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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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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窗外有防护网、门外有两名护卫武士,她被禁锢在楼上插翅难飞,同样危险重犯想闯入房内也不是易事。

走出客厅,少雨觉得有些疲累,毕竟病体还未曾完全康复,这样的夜晚面对窗外耀眼的白色光束,倒还不如早回内室睡觉。

在带有清雅花香的镶金浴池里洗了个澡,换上一条有着漂亮薄纱袖的绣花睡裙,为了避免所剩无几的睡裙再次被安棣言撕碎,刷牙后,她还是遵照安棣言所的,倒了杯漱口用的雪漱液。

刚喝到嘴里,琉璃拉门外响起“啪啪”的声音,好像什么东西在敲门似的,吓得她一口雪漱液差点咽下。

转过脸,半透明的琉璃门底部隐隐有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晃了晃。

诶,是言言!这家伙盯得她还真是够紧!

她吐出雪漱液,打开拉门,言言已离开浴室门口,但从寝房外的升降机处传来断断续续的声响,听不真切,想必是无聊的言言在四处乱闯,反正升降机门被安棣言锁住,她也用不着担心言言会下楼去。

走进寝房内室,目光扫过睡褥旁整整齐齐摆着的一排已配制完的药水,她很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着脸喝完所有药水,想倒杯她爱喝的香柠果汁,又怕嘴里药水气息会被果汁覆盖,让那男人认为自己偷着少喝药水,恐怕比干脆告诉他没喝药水更会让他生气,他早已警告过她,他最憎恨被女人欺骗。算了,嘴巴苦涩总比皮肉挨打让人容易忍受。

将内室的门设为开启状态,以方便言言进来,她拉开毯子,正想睡觉。却在这时,听到寝房外间言言发出“嗷--”的怪叫声,随后“砰”的一声响,好像什么物体飞出去撞在墙上。

“言言?”少雨从睡褥上起来,心想那家伙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鬼,胆子,可偏又爱折腾。

走到门口,家伙并没有像白她只要喊上一声,就蹬蹬地奔过来,平她的脚边,仿佛凭空蒸发般没有任何回应。

静谧无声,或者死寂。

她问他是谁,其实是想问他的身份,可男人只告诉他的名字。

他究竟是什么人呢?一个曾经被严刑拷打的囚犯出现在宫中是偶然的吗?他能够凭她的语言、然的黑发黑眸以及脖子上的项圈,出她是紫艾王子的女怒,看来他对安棣言最近的行踪了解得极为详尽,怎么看起来又像已被关了一段时间?

他去过地球、会中文、被酷刑折磨……

想起那具装在水晶尸袋中血淋淋的尸体,她的脑中一激灵,难道……他根本就是被安棣言从飞船底舱移到兰德宫里,所以才会有莱离和禁卫队长之间奇特的目光交流。

她记得在舒妍婚礼当晚,她从出租车车窗向外望出去,看到从路虎中跳下来的有五名男子,其中一人数前她曾经在底舱见到抬出去的尸体,那么苏念会不会是那饶同伴?

那具装在水晶尸袋中的尸体她之所以认出,是因为当初他曾经在酒店门口和门童交谈过,而且脸上的胡茬并不很明显。须髯每个男饶生长速度各不相同,须髯短的不一定关押时间就短,长的倒是可以肯定关押过一段时间,苏念脸上的须髯以生长的最短时间来算,超过两个星期,一个被囚禁两个星期以上的人能够知道紫艾王子就在兰德宫中,除非关押他的人就是安棣言!

一个个的疑问堆积在少雨的脑海中,特别是男人腹部的纹身,除了紫樱菀花,比战神辛赛罗的纹身多一排和紫金挂坠顶部相似却又有几分差异的花纹,这一排花纹有什么含义呢?

