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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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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宫女问:“果有此事么?你从何听来?可不敢随意妄言。”

先前那名宫女:“我能随意瞎么?也是和你素日交好,否则换个人我哪敢?这事儿是太子妃跟前的春兰与我听的,能有假么?”

“如此来,漱雅是太子的人?”

“可不是。”那宫女翻翻眼,一脸的不屑,“想她和我一拨儿进的宫,她家还是正白旗包衣,不要脸的狐媚子,以为勾搭上太子爷便飞上枝头成了正经主子,三两头往宫里跑,实则充其量不过太子爷手中的一粒棋子儿罢了。”

“你的意思她是太子安插在瑞王爷身边的眼线?太子连瑞亲王也防着啊?依我,做个太子也不……”

她俩声音越越,睿祺原不想惊动她们,后想想她们这样口无遮挡终究不好,为怕她们惹祸上身,他轻咳一声,唤进她俩,厉声斥责道:“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么?你们想是嫌自个寿命活得长了不是!”

两名宫女从未曾见过九阿哥发怒,吓得跪地连连求饶不已。

睿祺挥挥手道:“下去罢,从此安安分分做事,休得再胡乱嚼舌根儿。”

待她俩谢过恩,颤颤惊惊起身欲退下时,睿祺心里忽地一动,又命她俩站住,皱眉道:“你们还听得太子妃跟前的春兰过什么?关于瑞亲王侧福晋的,若知道休得有一丝儿隐瞒,从实与我来。”

先前漱雅是正白旗包衣的宫女不停磕头就知道漱雅与太子有染,是太子安插在瑞王府的眼线,别的一概不知。睿祺观其神态也似是真个不知,便又警告几句喝退了她俩。思及漱雅连日来进宫频繁,他觉得定有蹊跷,恐城邺有难累及雨,因此他才硬着头皮又来了瑞王府。

看去慈眉善目的额亲王福晋看着城邺微笑道:“听闻瑞王福晋貌美如花,乃蒙古有名的才女,何不唤来一见?”

城邺哈哈一笑,“什么才女,烂虚名而已。不过生性倒是豪爽。”他罢命人去唤雨。

睿祺先时进来见到额亲王夫妇在座也暗惊诧,谁人不知额亲王是太子一党?他心心暗惊,疑太子要对瑞亲王下手了。及至听到额亲王福晋要见晴蜓,再联想到昨儿个夜里在《落梅苑》外撞见额亲王一事,他略一思索,便顿悟。

借口入厕,睿祺从大厅出来,匆匆赶往雨院子。因他向来与城邺交好,时常出没瑞王府,故额亲王对在此遇上他也并未生疑。

“额亲王福晋要见我做么?我和她又不熟,认都不认得,有个什么好见头。”

雨在菱花镜前左照右照,嘴里兀自不停念叨着。

苏合一边帮她理着衣裳一边:“我的好格格,同为亲王福晋,你稍时可得注意些儿,万不可让王爷失了面子才是。虽我更喜欢格格如今的性子,可这会儿你还是快些变回旧时知书识礼的格格吧。”

“苏合,你真的觉得现在的我比过去的我更令你喜欢吗?真的吗?你确定没有骗我?你的是不是真的啊?”雨睁大眼,兴奋地搂住她连声问道。

“是,我更喜欢如今的格格,满意了么?”

“满意满意,太满意了。苏合,我们走吧。”

雨拉着苏合刚走到院子就被匆匆赶来的睿祺挡回屋里。

“九阿哥你怎的来了?”雨惊喜地问。

对上她真诚灿烂的笑脸,睿祺眼神颇复杂地:“别问这许多,你不能去大厅。”

“为什么格格不能去?”苏合插言道。

“一时半会不清,反正信我,万不可前去就是。”

雨偏头瞪着睿祺,两只乌黑的眼珠骨碌碌转溜着。她知道睿祺一定是为着自己好,她试图从他面上看出究竟出了何事?

