘回房。”

乌兰珠含泪点头,咬得唇嫣红中几乎透出血丝。

房中暗香浮动,隐隐透出静谧。睿霖在屋外稍待,乌兰珠换好新的外袍,两人对坐桌案前。

“今日爱公子想听什么曲子?”

“罢了,方才之事想必让你惊吓不,就坐在这里谈谈即可。”

映着烛火再端看仔细,那白皙而生得精致的脸上泪痕犹干,纤细的皓腕,淤红的抓痕清晰可见,纵使再无情的人,也难免生出怜爱之心。

还未开口,门外扬起声音,“爱公子,家中有人传话让您回去。”

睿霖神色一凛,容不得他迟疑。衣袍一掀站起身,他向乌兰珠点头道:“看来今晚难和姑娘再叙,我改日再来,早点歇息。”

望着睿霖打开门离去,乌兰珠踱到床榻边坐下,无力地倚靠在挂着红纱帐的栏上,双目失神凝视盈盈红烛,泪水便又滴落下来。即使未被如何,羞辱之情却无法自心中抹去。

良人难遇,这污浊之地更是难上加难。若今日的事情再发生,爱公子可不会每次都敲赶到,介时唯有一死以求清白。与其终日惶惶,莫如去得瑞王府做回福晋,至少还有苏合相依为命。

思及此,她疲惫地闭上眼,双手环臂,抚着身上的凉意,有种全身乏力的虚脱。

红烛滴泪,燃尽夜色,莫言初衷,偌大京城之内,竟是处处无依。

睿霖踏出《落梅苑》大门,一辆马车早已静静恭候在外,见他出来,一乔装改扮的太监赶紧挑开一角门帘。他一只脚跨上马车,却又皱眉略顿了会,随即压低声音对那太监:“打发人送份大礼去额府,就是给三贝勒的!”

“喳。”

“罢了,且饶他这遭儿。”

语毕,他纵身上了马车,黑宝石的眸中,掠过一抹森然冷意。

《落梅苑》不远,睿祺立于暗处,侧目望着二阿哥睿霖的身影走远。没想到宫中还有人和他一样,执着于那张容颜的女子。毋庸置疑,睿霖来找的人,只可能是这里的红牌--乌兰珠。

与雨在亭中交谈后,她灵动的影子不知何故,总时时萦绕脑海。他警醒自己,即便她再有趣引人,也是自己的王嫂,之间那道隔膜无法逾越。

他克制自己不再去城邺王府,但又压抑不住地想起她。只得来此,相会和她拥有同样面孔的另一个女人,以慰忧思。

而这一抹心事,无言蔓延出苦涩。

寻春须是先春早,看花莫待花枝老。

平素每晚这辰光苏嬷嬷嘴上总挂着这话,扭着腰肢满面春风地穿梭在来往宾客间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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