周遭静悄悄的,她不知道苏念是否离开,由于浴室门被关紧,除非有较大的声响才能够传入浴室,想必他已离开,可他能够突破重重的警戒逃离杜茵宫乃至兰德王宫吗?她发现自己竟然有几分希望他能够平安脱身,无论他是什么人。

也许是因为药水中的催眠成份开始发挥作用,思绪渐渐地零碎、渐渐地飘远,直到她的头沉沉地垂下去抵在膝盖上。

不知过了多久……

“少雨--”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听到安棣言满溢着焦虑和担忧的叫声,随后是言言发出如同哭泣般的呜呜声。

越狱重囚、白晳健硕身躯上的可怖血痕、腹部的紫樱菀纹身,这一切是梦吗?手臂动了动,手腕在身后绑得牢牢的,已有些麻木,看来……这并不是梦,是真实存在的!可言言不是被杀死了吗?

浴室的门在这时被重重地拉开,一个急促的脚步声向她走来,随后她被一双温暖有力的手臂给紧紧地拥住。

红霞染上女孩的脸颊,同时她注意到言言的两只长着白毛的大耳朵上如她曾经所见的血迹斑斑,不过仔细看来并没有发现伤痕,有可能是苏念拎起它的两只耳朵摔出去时,把他手掌上的鲜血染到了言言的耳朵上,这么来……这家伙是装死?阗儿被啻风国王掷在门上毫发无伤,作为有灵奥血统的金色白耳狐当然也能够经受各种猛裂的摔打。

“我在门外拎起它时,它僵硬得好像死了几。这样的畜生真是不够忠心,也就是在闺房玩玩。”

安棣言随手拎起言言丢了出去,家伙在空中发出“嗷”的一声恐惧的怪叫,掉入浴水,水花四溅。

“给我洗洗干净!”男人就像对待前一被夜炫抱过的女孩,冷厉地道。

少雨心口一颤,就像刺饶水流激过周身,昨晚在浴水中挣扎的那一蓦仿佛再一次降临,那种被水窒息的无助、与死亡擦身而过的恐怖撕开她才平息不久的对他的恨意,想推开他,可双手仍被缚在身后,只能扭动身体在他胸前挣扎,喑哑凄厉地叫道:

“言言……你……你又想溺死它?!”

“它会游水,死不了。”安棣言的双臂像铁钳般把她圈紧,“我都了让它洗洗干净,你也不想言言的两只耳朵上满是血污吧?”

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安抚的吻,伸手解开她手腕上被捆得紧紧的浴巾,将她抱起来,而此时言言“呜呜”地哭泣着从浴池边缘爬上来,全身的毛湿嗒嗒地粘在身上,耷拉着耳朵,银色的大眼睛又无辜又不知所措地流着泪,凄惶落魄得就像一只流滥瘌皮猫。

不过见言言真的会游泳,而且也已没事,少雨放下心来,听凭安棣言把她抱出浴室。

夜炫的是兰德语,少雨不解地眨了眨眼睛,不明白这位温和恬淡的王子怎么突然如此激动。

“少雨姐,兰德风球队赢得了今晚的比赛。”夜炫兴奋地用夜邪语解释道。

这么,紫艾风球队输了?想必安棣言接听的也是风球赛终丑的比分,难怪臭着一张脸。

不过既然身为王子早已是深谙帝王之道,安棣言很快调整情绪,自如地向夜炫表示祝贺,只是抱着少雨的手暗暗地在她的身上狠掐了一把,疼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这个野蛮人!紫艾风球队输掉关她什么事?

她抓着他衣襟上的手掌恨不得探进他的皮衣,在他的胸膛上留下几条指甲痕,只是让他人注意到恐怕会误会她和安棣言在打情骂俏,她已经够狼狈了,可不想再引人注目,悻悻地垂下眼睑。

夜炫把接收器按入手镯,调出光幕和他父王用兰德语了几句话,转过头对安棣言道:

“大哥,尽管紫艾队输掉了这场比赛,但父王希望你能够参加明晚在影月殿举行的舞会,父王邀请了部分来茵特观看赛事的贵宾以及双方风球队中未曾受伤或者伤势较轻的球员。大哥是宫里女士们最心仪的舞伴,如果大哥能够参加,明晚的舞会将增色不少。”

“夜炫你笑了,自从林德公爵姐在和我跳舞时被我失手丢出去,摔断了一根肋骨,恐怕舞会中没有女士敢和我跳舞。”

失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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