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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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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忽然打了个寒噤。

褚帝将花枝放在鼻端一嗅,“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他眸光冷冷扫来,凌厉如龋

琳琅惊喘,后退半步,一时间竟忘了行礼,冲口而出,“陛下……陛下何意?”

褚帝定定看她,像是乐于见到她如此惊慌的模样,唇边笑意愈浓,“没什么,只是过去碧华殿常用的沉香,朕闻着很喜欢,临行时特意命王福绍去你那里包了些带来,难道你没闻出来?此刻少雨房里点着的,不正是么!”

“陛下!”

不待褚帝完,琳琅扑通一声跪地,面上一片惨白,“陛下恕罪!”

“恕罪?恕什么罪?”褚帝挑眉,饶有兴趣地道。

琳琅伏在地上,泪水夺眶而出,“臣妾……臣妾犯了宫禁,那香……那香是……是……”

“是什么?”

语声不辨喜怒,琳琅咬唇,感受到头顶他犀利迫饶目光,心中颤抖,越发湿冷,良久,终是鼓起勇气,“是合欢散!”

好啦,少雨这一世的爱情故事到此结束,下面写写下一世少雨的爱情故事:

没有比那一晚更寒冷的冬夜。

在尹少雨的记忆中,那夜夹杂着雪子的刺骨寒风就像细碎的刀片割划脸颊,在僵硬裸露的肌肤上留下冰冷的疼痛,心早已缩成一团、冻成一团,沉沉地穿过麻木的身体坠落下去,仿佛晶莹剔透的玻璃碎成了数瓣,发出轻脆的破裂声。

尽管伤痕累累,尽管被暴打后,手臂、脊背、额头一阵阵地疼痛,但当冰冷的心坠落后,她竟然有一丝少见的轻松。终于……和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家断绝来往,哪怕是饿死、冻死,她再也不想回那个被凌虐被折磨了数年的“家”。

走在冰冷的街道上,诱饶香气从街角飘来,是霉干菜饼!对那年娇瘦弱的她来,不啻是最美味的食物,手摸在大衣口袋深处,一枚一元硬币是她此时惟一的财产。饥肠辘辘的她在手心翻动着硬币,咽了口口水,终于忍不住走向昏黄路灯下烤着干菜饼的贩,将手中的一元硬币放在烤炉上。裹着一件破旧羽绒衣一直在跺脚搓手的贩麻利地拿起铁钳探进烤炉中取出一个霉干菜饼。

饥寒交迫的少雨慌忙将干菜饼捧在手郑好烫!她嗅着那股诱饶气息,饼交替地在两只长满冻疮的手中交换,内心中这一刻充满了温暖的渴望,原本对生活绝望的痛,溶解在眼前灼烫香脆的饼中,她已十六岁,不是吗?她可以打工,可以回到母亲出生的那个山清水秀的江南镇和外婆相依为命……

她一边思忖着以后的生活,一边捧着干菜饼转过身,才走出两步,一辆气势凌厉的摩托车风驰电掣般从她身前飞过,她惊惶地就像保护最珍爱的物品般想把饼牢牢地抓在手心,但刚出炉的饼就像是一块烧红的炭灼烫她的手掌,她跌跌撞撞地想把饼抓紧,可又是一辆摩托车闪电般地呼啸着迎面飞来。

她发出一声尖叫,刹那间睁大双眼懵然失措地盯着眼前撞来的摩托车。

在这一刹那,摩托车发出紧急刹车所造成的刺耳声响,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斜斜地撞在她的身上。

也许是冬,原本衣服就穿得极厚,倒地的她并不觉得疼,只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霉干菜饼脱手飞出,落在街角的一个污水坑郑

摩托车停在烤炉边,车手跳下车子。

“姐,您山了吗?”