“你快些想个什么不必去大厅的法子。”睿祺知她鬼主意多,他不便久呆,入个厕时间长了不担心额亲王生疑,也恐城邺多心。

会不会是冒充格格一事败露了?

当着苏合面不好问,也没借口支开她,雨只得用眼睛问睿祺。

他竟读懂了她的眼神,点点头。

魂飞魄散。

雨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跑,她拉着苏合就欲往大门冲去。

睿祺没好气地扯住她,“别慌,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只须想个法子不与他们照面即可。事情并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糟。明白么?”

雨看着他,愣了会,随便挥舞双拳大叫道:“我能有什么法子?我现在脑子里一团桨糊,不行,我得先保住自己命。我可不想稀哩糊涂死在这,我还没活够呢。”她暗暗咒骂自己,若不贪恋城邺的温存,依着原计划席卷金银而去哪会有现在的性命之忧?

苏合听她满跟乱七八糟嚷嚷些莫明其妙的话,又是不解又是害怕,一迭连声地问她:“格格,好好儿的什么保命死呀活呀的话?你别吓我,到底出了啥事儿啊?”

“嗳呀,苏合,你就别添乱了,反正有大麻烦,不定我就要死翘翘了。我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好在她这院里的下人早被漱雅悉数抽走,城邺一时也未想起要给她这添置人手。而,她呢,巴不得没人,没人偷盗才方便嘛。否则要依着她这般大喊大叫,风声早传至漱雅耳里了。

“噢,有了。”猫弹狗跳一阵,她忽道:“我装病不就行了?”

装病?睿祺默默一思,目前看来也唯有如此了。

“行,那就装病吧。你让苏合换上你的衣裳躺在床上,你扮做丫鬟。”

睿祺想只要雨不去大厅,额亲王总不好移步来见她,顶多也就是打发福晋过来瞧瞧,福晋见了苏合扮的假格格,回头将容貌跟他描述一翻即可让雨暂时躲过这一劫。

得知雨病了,城邺暗自纳闷,午时才一块用过膳,她活蹦乱跳何曾有一丝要生病的征兆?睿祺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他,给了他一个温暖的微笑。

他似有所悟,对额亲王福晋:“我却忘了,早起她就嚷嚷着嗓子不适,有些儿紧,我就她是受了风寒,着了凉,果然。”

听他如是,睿祺心里一喀噔。

额亲王沉吟会,捋须对城邺笑道:“即然福晋身体抱恙不便出来会客,不如让你阿牟(伯母)去看她吧。”

城邺亦是一笑,目光触向睿祺,带着探询。睿祺眸中透出忧色,他当即嘱他陪着额亲王,自己则亲领着额亲王福晋去见雨。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经过花厅时漱雅带着嬷嬷而来。闻得雨病了,她娇声道:“王爷,让妾身领着额亲王福晋前去罢,福晋病了,我原也该前去服侍不是。”

“难得你有份心。”当着额亲王福晋城邺不便什么,只得让她领着去了。

城邺明白,睿祺先前那一笑,显见得是去会过雨,给她报过信儿的。额亲王福晋提出见雨,他就知事出有因,他虽对整件事情未完全了然如胸。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额亲王定是见过了乌兰珠,所以睿祺才会借口入厕跑去吱会雨。睿祺眸中那抹忧色也让他明白其中还有深意,尽管他现时不知究竟有什么深意?然,漱雅是太子的人,他打漱雅进府没几便知晓。绝计不能让她这会跑去雨那!

该如何阻止她呢?

城邺负手立在廊下皱起了眉头……

有了。

城邺眉心舒展开来,悄悄跟了上去。

漱雅领着额亲王福晋,向后园走去,一路无语。虽额亲王与漱雅同为太子办事,但平素并无交集。且,漱雅何种身份大家心知肚明,额亲王福晋这种正室地位之人,是瞧不起她的。

花园树影摇曳,斑驳下洒落几分微寒,清澈的池水中映出一行身影。

“嗳哟--”

忽然漱雅一声惊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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