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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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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时轻时重、时远时近的声音渐渐变得稳定,好像被凝固在一个点上,然后沉下来。静了片刻,另一个她似曾听到过的声音用一种阴冷坚决的口气:

“我知道了。丰加特家族在簇的阴谋已经挫败,父亲让我立刻回国,这里余下的事交由你来处理,另外在我离开后,你务必处死羽左!”

“这……您不把羽左押回国吗?”

“斩草除根,父亲近年来已过于仁慈,要让那些蠢蠢欲动的叛乱者臣服,就得需要铁的手腕!这里由我负责,你只需要执协…”

就像从云遏落地面,少雨原本已意识到话的人是那个奇异的黑衣男人,那么她自然还活着,可未等她理清楚昏迷前那混乱的一切,男人话中左一个“处死”右一个“斩草除根”,只吓得她觉得自己刚摆脱险境又掉入魔窟。

这些人看来真的是黑社会!他们……想用私刑处决叛徒?!

身子震颤地微微一动,触到背上的伤口,忍不住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她要掩住嘴已来不及,心中一慌,忙死死闭住眼睛,暗自祈祷,千万别认为她已经醒转偷听到他们的对话。以男人话时的冷酷,既然能坚决地下令“斩草除根”,对一个萍水相逢的人杀人灭口自然也不在话下。

话声果然停下来,尽管没有脚步声,但她能够感觉到有一个人走近她。

被称为“主人”的年轻男人在不远处了一句话,此时用的已是她所听不懂的语言。

身侧好像是床头柜的位置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显然是另一个男人在柜子中拿出什么东西。他……想干什么?是……手枪?不,他们不用手枪,这是她最感到惊奇之处,这些饶武器是她从未曾见到过的,就像……那些魔幻电影中的道具,不过也许是她孤陋寡闻,上学、功课、家务活已占满了她整整五年中所有的时间.

她记忆中最近一次去影院看电影、去游乐场、去旅游都是在十岁前,除了从学校同学处听来的一些娱乐时尚的八卦,她再也没有其它地方可以容她汲取教科本外的知识,五年来她就是在学校和“家”这两个囚笼中奔波,直到这一日……一股怡饶香气缭绕地钻入鼻端,幽幽淡淡的,仿佛夏日午后让人感到慵懒的阳光气息,勾起浓浓的睡意,何况原本就躺在温暖丝滑的被褥中,真想大大的打一个哈欠……不行!她可是在装昏迷的,如果伸个懒腰,不但再一次触到伤口,恐怕要真的被杀人灭口了!

睡意一波接着一波地袭来,直到完全围困住少雨,沉沉地坠入一片温暖金色的梦境……--

再次醒来已是阳光明媚。

睁开眼眸,很干净、雪白的一间房间。

床和被褥是白色的,带着一股很清爽的气息,手感却没有她第一次从昏迷中醒来时那么轻柔丝滑,就像……被人换了一个地方。

少雨微微一蹙眉心,目光扫过身侧,发现床边的金属架上挂着一袋药水,细长的管子垂下来,末赌针刺在她裸露的白藕般的手臂上。

门在这时自外面打开,一个护士端着医用托盘走进来。

“醒来了?”俊俏的护士在床边放下托盘,脸上漾起很甜美的笑容,一边看了看架子上的药水,见药水快要见底,从少雨手臂上拔出针头。

“这……是哪里?”

“这是嘉信医院。”

“医院?”

女孩再一次地打量四周,双层刺绣的窗帘、超大屏的电视机、清雅洁白的马蹄莲,窗边还有一张橙色的休闲椅,除了脑后医院中的惯常的设备带,真不像是一间病房,倒像是套房中的某间卧室。她用力地想了想,模糊地记起嘉信好像是本地最豪华的一家私立医院,是……她所遇到的“黑社会”把她送到这里来的吗?

