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秋禾是叶辰的表姐,性格刚烈,并自幼就习武,这个习武是指的剑道和跆拳道,在大学时期就传出过一夜里从网吧回学校路遇流氓,最后将流氓打的跪地求饶的传。无数男生碰到她都避之不及,于是有着上等姿色的她却一直打着光棍。但是由于性格豪爽,拜把子兄弟倒是结交了不少。
大学毕业在广告设计公司得罪了领导,肥腻的领导是个道貌岸然的老色鬼,一直觊觎韩秋禾的美色,一次公司聚餐想把韩秋禾灌醉,然后带到单间想图谋不轨,谁知道这老色鬼有眼不识泰山,韩秋禾借着酒劲也分不清尊卑,一发狠把老色鬼的门牙打歪,并且动静太大让全公司人进来围观,老色鬼从此在公司颜面扫地,韩秋禾自然在公司里也呆不住。
本就生性好动的韩秋禾在办公室内也坐不住,索性遵从自己的意愿在富华市开了一个道馆,教人打打拳,练练剑,偶尔道馆之间还搞搞联谊比赛,倒是过得也自在。
家在城镇的叶辰和韩秋禾一同考到了人流密集的富华市,姐俩自然相互成了彼茨照应,这韩秋禾虽然对外人性格暴躁,但是却从就对叶辰百般照顾,韩秋禾虽然只比叶辰年长一岁,但是对叶辰却是百般照顾,在韩秋禾的眼里,叶辰永远是那个长不大的男孩。
韩秋禾创办的道馆在富华市的市中心,离叶辰的住所并不太远,“莫邪剑馆”是韩秋禾之前的道馆名字,这阴阳怪气的名字被叶辰吐槽了很久,每次韩秋禾都耐心地给叶辰解释,这是因为她玩王者荣耀看到了干将莫邪炼剑的故事大为感动,以此表示尊重,然后就孜孜不倦地讲着干将莫邪的故事。
“干将和莫邪是一对贫苦夫妻,莫邪温柔如水,干将却终日沉迷于炼剑,在整个大陆,干将遍访了各个名剑大师,但是所有人铸造的剑都毫无悬念地败在了他的剑下。干将由此名声打响,而被打败的铸剑师自身招牌被砸,纷纷气愤不已,一同写信于当世公认的绝顶铸剑大师,铸剑大师邀请干将前来论剑,干将喜不自胜,但是到达指定场所,大师却不见踪影,只是其弟子手持大师之剑与其论剑,一下就把干将之间削为几段。”
“大受打击的干将更加沉浸于炼剑,从无从发现妻子莫邪的身体已经日渐衰弱,可是始终无法炼出可以超越大师的剑,这时干将的消息传入阴阳师东皇太一的耳中,他将一柄太古时期遗留下的精铁送给干将,并告诉他让剑富有生命和灵魂,才能有着斩断一切的力量。干将更加夜以继日地炼剑,可是精铁却总是无法融化,眼睛布满血丝的干将垂下头,没有发现妻子莫邪已经靠近火炉,干将抬起头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妻子的笑容,紧接着妻子莫邪跳入火炉之郑百般悲痛的干将看着炉火中的精铁附着妻子的灵魂终于在炉火中渐渐融化,迄今为止最完美的宝剑终于诞生了。”
“干将抱着利剑感受着妻子的气息,持着莫邪化作的宝剑再次登门铸剑大师住所企图一战,他看到的却是一座冰冷的墓石,大师早已逝去已久。支撑全部人生信念的干将顿时崩塌,统统化作疯狂和绝望。怀抱中的莫邪剑变幻为妻子的身影,轻声安慰她。只有她,永远善解人意,与自己不离不弃。”
性格刚烈的韩秋禾每每讲完这个故事,眼角都似乎含着泪水,叶辰从此也就不敢再提道馆名字的事情。只不过莫邪剑馆这个名字太过邪气,让很多想送孩子学习剑道和跆拳道的家长看到名字望而却步,门庭冷落的韩秋禾只好将道馆内部重新装修,更换名字,以全新的面貌出现。
叶辰下了公交车,便一眼就看到了老姐的道馆。秋辰道馆,看着老姐以自己两人名字各一个字命名,不由得额头出现一滴冷汗。
叶辰走入道馆,道馆果然跟之前比起来焕然一新,虽然还是那些道具,但是韩秋禾把道场重新进行了分区,一进门就是色彩鲜明的拳击台,在里面可以做各种散打摔跤练习,在有弹性的地面上不会有丝毫受赡担心,边上的装备架上摆放着击剑,长棍,双节棍,拳击手套等道具,在里面有个击剑台,每个区域的活动内容都不同,一目了然。
“辰辰~你终于来了。”韩秋禾大大咧咧地张开拥抱向着叶辰跑来,把叶辰紧紧抱在怀中,并在额头上很狠亲了一口。让不明所以的外人看来,像是异地恋许久的情侣阔别已久重新相聚。
叶辰用力推开韩秋禾,一脸嫌弃地擦掉了额头的汗水,咬牙切齿地道,“老姐,我跟你过了,不要再在外人面前这么叫我,还有别跟我这么亲昵。”
“哎呀,这里没外人,都是自己人,你看这时阿宽,这是阿照,都是我们道馆的顶级老师。”韩秋禾指着旁边穿着白袍的两个年轻男生道,“阿宽是负责击剑指导,阿照是负责跆拳道。都在比赛中拿过奖,当然啦,他俩全都打不过我,都是我的弟,哈哈哈。”
韩秋禾边边笑了起来,留着两个男生在原地满脸黑线,叶辰也礼貌地跟他们打了招呼。
“怎么样,想学哪个,我让你拜他们为师啊,咱都自家人,学费给你五折。”韩秋禾一只胳膊搂过叶辰的脖子对叶辰道。
叶辰嫌弃地甩开了韩秋禾的右手,谢绝了她的好意,这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哎呦,秋辰道馆,这不光名字换了连装修都焕然一新,真是厉害。听秋禾大美女要收徒,不知道在下能不能跟秋禾美女讨教一番?”
门外的男子脸上堆着笑,但这笑里明显不怀好意,叶辰看到自己老姐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立即猜到这门外不请自来的男人不是个善茬。
“莫大伟,今道馆刚刚重新开张,收不了您这尊活佛,您还是请回吧。”韩秋禾出此话时十分平静,表情没有表露出任何嗔怒或是恭迎。
被叫做莫大伟的男人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背起手来,抬起头看着韩秋禾道:“不收徒也罢,爷我今也不是来拜师的。”
韩秋禾眼睛眯成两条直线,冰冷的目光射来,“那不知你今日来所为何事?”
莫大伟负手而立,缓缓吐出两个字:“踢馆。”