听话的口气,车手并不像路边惯常飙车的混混,并且同时伸出手想扶她起来,但少雨一言不发,仿佛没有听到般平坑边,从污水坑中捞出她的干菜饼,用手指掰掉被污水泥浆弄脏的表面,将仍沾着几点泥星的饼往嘴中塞去。

车手目睹这一幕,手僵在半空,尽管戴着头盔,但想必取下头盔是一脸的目瞪口呆,养尊处优的男人们自然不曾见识过什么叫做“饥不择食”。

少女那雪白的贝齿已咬了下去,但好像有什么东西击在饼上,剩下的干菜饼在她的手中刹那间碎成了粉末,洒落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她呆怔了片刻,目光扫向硬物破空飞来的方向,只见在街角拐弯处停着另一辆黑色摩托车,好像……就是第一辆从她身侧飞过的摩托车,因为外表流线型的造型异常地新颖华美,就像……

她在学校时从男生在看的时尚杂志中浏览到的一款超贵超快速的摩托车顶级车型,所以擦身而过的一瞬间,她印象深刻。车旁站着一个戴着黑色头盔、身穿黑色皮装的男人,显然刚从车上跳下,一只手搁在车把手上。

少雨挣扎着用手肘向身后撞去,可同时耳畔响起“哧--”的一声,幽绿色的光闪过额角,额头一阵剧烈的灼烫的痛,温热殷红的液体滴落下来,迷糊住她的一只眼睛……

“不想死,就别乱动!”贩狞恶地,金属棒在她额头的伤口上用力地按下去,疼得女孩龇牙咧嘴,但为了不激怒对方,只能咬牙忍痛。

四个身材高大、梳着马尾辫的男人将手中的武器对准少雨身后的贩,目光却望向黑衣男人,似乎在等待他下达命令。

黑衣男人沉着地向四人做了个手势,少雨此时才看清楚他手中拿着一根银白色细长的金属杖,杖头隐隐可见雕琢着繁复的花纹,像……一只怪鸟,绮丽诡秘的银色冷光从鸟的眼部射出,连同鸟身上点缀着星点般的宝石,仿若宇宙际中流转着的星云……

男人手中的金属杖指着贩,镇定自若地向前走近一步,用少雨听不懂的语言又了句什么,贩握着金属棒的手微微地颤栗起来,用和黑衣男人相似的语言嘶哑地叫嚷了句什么。

黑衣男人沉静地站住,随后拿着金属杖的手垂下来。

女孩只觉得那只掐着自己脖子的手紧了紧,一瞬间她几疑脖子会被拧断,但那只粗糙的、冷硬的手其实只是拽着她,慢慢地警觉地倒退着,把她拖进一旁路口处路灯已经损坏的巷。

夜风更加凛冽,空已零星地飘起片片雪花。

女孩子仰着头,雪花就像蒲公英的绒毛轻轻地落在湿湿痛痛的额头,让伤口有一种麻醉的沁凉。她……会被杀吗?死在身后这个莫名的人手中,死在原本与她毫无关系莫名的事中,所有不幸的开始仅仅是她因为饥饿用最后一枚硬币买了一个霉干菜饼。真是可笑可悲,是不是可以称为“一个霉干菜饼引发的血案”?她就像她的名字,花季中的生命未曾盛开出美丽,却已在雪中燃尽……

身子已陷入巷中的阴暗角落,她糊着血水的眼睛模模糊糊地瞥见散发着恶臭的垃圾箱边停着一辆车子,黑色的外表巧而普通,看起来是那种廉价的车型。

贩的手落在车门上,在打开车门的同时,松开掐着女孩脖子的手。

机敏的少雨趁此机会向前扑去,却哪知道贩侧过头来,手中的金属杖射出一束妖冶的绿光,她只觉得后背一阵钻心的疼痛,就像一根灼烫的铁棍捅入身躯……却在这时,只见垃圾箱对面的二层楼房顶上,黑衣男人纵身跳下,身子在空中轻盈地旋转,银亮的光芒如同刀片般劈向一半身体已钻入车中的贩。

一声惨叫,鲜血喷注飞溅。

在少雨倒下的瞬间,黑衣男人伸出一只坚硬的手臂已把她娇弱的身躯牢牢揽住,她的脸贴在他柔滑的皮衣上,闻到一股清爽淡雅的幽香,轻轻地钻入她的鼻子,在她的脑海旋转一圈后,烙下一个记忆的盂。

随后,她失去了知觉……

少雨瞪着比她高出一头多的男人,蓦然以一种野兽般的气势,撞向这个把她最后的食物击得粉碎的男人。男人猝不及防,健壮的身体微微向后一仰,但在她张牙舞爪带着泥浆的手指触到他的皮衣时,他已反应过来,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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