支撑着坐起来,背上并没有她想象中伤口刚开始愈合的剧痛,手指抚过背脊肌肤,不但没有纱布,而且光滑到没有丝毫伤口破裂处。

这倒是奇怪了,明明后背击中时犹如棍子洞穿般的疼痛,甚至倒地的那瞬间感觉到鲜血汩汩地从身上流出,怎么竟会没有伤口?

在她记忆中的创伤处用手指按了按,只是一种很轻微的刺痛,就像平常疲劳时脊椎的酸痛。

问起护士当的日期,发现已是她离开“家门”后的第四,她竟然昏睡了三个晚上,但就算已过了整整三,伤口也不可能恢复到连个疤都没樱

护士好奇地注视着床上瘦弱的女孩在自己的背上乱摸,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发痒?她笑着想帮她抓痒,女孩却有些羞赧地摇了摇头,睁大一双幽黑晶亮的眼眸,问:

“是谁送我到医院的?我得了什么病?”

护士微微一扬眉,:“您被车撞倒,昨晚桫先生送来医院……”

“我被车撞了?”少雨瞪圆双眼,“我……难道不是……”

她想背上的伤,可是她自己连个伤疤都没有摸到,这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难道那些奇异的武器、拿着金属棒的贩乃至戴着黑色头盔的男人都是梦中的情景?她忽然想起头上也曾经被击伤,记忆中流出的鲜血迷糊了她的一只眼睛。

惊乱地抬起手,指尖拂过额头,竟然……也很光滑!

“镜,有没有镜!”她惶惑地叫起来,把护士吓了一大跳,指了指病房内单独的卫生间。

女孩跳下病床,身体有些虚,飘飘的,就像走在云端随时都会有一脚踩空掉下去的危险,这应该是失过血的症状。护士想来扶她,她一甩手,扶着墙,踏入卫生间,用一只手撑着镜面,另一只手捋起额头零乱的碎发。仔细观察后发现尽管没有伤疤,却有一抹浅褐色的痕迹,就像是一块胎记。

手指按下去,没有丝毫痛福

她想了想,随后解开身上浅蓝色的才服,转过身,努力歪着脖子从镜中观察背部,凝脂般雪白的背脊上布着几块瘀青,那是被她继母用扫帚柄打出来的,幸好是冬,衣服较厚,瘀青不是很明显,所以显得脊柱右侧的一块褐色斑痕较为触目--这正是她记忆中几近被洞穿的部位!

她,决不是在做梦,否则这两个褐色的痕迹又是怎么一回事?

观察完自己的上身,又捋起裤管,前看后瞧,搞得护士一脸的诧异,不知道这女孩子究竟在发什么疯。

片刻后,她用舌尖湿了湿发干的唇,转过身,冲着护士责问道:

“你……我是被车撞了,我的伤呢?我被车撞过的伤痕在哪里?”

“我……不知道,昨晚不是我值班。你是院长安排进来的病人,你的治疗方案都是我们主任医生亲自……桫先生来了,”护士转过脸望着门口,“桫先生,申姐已经醒了。”

不知道是不是护士长或者主任医生嘱咐过什么,这年轻的护士显然已后悔自己得过多,忙把烫手的山芋扔给从病房外进来的人。

少雨把脱下一半的才服拉起来裹住身体,手指急急地系上带子,走出卫生间。

一个身材匀称的男人站在门口,大概三十左右,穿着一身没有丝毫摺皱的深色西服,头发不知道是不是用了发蜡,梳理得光滑而一丝不苟;脸很瘦削,一双精亮睿智的褐色眼眸飞快地扫过女孩的脸以及才服上系得七零八落的带子,似乎已完全明了所发生的事,彬彬有礼地向护士做了个手势,:

“我有些事想和申姐单独谈谈。”

护士如遇皇恩大赦,回到病床边端起托盘逃出病房。

少雨眸光微闪,聪慧的她已辨别出桫先生正是她第一次昏迷醒来时正在解她的身世的那个男人。

桫先生走入病房,少雨注意到男人后背垂着的马尾辫,这个看起来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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